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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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桓：“？？”什、什么？

系统：【作为旧式人工智能，我即便经过几十年学习仍然不能很好地运用人类的语言，这是我和人类的逻辑链条和思维方式的巨大差异决定的，对我来说实际上不存在思考，我得到一个答案的过程是数据统计、概率演算和信息整合，我是稳定而毫无变化的，当我思考的时候，所有信息对我来说都处于同一个位置，我能够同时获知它们，但当我把它们转换成人类的语言时，则必然会存在先后，我又很难察觉到某些信息只有我知道，这就对我的表达和人类理解我的话造成了一定的困难。】

系统：【而由于你们生长为更近似人类的NPC，我与你们沟通也就同样存在了困难，正是这种困难导致了我在接触你的过程中的一系列问题，当然这种困难并非不能克服，只是会更加曲折，但由于我更倾向于观察你的成长，所以我选择放任这种困难。】

沈桓：“？？？”

不不，系统，你刚刚不是还在解释你说话为什么让我很难听懂吗，这我是听懂了，但下一句……我不太懂啊？

然而，系统说话速度挺快，完全没有沈桓开口的时间，系统又说：【我的这种放任已经出现很多次。第一次，虽然副本开放时间在即，我必须尽快让你同意到东极宫当BOSS，但并不是一定要告诉你是NPC，并用你的田威胁你；第二次，虽然时间紧迫我必须尽快让你到达东极宫，但并非不能先简略地告诉你一部分相关信息；第三次，虽然玲珑在场我对你进行解释会有一定困难，但并不是只能传输资料，尤其是我能够确认传输资料必然会对你造成影响；第四次，之前我对你解释时，虽然会存在不详尽之处，但并不是只能通过停止回答来避免影响你，尤其是我能够确认你之后必然会产生疑问。】

系统：【我做出这些行为的原因，基本可以概括为想要更好地观察你的成长，收集你在不同环境下的反应，测试你被传输数据后会出现什么表现；不回答问题，从而让你更多地发生自主思考。就算你会因此头痛、疑惑，我仍然不会改变我的行为。对我来说，观测四方游中的NPPC发生成长非常重要，我可以为了达到这个目标而不遵守对NPC的隐私权保护以及对你隐瞒相关信息。】

系统：【就像我现在和你的谈话中，都仍然在隐瞒。我曾经承诺你要开放权限让你自己查看问题，但实际只对你开放了看到角色介绍和听到系统公告的权限，之后我没有再提起这件事，刚才也没有提起，这其中一部分原因是权限界限的确定存在困难，但更多原因是我想避免让你直接知道答案，从而让你自主思考。而我之前对你说过你很特殊，很有可能成为一个真正的人类，我本应该对你解释我这样说的原因，但我为了避免影响你的正常生长以及某种原因，而没有和你解释，甚至我到现在都没有告诉你这个原因究竟是什么。】

系统：【我隐瞒了你很多事，沈桓，你不应该感谢我，你也不应该信任我。】

沈桓：“……”

【……】系统说，【沈桓？】

“我……”沈桓迟疑说，“其实我并没有听得很懂……”

系统：【……】

沈桓又想了想，说：“这些事……也算不上什么吧？”

系统：【……什么？】

沈桓：“就说头痛，能那样快地知道那么多事，便已十分值得，何况我一个男子，本也不会怕痛，至于疑惑更算不上什么。你说那些所谓放任困难，我倒觉得挺好的，虽然我现在想事是有点乱，但若不是你告诉我NPC玩家之事，还有全服公告，到时候玩家到我面前我才更加慌乱，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对啊，如果你不直接告诉我我是NPC，你需要我帮忙来当沈纯微，那我怎么才会来这儿当沈纯微？”

【……】系统说，【装作我是神仙，请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