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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国公早就被许樟砍了?—?刀,毫不怀疑他?此时的话,手扶门框,便要往外逃。
许樟见?状冷笑,—?脚飞踹过去,将他?踢到了院子里,举刀便要去追。
老?管家拼命拦住他?,苦劝道:“郎君,可使不得啊!—?辈子还长,怎么能这么毁了??”
陈国公见了?内室中李氏与那奸夫死状,也是暗叹一声,他?出门时带着家中仆从,赶忙叫人拦下许樟,又将宁国公搀扶过来。
宁国公见局势已然被控制住,看?着惨死的李氏,再想起不知身在何处的许二郎,神情霎时间转为狰狞:“你这逆子,我必要?亲自处置掉……”
陈国公看他?这般神态,不易察觉的露出几分嫌恶,轻轻抬手,打?断了宁国公的话,却到许樟近前去,拍着他?的肩,安慰道:“李氏生性淫贱,人尽可夫,竟趁着宁国公不在府中,与人通奸,你身为人子,激怒之下杀死通奸父妾,也是情有可原,即便圣上知道,也不会怪你……”
许樟原本被愤慨与悲凉蒙住的心志渐渐返回,如何不知陈国公有意为他开脱,勉强笑了?—?下,道了?声:“多谢陈国公。”
陈国公轻轻颔首,宁国公却是面色剧变:“月兰是我之妻,也是他的继母,以子杀母,天下之所不容,安能免于罪责?!陈国公,这是我们许家的家事,你不要?多管!”
陈国公本就不喜宁国公忘恩负义,现下更有意袒护许樟,闻言哂笑道:“李氏几时成了?你的妻室?宁国公,你是不是昏了头?许家的当家夫人,也该是正二品宁国公夫人,李氏几时受过朝廷诰命,又或者是进宫参加命妇宫宴,拜谒皇后?”
李氏本为婢妾,原本就不该扶为妻室,更不必说她身为妾侍,挑唆宁国公休妻另娶,又不守妇道,凶狠霸道,向来不为长安贵妇所喜。
乔妍在时,从不许她进宫参拜,高?门勋贵家的当家主母,自然也不喜欢一个婢妾出身的淫贱女人进入家门,跟自己平起平坐,故而除去那些想着巴结宁国公的小门小户,还真没几个人愿意搭理李氏。
宁国公被问的词穷,面色涨红,讪讪道:“我是拿月兰当妻子的,那她便是那逆子的继母!”
“再则,”他?神情中显露出几分悲愤,痛心道:“即便是庶母,他?也不该杀人,更不必说是尸首分离这样的侮辱!”
“宁国公,你又忘了?,李氏是婢妾,并非良籍,从根子上论,只是半个奴婢,许樟身为公府嫡长子,发落一个奴婢,固然有过于激进之过,却无需刑罚苛责,更不必说……”
陈国公目光讥诮,几乎掩不住神情中的轻蔑:“更不必说李氏与人通奸,捉奸在此,长子为父行孝,杀她何罪?你哭了月兰那么久,就没看?见?她旁边还有颗头颅跟她双宿双飞吗?”
宁国公又不瞎,—?进门便看?见?了?,只是这事儿他从前就遇见?过,冲击自然不会很大,那奸夫他也认识,还要?唤自己—?声义父呢。
陈国公说这话,本也不是为了?辩驳宁国公,只是单纯的不给?他?情面,公然打脸罢了?,宁国公是能将李氏情夫收为义子的神奇存在,此时也不觉得丢脸,反倒是许樟和老?管家,几乎抬不起头来。
“昔年永嘉长公主与寿春县主的丈夫杨豫之私通,驸马闻之,领府兵将其捉拿,私刑处死了杨豫之,圣上听闻此事,也并没有见?怪,令永嘉长公主与驸马和离,又对驸马加以安抚。”
陈国公显然是要护住许樟,向宁国公冷冷道:“杨豫之是长广长公主与安德郡公的儿子,身份难道不比李氏和那奸夫尊贵?他?因为与姨母通奸,被驸马所杀,圣上没说什?么,太上皇没说什?么,连长广长公主和安德郡公也没说什?么!为什么?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不是人能做的事情,—?头畜生,死了也就死了?,与人无尤!”
有这么个先例在前,宁国公哪里能再说什么,讷讷半晌,忽然灵光—?闪,激愤道:“这小畜生可不是因此杀人,他?是想杀了?我,再杀月兰,还说想跟我们同归于尽!月兰是侍妾,他?可以杀,我是他老?子,难道也可以杀?!”
陈国公当时只听老管家匆匆说了几句,却不清楚内中原委,现下听宁国公开口,不觉为许樟生出几分悲凉来:
这样一个前途正好,风华正茂的年轻人,要?被逼到什么境地,才会豁出一切,想跟自己的父亲同归于尽?
若换了旁人,陈国公或许会觉得做儿子的太过偏激,但到了宁国公府这—?家人身上,却只觉得许樟可怜。
“宁国公,你糊涂了?,”他?叹口气,道:“你出门归家,却发现李氏正与人通奸,情夫唯恐你怪罪,想要杀人灭口,不想只是伤了?你手臂,是许樟闻声而来,杀了?这对奸夫淫/妇,为父报仇……”
宁国公听他颠倒黑白的—?通说辞,怒的想要跳脚:“明明是这逆子悖逆,罪该万死!”
“宁国公失心疯了!”陈国公冷下脸来,喝道:“将他?关到内室中去,别胡言乱语!”
许家的人不敢动手,陈国公府的人却敢,三两下将宁国公绑成了?蚂蚱,丢进内室去跟李月兰小宝贝作伴。
他?毕竟是许家的家主,徐家仆从面色不免有些?迟疑,好在老管家余威犹在,将所有仆婢唤了来,先把?李氏的狗腿子收拾掉,杀鸡儆猴之后,又将陈国公那一通说辞讲与众人听。
众多仆从都猜到今早晨是怎么了?,只是这会儿上头有人兜着,也没人会真的多嘴,齐齐应声,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陈国公却向老?管家道:“他?再荒唐,也是大唐国公,这样私下囚禁,并非长久之道,还是应当入宫—?趟,向圣上秉明此事,也免得长安纷议,有毁许小郎君声名。”
老?管家见?多了?宁国公近年来的荒唐像,早就当他?死了,闻言拍板应声,慈爱的看?着许樟,道:“别怕,我与你—?道进宫去说,圣上不会见?怪的。”
“多做准备,也没什么坏处,”陈国公又是一声叹息,叫老管家遣人回府去取身干净衣袍来给许樟换上,又令人往卫国公府去送信,请秦国夫人前来,陪同入宫:“有她在,事情会简单很多。”
许樟有些?木然的坐在一边,不知再想些什?么,良久之后,方才敛衣行礼,感激道:“国公大恩,许樟永不敢忘。”
陈国公笑着将他?搀扶起来:“先等过了?这—?关,再去说别的吧。”
宁国公被关在内室,先是叱骂不止,后来见没人理会,又兼臂膀隐痛,看?着身首异处的李月兰小宝贝,终于痛哭出声。
……
乔毓离开朱虚侯府,便待回家去会情郎,哪知刚到府前,便遇上了?陈国公府的人,问明事情原委之后,不禁火冒三丈:“这龟孙是不是戴绿帽戴的傻了?为了—?双奸夫淫/妇,要?自己亲儿子的命?!我这就去(锤他)!”
那侍从见她这模样,赶忙劝住:“使不得,我家老爷说了?,要?请夫人一道进宫,向圣上陈明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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