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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啊……”他忽而一个向前,一张狐狸脸和我鼻子对鼻子,“呵呵~做人这事儿啊,总要得有上有下……是么?”
那狐狸爪子还在我迫不及防的时候捏了一把我的脸。
反应过来的我猛地退了好几步,耳根子莫名热了热,奶奶的,他……他现在是干什么?!
活生生血淋淋的调戏?!那现下,我该把他归类为BL还是BG!?
我恨得牙痒痒的却绑手绑脚地拿他没辙……难不成真跟他“肉搏”!?
说句实在话……这么多年来我嚷嚷着打东打西,其实一次手都没真的动过,每回都是府中一票家丁跟司马王府的一票狗腿儿打得如火如荼花红柳绿,我则是和司马小贼站在战圈正中央口沫横飞地扯嘴皮子……
但是……想我贾亦卿这么冰雪聪明天下无双,有可能这么乖乖地被牵着鼻子走,那么毫无芥蒂地就答应他吗?
这天下间司马家的隐形爪子何其多,我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随随便便相信他!
“放屁!谁跟你上上下下的!况且!我也不是非得呆在这什么书院……”
“呐呐~贾小弟,为何不肯答应我的要求?想这尼山书院啊~离洛阳路途遥远,又地处偏僻,可是远离是非的绝好之处哟……包你那个被逃婚的小新娘敲着铜锣也绝对找不到~”
我被他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恨恨地剐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后扭头看向窗外。
NND,他可真是懂行啊!连我为什么看重这里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谁不知道这个书院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简直是“易守难攻”的好地方!?
但是关键是……我扭头看了他一眼,烛光摇曳下那张带笑的脸带着的兴味越发浓厚,但是……照现在的情况,确实也只有他能帮我了……但是,真的信得过么?他真的紧紧觉得我这人有趣好玩才这么帮我流下来?
天使和恶魔在脑子里打架了好一阵,我才慢慢开口道:“你帮我把考试过了,我就给你在这里做个伴!人前我会叫你一声大哥,这是最大让步了,其他,绝对不行!”
“好。”
清清淡淡的一句好,把我那准备了良久的弯弯小肚肠全堵在肚子里。
那么容易就答应了?!
他眯了眯眼,道:“我说过了,只要分出个上下……就无所谓了么,你叫我一声大哥也算是明确了这上下的关系,所以,没问题。”
又是该死的什么上下关系!谁和你上下!不过,这样……对我自己而言,已经是现时为止最好的办法了……
“那……即使我答应了帮你,但是那考试……你以为那么容易就能过?!你要知道,还有不够十个时辰我就要考试了!实话实说,凭老子虽然天纵英才!但是……还是有相当大的难度的……咳……”
他脸上划过些微诧异的神色,道:“如何考不过?只是一些寻常诗词歌赋……只要我帮你把题目提前拿了出来……”
我好笑地上下扫视了这个自以为自己算得精准的男人,这世界上嘛,有句话,叫人算不如天算!
他算上算下就是算漏了我这个洛阳跑路出来的公子哥根本完完全全就是个游手好闲吃喝玩乐无所不作的完全无敌败家“二世姐”!
更算漏了我这个“二世姐”跟普通纨绔子弟的根本区别!
纨绔子弟会的我都会,大家闺秀不会的我更加不会!
“这你可猜错了~小爷我嫖赌饮吹无所不能!但是嘛,诗词歌赋这东西吖~~啧啧,多学无用~多学无用~~所以,这位文才小哥哥,你刚刚说保我能过考试的啊~可别出尔反尔,让我做弟弟的失望哪!”我得意地笑啊得意地笑,久违的涮人幸福感油然而生,“还有……这里我都找过了,丁程雍根本没有事前拟定试题……所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就有劳大哥你咯!”
