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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朵本就是不能忍的,便道:“姑娘,咱们真留她在庄子上祸害?”“自然不。”
“那我这就把她扔出去。”
茹嬷嬷赶忙道:“不妥,她顶着先生的名头被靖昌侯府请了来,对咱们姑娘有天然的压制,若你把她扔出去,她外头说些什么,这名声不就毁了?”
苏浅无所谓道:“这倒不是最紧要的,扔了一个再来一个,没完没了的,烦得很,得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至少在我及笄前,靖昌侯府的所有人别想知道我半点消息,更别想搅了我的舒坦日子。”
“姑娘,可是有打算了?”
“先应付个两日,稳妥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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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苏浅早早被叫了起来,随那庄先生上课。
她将一本棋谱扔到苏浅面前,背靠着太师椅,说道:“凭你这头脑想必也学不了围棋之道,就背棋谱吧?背过了用几个谱招,日后也算是能与人对弈了。”
苏浅心中冷笑,面上却是柔声道:“先生,我不识字。”
那庄先生仿佛当真是才知此事,万分无语地问道:“大字不识一个?”
苏浅点头,庄先生见状,夸张地叹气扶额,过了一会儿,她极为不满地道:“我累了,今日就到这儿吧!”说罢,转身便离开了。
知秀在旁侍奉茶点,便是一向沉稳,此刻也气得不行了,“什么东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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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时辰还早着,苏浅房外传来动静,原是云朵来了。
“发生了何事?”
“还说呢?姑娘!那人算什么先生?趁着夜色,她竟偷偷去咱们花房,鬼鬼祟祟的,我寻思她反正不会做什么好事,便一掌给她砍晕了,扔回房去了。”
花房,难道是年前那两盆花引起了些有心之人的注意?
正忖度着,知秀和茹嬷嬷也来了,两人本就睡得不深,见姑娘这儿掌了灯,便都来瞧瞧。听到云朵说的,都不禁好笑道:“这是来当先生的,还是来当小偷的?”
苏浅冷笑道:“既然她递上刀来了,不用白不用!”
“姑娘的意思是?”
“她不是鬼鬼祟祟吗?那就索性把偷盗的事儿坐实了,握住这个把柄,她庄先生也只能任我宰割。”
“设局倒是不难,咱们自己的庄子,都是自己人,还能让她逃了去。”
“咱们这样···”
苏浅与三人详尽了谋算,茹嬷嬷听完道:“此计可行,但,请荣夫人不合适。”
“为何?她可是右相夫人,说的话足够有分量。”
“姑娘,您忘了,荣夫人不常交际,与京城官宦家眷并不熟悉,是说不上什么话的,那庄先生恐怕也知晓内情,再加上靖昌侯府定然站在她这边,如此一来,她多少会有恃无恐。”
苏浅发愁:“可我也不认识更合适的人了。”
“姑娘想窄了不是?您的清依妹妹不正合适吗?谢姑娘是京城有名的才女,且她还是沈先生的学生。
您可知,这位沈先生可是个厉害人物,虽是女子,但地位尊崇,就是那些文人墨士见了,也要尊称一声先生的。谢姑娘若出面说那庄先生偷盗,旁人定是信的,靖昌侯府也说不得什么!”
“这么说来倒是当真要托付清依了,只是不知道该如何上门请她,之前都是···”
茹嬷嬷笑了,“我走一趟便是了,规矩我还是懂的,人也还认得几个。”
“如此,明日便辛苦嬷嬷您跑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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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茹嬷嬷早已出了门,而那庄先生却浑然不觉。
她依旧扔了一本棋谱由着苏浅自己琢磨,一边摸着自己的后颈,一边阴恻恻地盯着苏浅。昨夜,定是有人打晕了她,若不是因着不好解释为何出现在花房附近,她非要掘地三尺把人找出来不可。
那棋谱被苏浅翻了两个时辰,方等来了知秀。
“姑娘,谢姑娘来庄子上拜访。”
苏浅未说话,那庄先生便先问道:“什么谢姑娘?”
苏浅殷勤应道:“先生不知道吗?隔壁庄子是谢相家的,她的嫡孙女谢清依谢姑娘常常来庄子,知我在此独居后,出于礼节,每每都会来拜访我。”
庄先生未曾想还能有这般好事,与谢相家的千金搭上话,她看向苏浅,心生一计:“那还不去打理仪容,好生接待。你这般样子实在是怠慢贵客!”
“是,学生知道了,这便去重新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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