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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明白知书所指的是什么意思。

昨日在大长公主府上,云珩对玉宜,显是并无私情。

在玉宜那般危急时,大长公主也不曾拿传闻中的那一纸婚约向云珩求情,可见那婚约必定有所蹊跷,极有可能不过是子虚乌有。

苏子琛沉默了一会,道:“还记得当日,我是如何嘱咐你的吗?”

知书一愣,垂首,微微点头。

苏子琛见她如此,也有些不忍,笑了一笑,柔声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只是我与殿下之间的事,不必再多提了。”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道:“我们在此处也不要多打搅了,等我好一些了,便回自己府中去。”

“是。”知书应了一声。

她收拾好了物事,见苏子琛服了药后有些困乏,便告退了,轻手轻脚出了房去。

她走了一路,方跨过月洞门,恰恰遇上前来探视的云珩,忙向他见礼,又欲要回去通禀一声,云珩便说不必了,叫她自去便是。

云珩一人慢慢走到苏子琛房前,抬手轻叩房门,得了里面应声,便推门而入。

苏子琛靠着迎枕,星眸微阖,正是昏昏欲睡的时候,原以为是知书去而复返,不想是他来了。

他早已卸去了沉重的甲衣,此时身上穿着一件宝蓝色缂丝暗金滚边直缀,十分倜傥。

苏子琛见了他,揉了揉惺忪睡眼,冲他一笑。

云珩问她道:“可好些了吗?”

苏子琛一双如水般的温润杏眼噙着笑意,点了点头。

云珩仔细打量她,见她脸色已不再如昨日那般苍白,多了几许清淡的鲜妍,果然是有了起色。

他心中一定,只觉到了此时,这数日来的焦躁烦闷才算是平复了下来。

他撩了衣摆,在她榻旁的一张椅上坐了,垂目看着她。

苏子琛等了又等,不见他开口,又见他的面色渐渐沉了下去,心里一突。

她隐约明白了,他这番架势,怕是要对她“秋后算账”了。

果然便听他开口道:“我素知你颖慧,又胆色过人。”

说到“胆色过人”几字,他咬了咬牙,语气不觉加重了几分,顿了顿,方接着道:“可你也要知道分寸,提防他人。人家让你去赴会,你便去吗?”

苏子琛从来不曾见过他这般疾言厉色的模样。

她明白,他这是见她在大长公主府上受了苦楚,心中急了,才会如此。

她心里很是感动,又不知为何,明明挨了骂,却有些不合时宜地想偷笑。

也只是想想罢了,自然是不敢的。

她觑了觑他的面色,垂首,低低道:“我接到帖子后,也推了数次,但那边还是催着来请,因此番邀约用的是大长公主的名义,不去也终归不妥。再者,那时我不知郡主的心思,确实失了防备。”

云珩眉峰紧皱,道:“玉宜必定是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不过,我看姑母他们还是不知情的,玉宜当是没有告诉他们。在他们府上时,我已经警告过她,料她是不敢再如何的。”

苏子琛轻声道:“多谢殿下。”

云珩听了,一时沉默,没有言语。

他秉性强韧,素来一往无前,此刻心头却没来由地,竟觉出一丝空空茫茫的疲乏,与挫败。

他终是叹息一声,道:“我并不需要你的谢意。我为你做什么事,都是甘愿的。你究竟明不明白,我只不过,是想护着你……”

苏子琛何尝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听了他的话,一时又急又愧,心中酸楚涌上,忍不住道:“我明白……”

云珩听了,只是淡淡一哂,又道:“你当真明白吗?若你明白,为何昨日在驸马都尉府,不肯让我惩治玉宜,你到底在怕什么?”

苏子琛垂眸,沉静下来,过了一会,才向他慢慢道出。

“此案涉及御赐之物,终究该是陛下圣裁,殿下非是必要,何必出面?大长公主府上与殿下有亲,大长公主又是殿下的姑母,她既恳求殿下饶恕,我不想殿下为难,此为一。其二,郡主心思深沉,在构陷我下府牢后,并不曾用刑,亦无使我受伤,所以,就后果而言,恐难对她重罚。其三,郡主此举,固然可恶,但到底没有铸成大错,我已当着她亲长的面,对她施以惩戒,所以……”

云珩面色紧绷,打断她,道:“如何叫没有铸成大错?你可知道,那位方大夫说了……”

他语声一顿,硬生生截住话头,没有再说下去,只沉声道:“我今日进宫去了,姑母也在。姑母已将此案在御前禀明了,她称玉宜年幼不懂事,误会了你我之间,才犯下这样的大错。”

“原本,玉宜利用御赐之物构陷朝官,此罪,按律足以笞杖流徙,陛下听闻后,甚为震怒。但诚如你所言,她很是狡猾,并未落人口实,姑母便进言,称你被冤枉,她府上难辞其咎,但幸而你只是在狱中受了些风寒。”

他说到此处,眉峰紧紧锁起,停了停,才接着道:“此案,陛下便允许玉宜依律以银钱赎罪。虽如此,陛下亦已下令玉宜禁足,什么时候悔过了,什么时候再解了她的禁令。”

云珩看了看她,又道:“陛下毕竟不知你是女子之身,我不可在御前对你维护过甚,免得陛下怀疑,也便只能如此了。”

苏子琛一怔。

郡主受大长公主娇宠,为天家女,是京中贵女,如今竟被天子亲自下令禁足府中。众人虽不知皇帝为何如此,心中的揣度与随之而来的流言却绝不会少。

玉宜心性偏狭,又极自恃身份,此事,她虽能按律以银钱赎罪,不至刑笞加身,但恐怕在她心里,如此惩治要远比刑笞更令她觉得煎熬。

苏子琛心里明白,这必定是云珩终究不愤,在御前陈诉,才使陛下当着大长公主的面,明着轻放,实则重罚,以正法度,亦慰她公道。

心中一时难辨滋味。

她虽早已下了决心,与他不再旁生纠葛,亦不愿他因为她而与大长公主起了嫌隙,可此刻在她心底,却有着一丝隐秘的甘甜,如细且微的春雨,暖融融的。

云珩看着她,柔声道:“你说是为了不让我为难,才会如此。可我却不愿你这样委屈自己,往后,再不许了。”

苏子琛听了,依旧低垂眉眼,口中却不觉轻轻地道:“正因为此事牵涉的是我,我才能自己处置。易地而处,若是殿下遇到不公,我也是会很气恼的。”

云珩怔了一怔。

他忽而灵光一现,紧紧盯着她,问道:“如我一般的气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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