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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提起了晏黎的兴趣,他忙竖起耳朵,满脸期待,晏逐川却话锋一转:“若以后有机会,再与五叔引见。”虽然很想向全天下炫耀她发现的宝贝,不过眼下不知曈曈心中作何想法,还是藏起来比较好。
“你们兄妹俩,吊人胃口的本事可真是一模一样。”五王爷瘪瘪嘴,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怨念模样。
“看来五叔平日没少被皇兄欺负啊。”晏逐川坏笑道。
“唉,大侄女你是有所不知。”晏黎拉着晏逐川开始吐苦水,话在舌尖转了几圈才斟酌出一个词来,“皇上近年来可是越发地……调皮了。”
想到晏辰身为堂堂一国之君,却对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种把戏信手拈来的样子,晏逐川深以为然。
“人言高处不胜寒,坐在那个位子上,所承受的寂寞是旁人难以体会的。”五王爷将鸟笼提到眼前,似是专心逗着八十八,“大侄砸不容易啊,江山有他,乃一幸也;皇上有你,乃二幸也;你们兄妹同心,乃幸中之幸……”
晏逐川撇嘴:“他幸?还这么三天两头的折腾我。”
“皇上每每接到边关捷报,都既欣慰又心疼。这几年,朝中偶尔也会有那些迂腐老臣,旁敲侧击地上奏要皇上早日把长公主嫁掉的声音,都被他不动声色地处理掉了。”五王爷看了她一眼,淡淡道,“皇上曾说,从前是妹妹为保护自己和这天下挺身而出,如今自己既登九五,若连保护妹妹的心愿和自由都做不到,也无颜面对先皇和先皇后了。”
晏逐川自然知晓皇兄对她的好,自己所谓的抱怨也不过是随意调侃。不过温和圆润的晏辰会说出这种话,委实令她意外。晏逐川正想着,抬头望见云淡风轻地微笑着的晏黎,心中一动。
当年季王篡位后,晏辰被太傅带到民间保护起来,勤学苦读韬光养晦;她自己随师父去了西域,习武虽苦,却潇洒自在……而当时年仅七岁的晏黎,则被季王以子虚乌有的罪名褫夺封号削为平民,流放他乡。
五叔的生母茹太妃被软禁在京城,因思念幼子,没几年便郁郁而终了。
直到七年前晏辰登基,五叔才被迎回,做回当今的五王爷。
晏逐川难以想象,在那些流放的岁月里,晏黎是如何一个人生存下来,顶着季王的监视,还分别给她和晏辰传信递消息的。
五叔如今这年纪轻轻就看淡一切,对什么都不在意的性子,是否也是那些艰难沉重的岁月酿成的苦酒,是让他在那种情况下,得以保全自己的唯一途径呢?
可怜生在帝王家。
晏逐川不关心政事,但不代表她一无所知。
如今风华正茂的五叔,常常是朝堂上和民间的议论谈资。有人说他不思进取胸无大志,愚蠢至极;有人说他是虚情假意,心口不一……
但望着眼前这双湖水般深邃却清澈如初的眸子,晏逐川确信,这还是总角之年和他们一同玩耍长大的那个小五叔。他是真的希望自己好,希望晏辰好,希望这天下好的。
有能力翻云覆雨,却只愿返璞归真。
不知不觉间,二人已走到了宫门口,天色已暗。
“城西的醉仙居新来了个厨子,拿手的佛跳墙是一绝,要不要喝一杯去?”晏黎兴致勃勃。
晏逐川指了指五王爷身后不远处的马车:“改日吧,你府上的人都来接你了。”
看着晏黎上了马车,晏逐川也飞身上马。
“对了,大侄女。”五王爷突然从马车中探出头来,眨眨眼道,“两日后来我府上听戏吧,保准是你没见过的新鲜玩意。”
晏逐川勒住马头,朗声道:“我近日还有些事要办,不过既然五叔邀请,我尽量到就是。”
自己还要去查一下之前那些刺客之事,还有凌肃说的那些玄雾楼的线索……皇兄今日提起的和亲一事也要想想办法,总不能一言不合就真的打起仗来。晏逐川不怕战争,却不愿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正因为她熟悉战争,故而比谁都不崇尚随意用武力解决事端。
二人在宫门前分道扬镳,各自打道回府。
远处一座小酒楼的二楼,一个蒙面人临窗坐着,望着五王爷马车远去的方向,目光凛冽。
“就他么?”一个黑衣人走到那蒙面人身旁,低声问道。
蒙面人点了点头,抿了一口杯中的茶,语气听不出喜怒:“孺子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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