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淮王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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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赌气似的说道:“我把那混账东西的皮剥下来,你什么地方受伤了,给你贴在什么地方。”
说到最后一句,两人的目光中都带了点笑意?,陆屿的语气也逐渐轻快起来。
白亦陵抬起右手,握了握收紧的袖口,冲陆屿示意?里面?藏着?的匕首,含笑说道:“只是习惯罢了。当时没有多想,他那么一说,我第一反应是豹子身上?有什么线索需要保留,就?把动手的机会错过去了。反应过来之后,本来想用这?里藏着?的匕首把它的喉咙割断,结果你来的更快,就?这?样喽。淮王殿下神勇非凡,臣感激不尽啊。”
哪里神勇非凡,只是担心你罢了。
陆屿抬起睫毛凝视白亦陵的面?容,万般心绪终于化作一个挑唇,他轻拍白亦陵一下,说道:“总之照我看啊,刚才你就?不应该冲在前头。积极个什么劲?那两个人是死是活,和你又没有关系,管他们的。”
两人说了两句话,旁边脚步声响,是齐骥和尚骁过来了。两人都有话想说,尚骁看着?陆屿跟白亦陵说话,脚步微缓,正犹豫着?要不要现在这?个时候就?过去打扰,齐骥已经愣头愣脑地走了过去。
这?小?子从小?到大就?是个愣货,简直是世界第一奇葩大狐狸。陆屿故意?假装没有看见,冲白亦领继续说道:“对了,还?有一件事,白指挥使,你……”
齐骥正好听见这?么一句,奇道:“殿下,您刚刚不是叫白大人‘阿陵’么,怎么现在又生分?起来了?”
陆屿:“……”
他摸了摸鼻子,干脆说道:“心里一直想这?么叫,刚才一着?急就?脱口而出?了。但平时不敢贸然如此称呼。白指挥使,你要是不介意?,以?后我就?叫你阿陵吧。”
白亦陵道:“一个称呼而已,你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陆屿欣然道:“那就?好。”
他转眼一看,见尚骁还?在不远处站着?,于是冲他勾勾手指:“你们两个这?是有什么话要跟本王说?过来。”
尚骁嘴角抽了抽,知道殿下这?又是心情好起来了,他走过去行了礼,向陆屿禀报这?次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最后说道:
“……总之,起因就?是谢三公子追鹿,不小?心冲撞了豹子,盛小?姐扭了脚,几位公子身上?都有划伤,倒是没有人员死亡。管豹子的人没有找到,只知道这?几头豹子好像是从山后面?冲出?来的。”
这?番缘由也谈不上?什么秘密,他跟陆屿禀报的时候其余的人也都听说了,心里都在暗骂这?谢三郎真是个蠢货,没本事不说,还?要争强好胜,也不知道永定侯是怎么把他给生出?来的。
就?是齐骥和尚骁说话的功夫,那头盛铎已经走到了谢樊面?前,谢樊惊魂未定,还?没有来得及想自己闯下的大祸,正由下人扶着?坐在那里,让随后赶来的医师为自己查看伤口。
“三公子,打扰了。”
漠然的声音从谢樊的头顶传了下来。
谢樊抬头,发现说话的是盛家?的长子,连忙站起来,满脸堆笑地拱了拱手,说道:“长朔郡王,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盛铎负着?手打量他片刻,直到谢樊脸上?露出?些许不安,笑容也几乎端不住了的时候,这?才不冷不热地说道:
“你们遭遇猎豹这?件事因何而起,我不想追究,毕竟无论怎样的原因,都非存心为之。但刚才谢三公子你在危急时刻竟然将我小?妹拽到身边挡架猛兽,此等作为,难道不需要给盛家?一个交代吗?”
