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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锦,你今晚兴致怎么不高啊?”有朋友看出她的不对劲,被她三言两语打发过去了。一旁的温乔想要安慰她,不过她不愿意提,也没人会在这个档口扫兴。

结果还没人安慰下她受伤的幼小心灵,温乔先喝醉了。

林锦看着现在沙发上又唱又跳撒酒疯的温乔,心惊肉跳,“哎呦,小祖宗,您先下来成吗?”

认识温乔这么久,她还真没预料到她喝醉酒是这种情境。好不容易熬到顾景宸赶过来,林锦只想找个地方咸鱼瘫。

“那乔乔就交给你了。”林锦交代完,十分自觉地给小情侣腾地方。

结果刚一转身,她就撞上了个人,是让她郁闷了一晚上的正主——

傅斯年。

他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还学不会看路。”

林锦一怔。

负一层的私人酒窖,温度有些低,空气中泛着些微的冷。林锦觉得自己手脚皆冷,浑身都僵住了。

但她也就看了他一眼,所有的情绪都收敛好,就要从他身边绕开。

“林锦。”傅斯年拽住她。

林锦笑了笑,声音既无辜又不走心,“呦,您跟我说话呐?”

“是啊。”傅斯年睨了她一眼,轻嗤,“我不止想跟你说话,我还死皮赖脸地贴过来给你过生日呢。”

“……”

林锦被他堵得没话说,对他自黑的本事自愧不如,扯了下他的袖口,“行了,出去说。”

傅斯年站着没动,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林锦不耐烦地推了推他,“欸,您没看到咱俩是发光发亮的电灯泡吗?”

一直过了隔断,到了品酒区,她才忍不住问了句,“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傅斯年轻笑着反问道。

品酒区被单独设计成一个宴厅,橡木桶设计的吧台十分精巧。昏黄的光线柔和,古典风格的装修让整个空间年代感沉淀,安静又淡雅。

只不过现在两人的氛围始终称不上一个“好”字。

盼着人来的是她,等到她真见到了,心底压着的火气被燎了起来。

林锦克制着情绪,抬头看向他,“既然来了,那就先把误会那天的话说清楚。”

见到傅斯年要说什么,林锦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我只要五分钟,五分钟后,去留随你。”

她的口吻罕见地严肃下来。

“我当时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要跟我开始,那就想好一辈子,我不接受无疾而终。”林锦始终很平静,“我希望你考虑清楚了再做决定,我不希望你有一天会后悔。”

“林锦。”傅斯年动容,他伸出手,想要抱住她。

林锦却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他的碰触。

她垂下眼,还是公事公办的口吻,“所以你当时,为什么会那样想?”

“我——”傅斯年突然被问住了,“是我误会了。”

他也说不上来怎么回事,那天自己就是特别的不沉稳。

林锦也不跟他闹,又问道,“为什么不听我说完?为什么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傅斯年哑口无言。

他还真无从解释。他总不能说,他以为在她心里,自己跟那天下午献殷勤的男人一个地位吧?

“我觉得你根本不信任我。”林锦轻声道。

傅斯年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她下一句要宣判死刑。他连忙拉住了她,“我知道我做得不够好,所以我——”

“我没怪你的意思,”林锦声音还是淡的,“你用不着紧张,我也没资格要求你这些,毕竟我们还没在一起。”

傅斯年眉心突突地跳。

林锦并没继续,她突然放软了口吻,“我们进去吧,再不回去这群人又要吃饱了撑着,头脑风暴了。”

她没计较,也没咄咄逼人,自始至终就像是只为了解释清楚一样。

傅斯年突然有点摸不透她在想什么了。

话根本就没谈拢,因为后续的过程里,她也没给他提起的机会。大概是在他来之前喝了不少酒,他来之后她并没怎么碰酒水,生日会散了后,林锦还是不可避免地喝醉了。

林锦抱着他的手臂蹭了蹭,像擦火柴一样,在他身上划了两下。

傅斯年的视线落在林锦身上,只觉得脑袋一热,有什么压制不住的念头往头顶涌。

“你以为自己是阿拉丁,在召唤灯神吗?”傅斯年将她拨开一段距离,压低的嗓音里透着点无可奈何。

“那可以许愿吗?”林锦歪了歪头,认真的思考了几秒。

“……”

她怕是真醉糊涂了。

傅斯年也没打算跟她纠结这些歪理,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走了出去。

林锦有些难受,在他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并不怎么闹腾。

“阿锦。”

