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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犹豫了一下,叶习沐说。
她换了下衣服,带上平时装一些基本实用法器的包。而柳寅七想了想,背上了被她冷落许久的初隐,这把古剑好歹也是武器,能给她一份安全感。
她们先去八楼看了一眼。
灵视符的表面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了,几乎变成了焦黑。而若伽家的门是大敞着的,安静得仿佛无人荒冢。
叶习沐试探性地往门内丟出一张符,符纸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她走屋内,发现了倒在地上的若伽爸妈,面上被一层黑气笼罩着。他们两人吵吵闹闹折腾了半辈子,也只有这种时候才能安安静静地躺在一块,也不知道他们昏迷前是在怎么打架的,此时的相互拉扯着手臂,头挨着头,反而透出一丝几乎让人感觉讽刺的亲昵来。
叶习沐检查了一下,所幸只是晕了过去,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只要等天亮晒到太阳,就会自己醒来,不过被这鬼气冲到,至少也要小病一场了。
而现在更危险的是若伽。
投影中若伽跑出门的时间在九点左右,那时候叶习沐与柳寅七正玩游戏玩得开心,都没有去注意檀木盒,到现在已经过去快一个小时了。
若伽是往外跑,应该是想跑到人群聚集的地方,小区离商业街很近,九点多钟正是人来人往灯火阑珊的时候,恶鬼惧怕人多时聚集的阳气,如果能逃到街上,说不定就安全了。但是,她已经出了意外的几率也同样大。
她们下了楼,小区里很安静,夜色清凉,只有隔一段路便立着的路灯下打着一团光圈,引得一些小虫茫然地上下环绕飞舞。
也不知道若伽往哪个方向去了,这样要是没头苍蝇似的找肯定是找不到的。没等柳寅七烦恼,叶习沐便放出了一只小小的、金箔纸所折的千纸鹤。千纸鹤中被她施下了一丝寻人的意念,在空中静静悬浮了几秒,接着像是找到了什么,摇摇晃晃地顺着一个方向飞去。
她们跟着千纸鹤走着。方向并不是朝向小区出口的,难不成若伽并没有逃出去?
柳寅七左右张望着,生怕若伽倒在什么草丛里被忽略过去。
走了一阵,她突然感觉觉得开始不对劲起来。周围好像太安静了,连
虫鸣都听不见一声,也感觉不到吹过的晚风。空气好像凝固了。
“阿沐。”
柳寅七略微有点不安,轻轻喊走在她前面的叶习沐。然而叶习沐没有回头也没有做声,她喊的声音加大了,然而走在她前面的那个身影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她开始害怕了,快步向前一步,试图去拉叶习沐。
然而,在她碰到叶习沐的瞬间,那个身影便如同最矜贵的瓷器般忽的被重锤砸了个粉碎,连碎末在落地时,都已经消失不见。而随之,她眼中所看到的小区里的树木,楼房与路灯,也被快速抹去了,只余她一人孤零零地站在不知尽头的黑暗中。
她所能听到的,唯有自己急如鼓点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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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伽你个死贱人给我滚出来!”
若伽突然被叫骂声吵醒了。或许是因为睡得太久,她一时反应不过来自己身处何地。坐着发了会呆,她才想起来,自己是在教室,刚刚是趴在课桌上睡着了。
这是高中的教室,不知是下课还是自习课,教室里乱哄哄的,不过她读的学校风气本就很差,乱是常态。
教室门口正在叫嚣的几个人半天没等到回应,不耐烦了,干脆走了过来。
为首的那个女孩一上来就凶狠地揪住了若伽的长发,质问道,“你艹.他妈的为什么勾引我男人?”
那女孩也只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脸上的稚气还未完全褪去,却把正房找上小三的台词习学了个十成十。她其实有着挺好看的眉眼,却涂着夸张而劣质的眼影与口红,更显现出的是少年人的桀骜暴躁。
若伽的头皮疼得厉害,挣扎起来又更痛,“你男人是谁?”
“你他.妈个烂*是不是到处勾引男人?连勾引了谁都不记得了,成哥说你上赶着卖.逼不成,还砸伤了他,你他.妈犯.骚也不看看老娘是谁……”
污言秽语听得若伽头疼得更加剧烈,而女孩明显是骂街的强中手,指着人骂都不带重样的,要多脏有多脏。
成哥……
她好像记起来了,那是校外的一个小混混,因为朋友的关系见过几次面,没想到就缠上她了,前几天还天天骑着摩托车到校门口堵她,甚至还想硬拉她上车,被她用书包砸了一下逃走了。
若伽敛下眼睛,“我不认识他。”
“呵呵还装蒜!”女孩冷笑着,抬手就是一巴掌。
这时,女孩旁边的跟班提醒她,“玲姐,有老师过来了。”玲姐啧了一声,猛地一推若伽的脑袋,差点把她推了个仰倒,“你他.妈等着,这事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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