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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烬的指间燃了一根烟,手搭在窗台边上,烟雾一丝一丝的,像在烧人心。
南弥这才注意到在骆烬的脚边,燃了一堆这样的烟头,少说有七八根。
他在等她?
他不是让她滚了么?
骆烬的烟终于燃到了头,他指间的力道一松,烟头滑落,落至脚边,他转过身,无意识的迈出一步正好踩在烟头上,最后的火星被碾灭。
在转身后,南弥看到了骆烬腥红的双眼,还带着血丝,脸上都爬满疲色。
他给她看他的时间只数秒,就逼近她,身体将她压在门面上,没看她,伸手在她身上摸,一下就在她的左边口袋里摸到钥匙,砸进她怀里:“开门。“
就连声音都是嘶哑的,透着寒风里的瑟。
南弥按照骆烬的意思开了门,锁刚开,门脚的缝隙处就被骆烬抬脚踢开,狠狠砸向墙面。
南弥抬起眼帘看向骆烬,站在门口的步子没动。
这间房子是骆烬买的,但是钥匙只她有,骆烬从没来过这里,这是第一次。
但是,他们现在已经玩完了。
所以南弥不知道骆烬这趟来是为什么。
过往的经验告诉她,他这幅样子,她上前不会有好果子吃。
她怕,他又能掐死她。
骆烬进门的第一反应是扫视了一圈房子,而后走至落地窗前,双臂一张,将厚重的窗帘拉得严实,屋子里在这一瞬间降下好几个光度。
骆烬从落地窗前走至床头柜前,伸手在台灯后摸,来回两遍确认无误后才收回手,而后又走至沙发旁的落地灯前,开始摸,同样也是什么也没有摸出来,手指灵活的游走时像是年迈且经验颇为丰富的中医为人望闻问切时的熟练,那双似狼的眸子在行动的时候更加的敏锐和潜伏。
这样的骆烬,南弥还是第一次见,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并不觉得意外。
她对骆烬的了解,从来都不深入,她所知道的都是骆烬想要让她知道的,一如其他人一样。所以在她看到骆烬如此陌生的一面时,她也能够很平淡。
从窗帘,灯,沙发,电视,壁画,花瓶……都一一检查完毕,查出来的监听设备有好几个,都被他拆了扔在茶几上。
一连贯的动作都结束,骆烬这才把视线落在还仍站在门口的南弥身上。
她看着他,眼睛逆着门口的光,身后却正好是走廊那昏黄的光晕,洋洋洒洒的打在她身上。
骆烬等不及让她自己走过来,大步上前,直接捞过她的脖子将她带进玄关,把门踢关上,人压在身下。
她的呼吸平缓,轻柔,骆烬却截然相反。
他呼吸粗重,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如数都落在她的脸上,带着尼古丁的味道,还有一种饱经风霜的沉重气息。
他咬住她的唇,撬.开,舌.尖钻进去,越来越深。
呼吸也越来越重,低哑的声线像是破嗓而出般。
这很不正常。
从骆烬出现在这里开始,就不正常。
但是南弥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正常才让骆烬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她只知道以前和骆烬再投入的时候,他都不曾喘过一声。
她记得很清楚,骆烬的声线很好听,很带感。她想在做的时候如果他能多出两声,一定更让她溃不成军。
但他只在第一次上她的时候发出过一声——满足,尽兴的喘。
只一次,她再没有听到过。
此后他的胸膛和喉结都是极度克制的,让人觉得男人在这个时候都能这么忍,还有什么事情时他不能行的。
南弥不信,变着花样挑逗他。
屡试屡败,屡败屡试,最后的结果倒是让骆烬爽得酣畅淋漓了。
而且,骆烬向来只顾自己爽,根本不管她。
所以听骆烬喘一声对她来说,是个比天大的难事。
后来,也被南弥放弃了。
思绪被那只不断往下走的手带回来,她立即伸手抓住,另一只手推了推骆烬的胸膛,艰辛的和他拉开距离。
“骆烬,我们已经完了。”她的嗓音被他啃咬的变了味,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房间的外来光都被窗帘隔绝在了外,两个人靠得近,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气息比肉眼来看的更直观。
骆烬的动作只停了一句话的时间,而后继续埋首在她的颈间,连啃带咬的:“是么。”
南弥想推开,只是这一次骆烬没有让她如愿。
被他咬的蹙眉,倒吸了一口气:“是。”
“是你让我滚的,骆总忘记了?“
骆烬齿间的力度突然加重,细腻的肌肤敏感又脆弱,南弥往旁边缩去,抵上骆烬结实有力的双臂。
骆烬不满足于此,伸手扯走她身上的衣服,动作快且粗暴。
南弥连躲都没来得及。
“骆烬。”南弥想拦。
骆烬抬手掐住她的下巴,像是警告,又像是引导:“再叫。”
南弥自然不会再叫了。
骆烬的手继续往下走,被南弥急促的用双手抓住:“我来例.假了。”
骆烬手中的动作一顿,皱眉,很败.兴。
南弥感受到了骆烬身上那股烧得正旺的火焰,要他在这个时候偃息旗鼓显然是不可能。
她缓慢的蹲下身,头正要低下去的时候,头发被人从后抓住,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拽起来。
骆烬拉近她,盯着她,声线哑的像是粗糙的沙砾:“你贱不贱?”
“滚都滚了,还给我口?”
一句话,南弥如坠冰窖。
但也只是片刻的。
她笑了,笑得没心没肺的:“我贱不贱,我还以为骆总早就知道了。”
骆烬没松开她,就着这样的姿势又问:“你身体都记得该给我的反应,你觉得你滚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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