身心舒畅地说罢,我呼一声把桌面上的蜡烛吹灭了,起身往外走去,脚步轻快无比。
和他擦身而过的瞬间他忽然扯住我的手,月色银光流泻了一地,他一脸的狐狸笑容倒是瞧得一清二楚。
只见他神色自然,道:“明日等着天外飞仙去打救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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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考试的时候,日照当空,虽说时至三月春天,但是太阳晒多了还是有点热辣辣滚烫烫……
“道”。
好题。
好难的题!
这丁程雍胖呼呼的肉脸红光满面,两条圆滚滚的肉腿咕噜咕噜地咕噜着到了这个就设在书院一侧竹园里的天然考场,张口就是考题“道”,以道为中心,让我们写文章……
我刁着支毛笔,看着前面空空如也的一张白纸……
摸了把被晒得有些发烫的脸,我眉头越皱越紧,马文才果然是个死骗子……
想昨天晚上,被他那脸一忽悠,我居然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赶不及了,只能在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下默认了他是“天外飞仙”这件事。
抬头看了看周围埋头狂写的那些个呆头鹅,又看了眼着在前面打瞌睡的丁程雍,我轻呸一声把嘴里的毛笔吐出来,开始收拾铺盖准备走人。
我昨晚就不应该听他忽悠!谁知道是不是什么缓兵之计!呆会我别一出考场就立刻不知道给哪路人马给逮回洛阳了!
我的屁股刚刚离开竹凳还还不及1厘米的时候,忽然……
一张写得满满当当的卷子就这么光明正大地“乘风而来”……
飘啊飘地,飘到了我桌面上。
我瞪大眼睛看着这“从天而降”的试卷,然后扭头环视了周围一圈,只见周围一众高低错落的“鹅群”还是埋首苦写,坐在最前面的丁夫子则是瞌睡打得差点没用额头生生把前面那案头磕穿,仿佛,好像,貌似,完全没人看见我这张从天而降的卷子?!
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眯起眼睛,迎光抬头。只见翠竹新绿,支支都是种了许多年,粗壮的身干笔直地拔地而起,因为年月久远,所以枝叶繁多的竹枝顶上有些微微被压弯。竹子围绕“考场”这块空地而种,枝枝叶叶仿佛是默契般的高空处压向这小小的一方地。小小一片地,被竹叶所笼,阳光洒下倒也有些大树遮阴下的斑驳光影。
眼见所及,果不其然,一抹白色轻纱在那竹枝头上被春风吹得轻轻飘荡。光影斑驳间,我看不清马文才的脸,但是……我知道……那张狐狸脸一定笑得妖孽。
但是这么个氛围,这么个造型,着实让人觉得那被光笼罩住的人仿佛谪仙般出尘,我缓缓伸起手……
往自个大腿上狠狠一掐.
嘶~~~~~
一声抽气,终是回了神。摇摇头,把那种一刹迷幻昏眩的感觉甩开。呸呸呸,分明就是一妖孽,还装什么大仙!
有些恨恨地抄起卷子,狼毫放嘴巴里一舔,便开始我的绝技----抄字阙。飞速地抄完后,墨水还没干透,我便已起身叫醒睡得口水几乎趟了一地的丁夫子。
丁程雍轻咳了一声,睁着迷蒙的睡眼问道:“这么快就写完啦?!”
我点点头,直接把卷子往他手中一塞,转头就走。恍惚间,只听到那丁程雍仿佛说了句“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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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考场,只见吉祥远远便扑将过来,一来便是拽这我的袖子紧张地问:“怎么样怎么样!?公子你会不会写?”
然后又压低声音神色极其鬼祟地问:“昨天晚上小姐你估计有大收获吧!?不过小姐你也忒不厚道了,虽然我不自觉地就睡着了在门口,但是你既然能把我拖回房里为什么不顺道把我扛上床嘞……哎哟……睡一天晚上的地板现在腰可疼了……”
我看着精力充沛的吉祥,心里那异样的感觉终于淡了去,听了她的话忍不住嘴角抽了抽,眼角也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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