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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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白一指远处,道:“师尊不是要打听‘合灵草’的下落么?穿过斗法区,那片用绿竹隔开的地方,有传送阵,直通消息买卖区,师尊可去看看。”阮冬便道了声“好”,临走不放心,叮嘱道:“不要惹事,在这里乖乖等我回来。”
徒儿很乖,笑的纯良:“自然听师尊的。”
阮冬便起身走了,回首几次,还是跑回来,仔仔细细望着他的眼,又叮嘱道:“若被我知道你惹事,定然会生气,你可知道?”
傅白温顺道:“知道。”
阮冬见他答的好,想着快去快回,便飞速的往消息买卖区去了。
身影很快消失在竹林之后。
傅白眼眸一眯,站起身来,抿着薄唇,慢悠悠的走到邻桌。
围观群众一见有乐子看,纷纷看过来。
这几个药王谷的弟子,时常仗着人多惹事,欺负外来修士,多数修士人生地不熟,只能吃闷亏,敢怒不敢言。
这个俊美的公子不肯吃眼前亏,怕是要惹祸上身。
见傅白过来,邻桌几个男修先是吓了一跳,随后哈哈大笑。
“废物,我们还没找你,你竟自己送上门来,这种地方居然喝牛奶,是想要笑死谁?”
傅白薄唇微勾,手指扣在桌上,略一用力,便将桌子掀在了对方身上。
噼里啪啦一阵巨响,酒液洒了对方一身,酒坛碎片和木屑更是乱七八糟的糊了他们满身满脸。
几个男修都气炸了,修为高的那个更是气的双眼通红。
“你特么敢惹老子,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窝囊废。”
“对着那样的女修还能笑得出来,真是恶心。”
傅白是一个“今天月亮不够圆,他都要生气”的男人,更何况这种口出妄言挑衅的。
对面男修刚准备拔剑,他已经一脚踩到了那人两腿之间,抬手一招,侍应生便机灵的送来了灵酒。
傅白单手抓着那人的头发,迫使他后仰,另一只手则拿着酒坛,粗鲁的将粗大的坛口捅、进男修口中。
酒液喷洒而出,糊了他一脸。
男修看着强壮,在他手掌之下,却宛若婴孩,无论如何挣扎不出,连连呛了好几口。
身旁的同伴本想帮忙,却在动手之余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就连灵剑都在微微颤抖,根本无法拔、出。
傅白接连灌酒,那男修疯狂摇头挣扎,却无法挣脱他的钳制,酒液源源不断的从喉间进入胃中,他呛的涕泪横流,胃部肉眼可见的撑大了。
可傅白却面容冷静,像是在做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儿。
衣衫干净,丝毫不乱。
眼眸里不带任何情绪,依然优雅。
像修罗恶鬼,更像矜贵的仙者。
那男人眼看就要爆体而亡,碧绿竹林间忽而一抹素影闪过。
傅白一顿,丢了酒坛子,松开痛哭流涕的男人,挑了个衣衫最华贵柔软的少年,在他惊恐的目光中,慢条斯理的用他的衣袖擦净了自己的手指。
随后整理干净自己,乖巧的束手立着,安静等待。
这时候,年轻的女孩儿已经从竹林出来了。
她走到近前,面容冷淡漠然,冷冷的扫视过全场之后,看向自己的乖徒儿,语气微凉,问:“怎么回事?”
地上躺着痛哭流涕的药王谷男修,其余几位战战兢兢衣衫全湿,这位公子连根头发丝都没乱,还能是怎么回事?
那位公子十分自然的回道:“他们泼我酒。”
女孩儿眉毛一扬。
那位公子伸出袖口,指着濡湿的一处给她看,仔细的道:“这里。”
女孩儿低头嗅了嗅,几乎钻进他怀里。
那公子便笑的有些放肆,待女孩儿严肃的抬起脸,他乖巧的敛了笑,低眸瞅她。
女孩儿冷着脸,转身道:“我徒儿这般善良,你们为何欺负他?”
药王谷众人:……
围观群众:……
傅白笑的格外开心。
那痛哭流涕的男修已经吐了片刻,这会儿终于在搀扶之下勉强站起身,哆嗦的道:“明明是,呕……是他欺、欺负我们,呕……是他先、先动的手,呕……”
“老子,呕……不过说了句,呕……喝尼玛的牛、牛奶,他就……呕……”
阮冬捂住鼻子,快别说了,谁特么受的了这味儿……
“别胡说,我徒儿乖巧听话,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儿。”
“呕……你他、妈什么时、时候瞎的,呕……”
阮冬一脚踹过去,那人咕噜噜滚好远,临滚前听到她嘟嘟囔囔。
“老子喝牛奶关你屁事。”
傅白拦住即将暴走的师尊,轻声在她耳边道:“算了师尊,我也没吃什么亏。”
阮冬这才冷静下来,抬脚往前方走。
傅白不紧不慢的跟着,闷不吭声。
女孩儿表情冷漠,周身气场冰冷。
傅白便开始忐忑不安,师尊是生气了么?
师尊是在责怪自己惹事么?
他刚想上前道歉,女孩儿却猛然转过身来。
他吓得一顿。
女孩儿冷冷的望着他,语气却意外的柔软。
“即便因为喝牛奶被嘲笑,也不是你的错。”
“我喜欢喝牛奶。”
“不要……自责啊。”
他一怔,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
师尊她,从来都这般好……
·
师尊其实,舍不得打他。
每回犯错,师尊都会问,你认么?
他若认了,她才会罚他,他若不认,她没信过别人一回。
他那时候接连犯错,被师父严惩之后依然恶习不改,后来师尊别无他法,便将他带在身边。
他本就是为了接近她,自从可以待在她身边,便不再故意犯那些惹她心烦的错,也没再找别人的麻烦。
可因着曾经的恶习,依然被三不五时的找上门,剑冢防护阵破了说是他弄的,小师弟摔断了腿说是他绊的,小师妹储物袋丢了说是他划破的。
对方上门兴师问罪时,师尊总会问一句,你认么?
他回,师尊,不是我。
她便不问了。
从未多问一句,你怎么证明不是你,事发的时候,你在哪儿?你从前那般坏,这事儿怎么可能跟你无关?
她都不问,淡淡的“哦”一声,便自顾自的出门去了。
后来他才知道。
她把冤枉他的人全部揍了一遍。
包括耄耋的长老,和几岁流鼻涕的小孩。
通通打哭。
她有盖世神功,她豪横。
打完回来喝茶,理都不理他,继续高贵冷艳着。
那时候他总仰望她,可现在,她却只到他的胸口。
那么小的一只,轻而易举就能压进怀里。
轻而易举……
就能……
压进怀里……
徒儿半天没反应,阮冬有些摸不清。
这家伙从小就心思重,该不会又悄悄自责了吧?
让她喝牛奶是为了她好,虽然幼稚但是健康,她不讨厌,可方才听那个药王谷男修所言,分明是嘲笑了自己,徒儿一定觉得是自己的错,没有照顾好她。
哎,这孩子一直都这样。
可她都哄他了,怎么还是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究竟在想什么啊?
乖徒儿忽而凑近一步,她忍不住便后退一步,后背便直接贴上了冰凉的墙壁。
小王八蛋如今已经这么高,俯下身才能凑近她的脸,他单手撑着墙壁,将她困在怀中。
“是我先动的手。”
他缓慢而极具侵、略性的凑近她,目光深沉,嗓音低而哑。
“徒儿错了,师尊……想怎么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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