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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气温适宜,皮肤维持在稳定状态,她只用纸巾压了压,薄薄的盖上一层粉底定妆,再补上口红,两腮扫上淡淡的杏色,妆面清爽干净,没有凌厉的眼妆。这是姚佳婷特意给她发来的见家长妆容,温和无攻击性,又不会显得不够庄重。

出去后,傅亦琛正在看一本商业杂志,盛思夏走过去,瞄了一眼,是徐明成的一篇专访。

盛思夏坐下来,搂住傅亦琛的胳膊,探着脑袋看那篇采访。

傅亦琛怕她姿势不对扭了脖子,轻轻将她的脑袋推正,再将杂志放到她膝盖上,让她一个人看。

在公司实习这三个月来,盛思夏虽然只正式采访过傅亦琛一个商业大佬,但也跟着出过几次采访,每天还负责往媒体号上转载文章,看多了就知道,这些专访都大同小异,她只看了一半,困意又来了。

好好的休假,却像是在办公室苦熬,盛思夏不耐烦看了,把杂志合拢,放到一边。

“徐颖佳有没有联系过你?”她问傅亦琛。

刚才她看见专访里,徐明成提到新的一年与乾宇集团的合作计划,看来侄女婚事告吹,并不会影响两家合作。

也对,这才符合商人本质。

傅亦琛摇头,“她没事怎么会联系我?”

“我要是她,我也不联系你。”

“你做到了,五年前不告而别的那个,好像是你?”傅亦琛有些好笑地看着盛思夏,想要看她怎么回答。

盛思夏抬起头,撞进傅亦琛坦然的目光中。

“如果当年我不走,还住在那儿,天天见你,没事就去你家堵你,找机会偷偷亲你,你岂不是要设置二十四小时安保,严禁我靠近你家房子半步?”

傅亦琛笑了笑,“我要是做得到,第一次就不会让你进来。”

“说得好像你那时候对我多好似的。”盛思夏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心中却是一片柔软。

“要是对你不好,你喜欢我什么?”他轻轻松松接下她的挑衅。

盛思夏想了半天,发觉他这句话实在是无可辩驳,只得郁闷地说,“是挺好的,那么贵的皇冠说送就送,我要是早知道价格,说什么也不能扔了。”

“然后第二天找买家出手?”

她眼睛都笑得弯起来,亲昵地趴在他肩上,“傅亦琛你真了解我!”

“有奖励吗?”傅亦琛捏着盛思夏的下巴,目光移到她玫瑰色的嘴唇上,“补妆了?”

盛思夏有点不好意思,轻轻“嗯”了一声。

她无缘无故想起,小姨和林树谦还未离婚的时候。

有一回,曾失落地向盛思夏抱怨,她特地花一下午的时间烫了一个新发型,林树谦看到后,却无动于衷,对此毫无察觉。

那时候,盛思夏还不知道林树谦在外有私情,只觉得那书上的老一套说得真对,婚姻的确是爱情的坟墓。

时间久了,彼此麻木,互相冷淡,还要在外面面前相敬如宾,扮作琴瑟和谐,实在是无趣又辛苦。

后来林树谦的事情曝光,还多了几分讽刺。

那时候盛思夏就想,她以后的婚姻,绝对不要走到这步田地。

她还天真地想,如果要,就要那个最好的,不能退而求其次,不能委曲求全。

而那个人,那么远,又那么近,她可以自由出入他的家中,却没试过真正触碰到他的心。

现在看来,原来天真也不是全无好处,起码实现的时候,会庆幸自己年幼爱做梦。

或许等到二三十年后,他们还能在旅途中紧扣着手,没有厌倦彼此,傅亦琛仍能一眼看出来她补了妆,换了新的口红色号。

或者是,能从彼此的黑发里,找出岁月催生的第一根银丝。

飞入云端,眼前所见是无边辽阔的白云,虽然比不上流星,却也充满了圣洁安宁,让她忍不住悄悄许下心愿。

愿能,从青春到迟暮,由乌发到白首,身边的人都是他。

傅亦琛倾身过来,索求亲吻。

“不许!刚涂了口红!”盛思夏小手握拳,抵住他的胸膛。

“待会儿再补。”

她那点小力气,哪里挡得住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他初涉禁地,尚不能平息,几乎是急切地吻下来,吞没她口中所有的反抗,只剩细碎的呜咽之声。

