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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道之——”
“抱歉,结束了哦?”
“唔!……可恶……”
阿申不甘心地低咒了一声,转过身去。果不其然,浦原喜助已经用拐杖指上了她的脖子。
“配合还是不够完美啊。”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啊,”面对浦原喜助的感慨,阿申无奈地说,“毕竟我和他们还没有多少的默契啊。”
“默契什么的、都是可以培养起来的啦!”浦岛凑到了阿申的身边,“对吧,主公?”
“嗯,当然啦。”阿申点头,不过,那也要其余的刀剑付丧神肯配合才行啊。
“毕竟吾等的职责便是战斗,”因为只是训练的缘故,只着着浦原商店内老土款式的和服的蜂须贺,偏偏看上去宛如、想要体验草根生活的贵公子,他将手放在了胸前,“还请您不必担忧虎彻真品的锋利。”
穿着相同款式的男性和服,也倒别有一番粗犷风格的长曾祢一挑眉,没有直接反驳蜂须贺的意有所指,也没有闹什么幺蛾子:“受教了。无论何时,我都会为您战斗到底的。”
阿申下意识地想要推一推眼镜好掩饰自己的尴尬,才想起来因为浦原店长的帮助,她现在已经不用戴了,便半途改道,改为扶额。
“嗯、……多谢。”
虽然她压根不指望“战斗到底”什么的,只是希望能提升一下默契值。
“对了,”阿申环顾四周,“不动君他人呢?”
“没有来哦,”回答她的是乱藤四郎,他将刀收回到刀鞘中,冲阿申一笑,“虽然今天上午的训练都已经结束了,但是他还是没有来哦。真是可惜~这可是难得能正大光明地杀死您的机会呐~”
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嘲讽她这个审神者不得人心。
“乱藤四郎!”
尤其,是最后一句。太过于危险了,平日里总是能开朗轻松面对一切的浦岛都肃正了面容,“我好歹也是虎彻!——可不是会任由主公被你欺负的乌龟!”
“好危险好危险,”乱却显得对浦岛的严阵以待不以为意的样子,语气甜蜜,“大人,您可真是好手段……”
他意犹未尽,却又别有深意。浦原喜助不好插入他们主从之间,阿申的默然不语便让在场的气氛变得危险紧张起来了。
到底是打他好呢,还是打他好呢?要是没有和粟田口们交好的话,阿申二话不说,就要暴打成天阴阳怪气的乱藤四郎一顿,而不是在这里沉思,当什么忍者神龟。
“诶呀,真是可怕的气氛,人家酒都要醒了~”
次郎太刀半眯着金色的眼睛,懒洋洋地伸了个腰,打破了这一片凝滞:“主君要能身为我们的主君,没有手段才是了不得的事情呢——不动一灌就倒,估计着会错过饭(酒)点,但是醒着还错过就太可惜了,是没有意义的呀。”
沈·其实并没有任何手段·申:“……的确,没有任何意义。”
她面无表情,干脆就着自己最擅长的面瘫脸,不去理会所有的人:“我们所处的世界毫无意义,在这里等待的我们毫无意义,在这里争执对峙更是毫无意义——由毫无意义构筑成的这个时间片段毫无意义,明知道这个事情毫无意义,本身,也是毫无意义。”
浦原喜助:……砂流这是怎么了,被反叛的部下刺激大了?
浦岛:……是七个还是八个毫无意义来着,龟吉,你说呢?
其他付丧神们:……这个人到底在暗嘲什么?付丧神的存在毫无意义吗?反抗毫无意义吗?
阿申:……好晕……被自己绕晕……大佬的台词果然不是随便能够魔改的吗?而且太中二了!好怕装逼失败!……
她不耐烦地瞥了乱一眼:“你等会儿跟我出来一下。”
乱藤四郎抿了抿唇,纵使再心不甘情不愿,主君的命令也是主君的命令。他在收拾好汗湿的衣服后,换上了现世的服装,和阿申一起出门了。
“您想要干什么?”
相比起因为社障,就算再想说些什么,也能憋着不说,沉默到天荒地老的阿申,功力没有到家的乱先开口了。
“我想要干什么?”阿申气笑,“你倒不如说你想要干什么?整天搞事情、搞事情、搞事情!”
“哈!……”乱一抬下巴,“……果然,不在大家面前,你就暴露本性了吗?”
“你倒是说啊,我有什么本性好暴露?”因为乱戴的般若面具,阿申选的是一条往公园里走的,人烟较为稀少的小径——正好方便了他们开撕,“你无中生有还能乱掰出些什么来?我倒要看看!”
“你自己怎么样,我哪里有你清楚!”乱也是豁出去了,薄花色的火焰开始燃烧,“一副善良大度、为所有人着想的样子——但是其实你从来没有考虑过我们的想法,只是自顾自地做着满足自己的事情!”
“那我凭什么要考虑你们的想法,你们有考虑过我的想法吗?”阿申觉得乱藤四郎对她的控诉简直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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