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阿卡姆骑士（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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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城这座城市给杰西的感受和哥谭有些相似，它们的相似不在于那些城市阴影面随处可见的混乱，而在于——

它们都在逐渐变好，近乎于奇迹般。

当然，这也只是杰西突发奇想的一种的感受罢了，没在星城生活过的他对这座城市并没有太过深入的了解。他只是大略从表面上看出在奎恩当上市长后，星城的犯罪率在逐步下降，一如小丑死后的哥谭。

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很讽刺的对比。

杰西摇了摇头，抛开那些毫无意义的想法——他并不清楚星城表面上的平静是否为真，但他十分明白哥谭看似平和的景象只是一时的，不久之后，一场足以将整个哥谭搅得天翻地覆的风波，将由他一手掀起。

杰西正在前往约好的面基地点，他们约在星城军火库的一间临时住所中见面，原因当然是杰西在尽可能避免将自己暴露在公共场合的摄像头下。

他这次是穿着阿卡姆骑士装甲来赴约的，临出发前杰西也犹豫过是不是换上红头罩的装备会更好，毕竟阿卡姆骑士帅是帅，但看起来有点不近人情，可能会给第一次见面的小伙伴留下不好的印象。

但还是那句话——他从不低估蝙蝠侠的能力，尤其是在红头罩身份可能暴露后。

相反阿卡姆骑士目前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角色，即使不小心暴露在摄像头下也没人能猜到面罩后他的真实身份。

来到约好的地点，杰西怀着期待的心情敲了敲门，门内先是传来一阵东西被碰倒的声音，随后一道含含糊糊的男声响起：

“谁？”

“法外者。”电子合成声从他的装甲面罩中传出。

面前的大门被迅速拉开，一位红发绿瞳的少年出现在他面前，少年身上浓烈的酒精气味让杰西皱了皱眉。

军火库刚刚在喝酒？他是按约定时间来的没错吧？

军火库身着有些发皱的衬衫，黑色长裤上沾染到几块灰尘，抓了抓散乱的发丝，他眼神朦胧的打量着面前一身装甲的杰西：

“虽然听到合成声时就有些猜想，但……老兄，你这也包的太严实了点。好吧，至少这身装甲还是挺帅的。”

他的绿眸中带着几丝不满，很显然他们对彼此的第一印象都不算好。

“抱歉，职业需要。”杰西言简意赅。

军火库歪头盯着他良久，才慢吞吞地挪开身体让他进去。

进到屋内，杰西看到满地的酒瓶子就知道他的猜想没错。

军火库似乎终于意识到他的行为不妥，有些尴尬的将面前挡路的瓶子踢开，扭头解释道：“等的时候有些无聊我就……好吧，我知道你肯定很生气。”

“生气倒是谈不上，我只是觉得……”杰西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措词，“你应该对自己好一些，毕竟你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军火库眨了眨眼，有些意外：“你觉得我很厉害，认真的？”

“不是吗？”杰西反问，“你的见识很广，头脑也很聪明，一般人可没法发明出那些高科技武器……好吧，至少我是做不到的。那些武器……你不止会制造它们，对如何使用也颇有见解。你在是一位科学家的同时还拥有不俗的战斗能力，就我看来十分了不起。”

“……我觉得你更厉害。”军火库喃喃低语着，“你真会说话，而且说的还挺对……我有在聊天时说过这些吗？好吧，可能那时我喝醉了。不过那都是过去了，你也看到现在的我就是个……”

他长至肩头的红发垂落下来遮住有些黯淡的绿眸，整个人陷入到一种自暴自弃的氛围中。

杰西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吗？他觉得军火库并不需要这个。

想想自己不开心时会做的事，杰西觉得他似乎有了主意：

“来打一场吗？”他邀请道。陷入自闭状态的军火库听到这种突如其来的奇怪邀请也没什么反应，他可有可无的回应：“随便你，怎样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