谢樊没想到刚才自己的行为已经在混乱当中被?人看的清清楚楚,偏偏这?个看见的人还?正是盛栎的长兄,他被?盛铎这?样当面?质问,顿时脸色惨变,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人被?他连累的不浅,看到这?一幕,心里都觉得又是鄙夷,又是解恨。
不久之前还?鞍前马后地讨好盛小?姐,遇到生命危险之时却立刻毫不犹豫地将对方推出?去为自己遮挡危险,如此行径,不但无耻,细想还?十?分?凉薄可怕。
盛铎对于谢樊的反应视而不见,语气依旧十?分?冰冷:“谢公子说不出?话来也不要紧,他日我们定当就?此事去侯府讨一个说法。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商量,但镇国公府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们的家?人。”
镇国公府是出?了名的护短,谢樊一听他们要去侯府讨说法,想想自家?老爹那张凶残的黑脸,心都哆嗦了,更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他身边的随从名叫谭喆,是傅敏专门配给小?儿子的,并非等闲之辈,上?一回?在梅园里提醒谢樊及时认错的人也是他。此刻见到盛铎神色不善,谢樊又战战兢兢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无奈之下,只好代为开口说道:
“郡王,我家?公子受到了惊吓,一时还?没缓过神来。生死非等闲,毕竟不是人人都能淡然处之,是他情急之下行动失了妥当,小?人代公子向您赔不是了。”
盛铎看了谭喆一眼,这?个随从倒是能说,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把谢樊的行为说成了危急关头无心之失,却也没有推卸责任,老老实?实?地道歉了,经他拿话这?么一圆,场面?好看许多。
谭喆见盛铎不置可否,紧接着?又压低了声音说道:“更何况……虽说确实?是三公子连累了盛小?姐,但救人的可也是我家?大公子,这?两相抵过,我们这?边自然也会正式上?门负荆请罪,还?请郡王您也宽恕则个。”
他知道最近盛铎跟白亦陵的关系很?好,这?样说了不求太多,只希望能够给点面?子,留些余地。
谢樊正六神无主?着?,听他这?样一说,眼前发亮,立刻说道:“不错不错,刚才救了盛小?姐的,可是我大哥白亦陵啊!”
谭喆简直都想翻白眼了,特别想让这?个不成器的主?子把嘴闭上?。上?回?梅园的事情出?了之后,侯夫人就?狠狠地责罚了他,怪他没有把谢樊看好,可也不想想,这?样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就?算是诸葛亮来了,也无济于事啊!
不用人家?的时候百般提防算计,用着?了又是另外一番嘴脸,盛铎心下不齿。正是因为他已经把白亦陵当成了朋友,才更加不能容忍这?主?仆两人的说辞。
当下盛铎冷然说道:“我没听见过永定侯府有什么大公子,两位想推脱责任也得找个好一点的说辞。言尽于此,三公子,你好自为之,等着?我上?门拜访永定侯吧!。”
他说罢之后,转身便走,留下谢樊僵硬地站在原地,满耳朵都是嗡鸣,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想想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简直恨不得大哭一场。
同样是贵胄子弟,他对上?盛铎,却显得稚嫩之极,连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实?在让人心中失望又鄙夷——哪怕就?是说几句漂亮话呢,也能显得敢作敢当一些呀。
谭喆在心里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了,毕竟谢樊再怎样还?有爹娘给收拾烂摊子,而他除了哄着?这?位小?爷,却再也别无选择。
眼看盛铎负手而去,谭喆扶住谢樊,说道:“三公子,盛家?非同小?可,还?得回?去跟侯爷和夫人商量了,让他们来做主?。您还?是先把伤口处理好吧。”
他已经是在耐着?性子劝说了,却不想谢樊回?过神来,第一个动作竟然是狠狠地踹了自己一脚。
谭喆下意?识地退后两步,谢樊已经指着?他怒骂道:“都是你害的,乱出?什么馊主?意?!只知道在我爹娘面?前告状,到底谁是你的主?子?狗奴才!”
谭喆一声不吭地低着?头听训,隐在袖子中的双手却不由逐渐握紧。
这?头白亦陵和陆屿听着?尚骁的回?报,却都没有太在意?,对于他们来说,谢樊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他怎样的丢人现眼都很?正常,没什么可值得惊讶的。
反倒是陆屿从尚骁的话中听出?了一丝不对,问道:“这?件事发生之后,陆协就?没露面??豹子可是他养的。”
尚骁一愣,说道:“没有。”
他琢磨了一下,又说:“刚刚在前来围猎的路上?,属下还?听见周王殿下询问易王殿下的伤势,易王为了证明全无大碍,特意?亲手射了一只野鸡给他看,身手矫健,全无病容。后来他带着?随从策马奔走来去,再其余的,属下就?没有注意?过了。”
周王是六皇子的封号。晋国论封,单字王高于双字王,单字当中又以?从水为尊,因此便是从封号当中,现在唯一一个水字边的封号就?是淮王殿下,从这?一点,也足可以?见出?他的不凡来。
听到尚骁这?样说,陆屿扭头同白亦陵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疑虑。
白亦陵道:“这?豹子总不能无缘无故地出?现。从小?经过训练的动物?都认主?,如果训豹人不在,易王殿下也不在,它们也没有道理在这?里徘徊。”
陆屿果断地站起身来,沉声道:“所以?说,这?附近肯定还?有别人。尚骁,点人,带上?猎犬去搜!”
尚骁大声答道:“是!”
这?一头大伙惊魂未定,忽然发现那边淮王府的人马又纷纷动了起来,都是心中一惊,不知道这?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下就?有人过来打听,却听尚统领说,五皇子是在点人寻找四皇子。
怎么四皇子又不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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