机上广播响起,同时,传来一阵脚步声,盛思夏急忙推开他。

是机组人员,礼貌地告知他们还有半小时就到目的地。

到底是经过训练的专业人员,明明撞见他们接吻,却能面不改色,盛思夏就差远了,不好意思地低头假装看杂志,尴尬到无以复加。

还有半小时了啊。

盛思夏猜不到,接下来迎接她的会是什么,她对傅亦琛的家人了解不多,仅仅知道他父母早年离异,现在母亲已成立新的家庭。

其他的,傅亦琛并未深谈,盛思夏也就没问。

既然他不说,那就说明不重要。

飞机到达瑞士的日内瓦机场,傅亦琛的母亲已安排司机在机场外接他们,还未来得及感受瑞士冬日的寒冷,就坐进暖气充足的车里。

一路上,盛思夏有些沉默,傅亦琛看出她的紧张,握着她的手,再一次向她保证,不需要担心任何事情。

傅亦琛的母亲吴绘君女士,住在莱芒湖畔的一栋豪华古典建筑内。

仅仅观其外表,就能一窥建筑内部的豪华,黑色轿车到达庄园门口,铁闸拉开,绕过一座花园,最后停在别墅门口。

一进门,佣人便接过行李,将他们迎进去。

傅亦琛的母亲吴绘君,从螺旋式的楼梯步下,姿态优雅,保养得宜,看不出太多岁月的痕迹。

她从傅亦琛手里牵过盛思夏,挽着她,带她到屋子里参观。

大大的落地窗,正好能看见莱芒湖的绝美景致,下午四点的阳光温和亲近,吴绘君说,趁这两天,一定要叫傅亦琛带她去滑雪。

看起来,倒是挺好相处的人,盛思夏想。

只是打一进门,傅亦琛只是和母亲淡淡地打了声招呼,并无太亲近的举动,这倒是叫她好奇。

晚饭时,吴绘君的现任丈夫艾德安下班回来,他是瑞士的一位银行家,同盛思夏打过招呼后,便和傅亦琛用英文交流些生意上的事。

饭桌上,免不了闲谈几句,吴绘君问起盛思夏家中的情况。

“盛小姐,听说令堂在普林斯顿执教?”

“是的,是数学系教授。”

艾德安赞许地看她一眼:“书香门第。”

盛思夏敷衍地笑了笑,并不接话。

她心想,他要是知道她的数学成绩,一定想要撤回消息。

吴绘君微笑着,“令尊莫非也是普林斯顿的教授?”

既然来了,就料到避不开这个问题,就算是寻常人家,也会问清底细,盛思夏并不觉得冒犯。

在她的成长过程中,也曾被问到过类似问题,恶意善意皆有,她早已驾轻就熟。

盛思夏放下餐具,略微想了想,便不卑不亢地回答:“我从小由母亲养大,并不了解太多,但听说他与母亲的确相识于校园,不是普林斯顿的教授,至少是普林斯顿的学生。”

桌上都是识趣懂分寸的人,艾德安转了个话题,谈到附近有名的滑雪场,轻松绕过这个话题。

当他们从滑雪场,聊到最近在法国新买的一个酒庄,话题结束后,傅亦琛提起他和盛思夏订婚一事。

傅亦琛语气平淡,好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只是顺便和他们知会一声。

“这么快?”吴绘君眼神动了动,落在盛思夏光秃秃的中指上,“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傅亦琛用餐巾擦了擦嘴,握住盛思夏的手,和她相视一笑,“还没有计划,随时都有可能。”

“这么大的事怎么能没计划?以你的身份,婚礼不能草率,要办得隆重体面,媒体那边要打点,还有一些经济上的问题,要让法律团队早点做准备……”

“婚礼我们打算低调的办,只请亲朋好友,不对外公开,另外——”傅亦琛看着母亲,“我们不签婚前协议,另外我要修改一下信托基金协议。”

吴绘君脱口而出:“你要增加盛小姐为受益人?”

她语气里,隐隐听得出反对。

盛思夏有些局促,傅亦琛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以作安抚。

交给他就好。

傅亦琛点了点头,“不错,我已经决定了。”

吴绘君张了张嘴,到底什么话也没说。

她或许永远也看不懂这个儿子,但她看得出傅亦琛决意维护未婚妻的心情,他不是来和她打商量的,只是出于礼貌的告知。

仅此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是最后一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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