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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赵莺莺死讯只一个上午便传遍上海滩大街小巷,官方给出的死因是因过于疲劳而引发的意外身亡。
各大报社和记者们争相报道,同时不忘呼吁大家忙的同时也要多注意身体。
赵莺莺作为上海滩娱乐圈的顶流之一,影响力很大,粉丝也不少。
从上午开始已经不断有人自发组队或单人出行,去她的墓碑前上香送花。
赵莺莺是上海本地人,幺女,她火之前家中比较清贫,这些年因着她的缘故才有了不少钱,平房盖成了小洋楼,也举家搬到上海滩住。
不过她俩弟弟是个不省心的,尽在外面惹事不说,一直以来她给的补贴也不少。
这两天她的父母曾到清月歌舞团闹过几次,但都没激起很大水花,其中除了清董出手外?,杜言之也暗中帮了几次。
不过这些都没给唐鹂带来多大的影响,她本就极其不喜赵莺莺,之前入狱时赵莺莺落井下石恨不得她死的那些手段,她可一个都没忘记。
如今人已经没了,她便不再计较,但并不代表着赵莺莺能在她心里洗白。
赵莺莺本就不算她的资源竞争者,两人走的路线不同,而唐鹂在歌曲方面的造诣也比她高出不少。
这段时间除了沉浸在浪漫爱情中,她还整日在歌舞团里录歌到天黑。
杜言之今天下班早,唐鹂离开清月歌舞团时,刚出门就看到了他的车停在外面。
她一惊,也不知杜言之等了多久,竟没一个人给她透半点风声。
腊月的天气越来越冷,唐鹂裹着外?套快步走过去,后座却是空的。
只有司机在里面,此时急忙摇下窗,对她说:“夫人好,三?爷离开一会儿,说如果您出来就在车里等他。”
“三?爷说去哪了吗?”
“并未。”司机下车给她打开后座车门,“夫人快上车吧,外?头太冷。”
唐鹂看了一圈周围,都没找到杜言之的身影,傍晚的晚风呼呼吹,着实冷的可以。
她正要弯腰坐进车里,一只脚都已经踩了进去,余光突然瞥到车子前方那个熟悉的身影,她立刻从车里钻了出来。
穿着深色长款风衣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束红玫瑰,不算很大,二十多支的那种,正向她徐步走来,一双大长腿迈的很快。
冬季天黑的早,这会儿路边已经亮起了灯。
杜言之刚好走在车子前面一段距离的路灯下,见她看过来,竟直接停在了原地,头顶洒下的路灯给他添了层温暖的光晕,宛若神明。
唐鹂笑的开怀,将手里的包扔进车里,迈腿向他跑过去。
杜言之早已张开手臂,待小家伙扑过来时,微微屈膝,撑开大衣把她抱了个满怀,拿花的那只手移到一边以防玫瑰花刺扎到她。
“跑慢些,我一直在。”
“杜言之。”
“嗯。”
“杜言之?”
“我在。”
窝在他怀里听他胸腔内传出的沉闷笑声,身上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幸福和满足。
两人一问一答了半天,然后唐鹂才接过他的花,仰头问他:“很早就来了吗?”
“也没,今天累不累?”
“今天累,现在不累。”
杜言之被她逗笑,用自己风衣更紧的裹了裹她,低头在她眉心吻了一下。
唐鹂抬头正要说话,鼻尖突然一凉,她惊喜的叫他:“杜言之,下雪啦!”
“嗯,下雪了。”
你知道吗,我们已经一起度过了好多个雪天。
“这是今年第一场雪!你说这次会不会下很大?明天可以堆雪人吗?”
杜言之抬头看了看:“估计不会,明天好好休息。”
“真的?”唐鹂有些怀疑,“你怎么这么肯定,是不是又框我。”
“不骗你。”
“我不信,我就非要说明天可以堆雪人,我说的才是对的。”
唐鹂不依不饶的缠着他碎碎念:“你怎么知道?老天爷告诉你的吗?嗯?还是你会掐指一算?未卜先知?”
杜言之被她逗笑,低头磨着她的唇瓣,轻咬了一下:“嗯,我什么都知道。”
“你胡……唔,说得好像你是神……仙——呀杜言之不准咬我。”
“嗯,我是。”
“骗人——呀,脖子痒哈哈哈哈——”
清董这两天因为赵莺莺的事,待在清月歌舞团的时间比较多,这会儿被保镖簇拥着出门。
她行事低调,戴着一顶帽檐很大的黑色帽子,就着月色离开,惊动不了任何人。
门口有车等她,她出门后下意识观察四周,准确捕捉到不远处路灯下相拥亲吻的两人,单看身形就知道是谁。
极其般配,天造地设。
她脚步未停,只轻笑了声:“小丫头倒是个有福的。”
还真能将那人的心收进手里,盛宠无边。
杜言之一朝解禁,食髓知味,晚上唐鹂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圈。
又?一场战斗结束,她抱着自己膝盖控诉他:“你看,红了!昨天的都还没消!”
杜言之靠在床头,把她端在自己身上哄:“对不起,我下次注意。”“昨天你也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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