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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是都说了把那个多余的‘小’字去掉吗!”阿申连带着被鹤丸暴露行踪的愤怒,毫不做作地一脚踹上了他的小腿。而鹤丸则是夸张地痛呼了一声,就像阿申踹的不是他的小腿,而是他的命根子一样。
在踹完家臣后,才记起了旁边还有了两个死神,少女有些慌张地飞了他们一个白眼,破功的脸庞又向初见时的淡定靠拢。
等等——那不有点像是六番队的队长的死人脸、咳!是冰山面瘫脸吗?
绫濑川算是弄明白了这三人的配置了。
黑发的少女——崇拜朽木队长的贵族少女,恐怕来头还不小;嘻嘻哈哈的白发青年,看起随意,步伐间却充满了杀伐,又带着一股随性的优雅,多半是不及这少女的贵族;而那保护着少女的执枪的青年,铁定就是她的家臣了。
被彻底打消了疑虑的死神判断着。
“阁下,万分抱歉,”敦厚的青年向他们谦和地保证道,态度和飞扬跋扈的少女简直一个天一个地,“我会带着主君回去的。”
少女顿时不乐意了,语气中的恼火几乎要具现化:“蜻蛉!!”
“哦哦,小主君——不,是主君生气了喔,蜻蛉。”偏生白发青年又幸灾乐祸,绝对是故意地说出了少女的爆点。
“鹤丸殿!”蜻蛉切沉下脸,“现在可不是能任由您带着主君胡闹的时候了。”
“我才没有胡闹!——我也不会让那家伙带我胡闹——”
“主君!”他却喝止了一向被他恭敬侍奉的少女,“您难道没有听见方才两位阁下所言——有旅祸入侵了吗?还请务必您考虑一下家主大人的感受吧!”
似乎是联想到了得知自己出走消息的、严肃刻板的父亲大人那可怕的脸色,与不近人情的家法惩处,黑发的少女低下头瑟缩了一下,不再说话,绫濑川和斑目也看不清她的神情了。
少女终于不再闹腾,三人中最为可靠的蜻蛉切才得以松了一口气:“……让您见笑了……我会带着主君回去的,不劳您费心了。”
“看来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呀……”鹤丸无聊地感慨着,无视了蜻蛉切投过来的严厉视线,依旧跟随着少女身后一步的位置,“无聊啊无聊——今天也是,连瀞灵庭也没能走出呢~”
两人看着他们背对着他们,越走越远,对这场根本不在他们意料之中的闹剧感到心力憔悴。
不过,好在很快,距离他们不远处传来了强大而又陌生的灵压。
不加掩饰到了嚣张的地步。
斑目一角一改郁卒的神情,变得兴奋起来。他与好友对视了一眼,果不其然地在对方的眼里也发现了同样的跃跃欲试。
“这才像样啊!”
十一番队的热血男子汉毫不犹豫地丢开了方才偶遇的麻烦大小姐的麻烦事情,向旅祸的所在地激昂无比地冲了过去。
而另一厢——
“没事。蜻蛉切君,请无需介怀方才的事情。”
阿申谢绝了蜻蛉切对于方才无礼的致歉,将怀里的两柄短刀拿了出来,接着,两个少年——前田藤四郎与太鼓钟贞宗便出现在了这个、阿申他们藏身的隐蔽小巷中。
“鹤先生,你……”太鼓钟不赞同地皱起双眉,看向了一开始有暴露行踪倾向的鹤丸,心中疑云密布。
“还请先等一下,太鼓钟,”阿申却打住了浓蓝色头发少年的质问,“方才鹤丸君发挥的很不错呢。”
“主公大人?……”太鼓钟半信半疑地回望审神者。
“我们在这里稍作休整,再继续前进吧。”阿申的脸色已经从那场全靠临场发挥的闹剧中回复了些许,“刚才委屈你和前田了,暂时回归了本体状态。”
她倒不是偏袒鹤丸,只是深陷敌人本阵,同一阵营却因为鹤丸,引发彼此相互的揣度怀疑,无论从哪方面而言,都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而鹤丸无论再怎么对她心生不满,只要sada酱在队伍里,他即使抱着同归于尽的心,也做不出把他们统统拖入水的行径来。
鹤丸看着阿申替他遮掩,嘴角噙着难以揣测的微笑,倒也没有不知好歹地拆穿。
“不、没有的事情,”前田体贴的转移话题,“我知道主君是从大局上出发。再者吾等原本就是刀剑,回归本体并没有什么委屈的。何况这是主君的命令。”
“不过也请您不用担心,”太鼓钟被转移了注意力,“短刀对巷战可是很擅长的——如果您不累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华丽地出发啦!”
“那好,”审神者深呼吸一口空气,下达了指令,“我们——”
“哦呀,看我发现了什么?”
在这个带着奇异关西腔的话音落地之前,先是侦查敏锐的短刀们神色一变、拔出了刀,接着,便是其余的付丧神们。
阿申的心猛地颤抖了一下,望向了高处的屋檐——不速之客正蹲在上面,自知行踪被发现,还不慌不忙朝他们挥了一下手。
“一队、”银白色头发的眯眯眼,他的唇角的弧度加大了一些,“旅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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