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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生气。有急事要处理的话,我也会暂时离开一下。”缪悦相当的将心比心。
见缪导如此善解人意,傅西染煞是欣慰地咧了咧嘴:“是灿灿啦,我跟她说我们在选婚戒。”
金灿灿?
缪悦不由得挑起半截眉毛。
这女人在小傅那里存在感爆棚,从前和小傅既是同事又是室友,是一个战壕、一个地铺里挣扎过来的姐妹。她们同属一家手绘漫画出版社,租着“麻雀虽小五脏也不全”的套间,那里的青年大部分都是像她们这样有抱负,有才华,然而兜里没钱的理想家。
她们的存在对社会而言,就像是从指缝中掉落的一粒沙子,没有谁会重视到愿意弯腰将它捡起。不过往往沙子们也在暗暗较劲,或许哪一天当它们堆积起来,拥有改变这座城市下水道走向的力量。
都说年少的友谊总在时间的风蚀下,如流沙一般从内部坍塌,但缪悦知道,金灿灿在小傅心中永远有那么一席之地,永远。
虽然她根本搞不懂她家温柔可爱的小傅究竟看上金灿灿这火爆女哪儿了?
缪悦觉得用《变.态少女》里的瑞纳来形容金灿灿尤为适切,拿去病娇的成分,金灿灿正如瑞纳一样嚣张毒舌。也难怪后来小傅告诉她,自己只是蜻蜓点水地看了几眼《变.态少女》,就深深记住了这个角色。
缪悦也没少明里暗里地“挑拨”她们:“你不反感么?金灿灿成天叫你‘抹布’,有人会用这么奇葩的昵称么?”
“不反感呀。”那时,傅西染一边张罗着饭菜,一边无大所谓地答道。
缪悦跟只没头苍蝇似的在她身边瞎晃,企图用爱的“嗡嗡”扭转她家小傅的心意:“反正我听着刺耳,让她以后正正经经喊你名字。”
小傅却忽然放下手里的锅铲,敛起笑意道:“首先,她要叫我什么是她的自由,我不想干涉;其次,‘抹布’这词儿又没什么恶意。”
缪悦把眼睛瞪得圆溜,“抹布”当然没有瑞纳的口头禅“死肥猪”什么的那么具有冲击力,但......
小傅在她这儿挺S的呀,怎么到金灿灿那儿成了弱小无助又乐在其中的小M了???
小傅看她兀自纠结的模样顿觉好笑,洗干净手后两面夹攻揉着她软乎乎的脸蛋道:“抹布虽然本身看起来脏兮兮的,但它是不是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呢?”
所以......金灿灿要表达的含义如此曲折隐晦吗?
她只是想让小傅有那多余的工夫收拾屋子,不如多花点心思捯饬捯饬自己?
细细想来,也的确符合金灿灿藏着好话却不愿好好说的个性以及两人在外人看来十分奇怪的相处之道。
......
就像现在,缪悦以为屏幕对面的金灿灿一定会撺掇着小傅在买婚戒这件事上狠狠敲她一笔,却不料小傅给她看的聊天记录是这个画风的——
傅西染:对啊,今天我们去看戒指。要不我拍给你看,你帮我们参谋参谋?
金灿灿:没必要,戒指什么的你戴根草也无所谓,只要她能对你好。
缪悦不吱声了,这女人......毋庸置疑,她是小傅的朋友,同样也是她的娘家人。
“我就说灿灿对我很好吧?”一时得意的傅西染犯了大忌,当着未婚妻的面赞美另一个女人,“她其实一直都很心疼我的。”
缪悦眯起眼睛,喉咙里好似兑了几升酸柠檬水一般刺啦着疼:“比我还好?”
小傅那见地、那情商,是绝不会沦落为三夹板、受气包的,她四两拨千斤地化解了一场信任危机:“不一样的。我不去计较你对我好的程度,因为我只在乎你是不是只对我一个人好。”
爱的课题里,独占才是中心思想。
缪悦听懂了,也很没原则地被哄好了,她搂过傅西染的肩膀笑:“是,我答应你,我的爱只给你,多了也是你的,少了也是你的。”
缪悦很少这样撒开了笑,因为她想将稚气天真的一面藏匿于成人世界的阴影下,但小傅对她而言永远是成人世界以外的纯净天地。
“是你自己说的哦?”傅西染努努嘴,冲着缪悦属意的那对钻戒,“戒指是你要向我表达的心意吧?我不喜欢那个。”
“为什么?”缪悦一直认为小傅和她的审美是相当接近的。
“因为太贵了。”小傅攒着眉,痛心地说。
缪悦:“......”
“你不是说不打算租房,要买个小窝吗?买房是经济压力的重头,但除此之外还要考虑你未来出来单干的资金、我入不敷出的画具开销、我们的餐食费,如此,这般,等等......”
总而言之,被小傅这么一列举,缪悦顿时觉得她们的小日子根本不可能过下去。
“花钱的地方可真多......”缪悦叹气。
“毕竟我们都不是单身汉了嘛。”小傅提气。
两人相视而笑。
最后,两人认命地瞅准了自己的定位,来到了低价区。却没料到,小傅一下被攫住了目光,她揽着缪悦的胳膊来到某对乍看之下朴实无华的戒指面前:“我喜欢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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