“怎么了?”林锦懒洋洋地从他肩上抬头。

她其实昏昏沉沉的,并没有什么心情搭理他,只不过他鲜少这么叫她。

“别在这儿睡,容易着凉。”傅斯年偏过头,轻轻推了下她的肩膀。

林锦把脸埋进他怀里,低声埋怨时有些不满,“谁要你管。”

别跟一个酒鬼讲道理。

事实证明,这是多少年不变的真理。

没办法跟她沟通,傅斯年只能作罢。

他将外套裹在她的肩膀上,为了方便,也没送她回家,就近找了处住宅。

郊外的别墅一直是闲置的,他并不怎么过来,偶尔因为工作的原因住上两日,一年到头屈指可数。别墅内雇了人定期过来打扫,一尘不染。傅斯年提前打了招呼,家里的阿姨备好了醒酒茶,正在楼下等着。

他从没带人回自己的住所过。

欢场上的逢场作戏在所难免,不过他不热衷,也从没当真过。

林锦无疑是个意外。

傅斯年将人从车上抱下来的时候,她抱他的姿势挺刁钻,搂得又太紧,他试了半天,发觉自己根本使不上巧劲儿。

他僵持着这个姿势,将她带回了房间。

好半天才得了自由,他却没走。

他站在她的身侧,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细致地拨开她额前的发丝,指尖在她的眉骨顿住。

“不清醒的时候,倒要比往常可爱得多。”

傅斯年笑笑,为她掖了掖被角,起身欲走时,手腕突然被人拽住。

原本喝得烂醉如泥,原本应该因为醉意和困意陷入沉睡的林锦,在床上睁开了眼,正死死地拽着他。

她看他的眼眸明亮,眸底一片清明。

“傅斯年。”林锦轻声唤他,“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她一直都是清醒着的。

“我不会这样做。”傅斯年反手握住她,单膝蹲在她面前,一字一顿道,“永远都不会。”

“今晚我跟你说,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林锦垂了垂视线,“是,我确实不怪你。”

她咬了下唇,眼眶微微泛红,“可是我很委屈。傅斯年,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就走了。”

“对不起。”傅斯年突然伸手抱住她,“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他确实是误会了。

可即使是误会了,他也还是喜欢她,还是忍不住来看她。就算她之前没有认真对待这段感情,也无所谓。

宿醉后的清晨总是格外煎熬。林锦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前因后果。

“不太舒服?”傅斯年敲了敲门,看她微微顿住,解释了句,“你门没关。”

林锦按了按太阳穴,头疼得厉害。

“起来吃早饭吗?”傅斯年抬腿迈向她。

“没胃口。”林锦懒洋洋地应了句,看了眼石英钟,“这个点也只能算午饭了吧。”

说着她看了傅斯年一眼,忽然道,“我现在想想,我就不应该这么轻易原谅你,你毁了我的生日宴会。”

昨天误会解释清楚前,她玩得不痛快,全程心不在焉,连生日礼物都没心情拆。

这事儿她越想越憋屈。

“再给你补一个?”傅斯年挑了眉看着她,避重就轻道,“你要是乐意,天天过都可以。”

“谁要天天过生日,我只吹蜡烛不过生日。”林锦一本正经地强调到,“锦锦永远18岁。”

傅斯年无声一哂。

林锦起身时,不经意地带到丢在身侧的手包。手包掉落在地面上,零碎的东西跟着跌了出来。

她淡淡地扫了眼,视线一顿,瞳孔因紧张蓦地缩了下。

那是支录音笔。

林锦坐在床沿上,紧张地绷直了身体。

录音笔的播放键在跌落地面的瞬间,不偏不倚地被撞到,录音内容顺着外放功能清晰地传出——

“我错了行不行?”

周遭陷入死寂。

林锦僵了僵,呼吸停滞了几秒,脚趾也跟着蜷缩起来。

这还是很久之前,她诓骗傅斯年自己生病的时候,趁机录下来的。本来是为了一时痛快,拿回去跟温乔炫耀自己的战绩,没打算留太久,不过事后她忘记了。

她来不及捡起,更来不及关掉。

傅斯年已经先她一步俯身,将录音笔捞了起来。

林锦眼睁睁地看着傅斯年拿到手。

傅斯年眉峰很轻地挑了下,半垂着眼按下播放键。

录音像是催命咒一样,在沉寂的房间内,又重复了一遍。

他是魔鬼吗?

林锦哀怨又绝望地看了他一眼,脊背挺得笔直。她本来就挺心虚,睫毛不受控制地颤了颤,整个人都跟着有点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完结副CP,下下章约一下宸哥和乔妹的婚后和小包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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