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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绛东市遇李翼的事情,一下午就传遍了长安城,流传有多个版本,但是威德帝听到的第一个版本来自李翼的母亲郑王妃。
郑王李笃是威德帝李策的堂兄,两人的父亲是同父同母所生。李策的亲兄弟都已经一个不剩,都被他杀光了。郑王从血缘上来说,现在是李策最亲的堂兄。
人年龄越大,就越重感情,所谓的人老多情嘛,所以赵王李笃对于现在的李策来说,等于是他唯一的哥哥。
李笃还膝下无多,就一儿一女。李翼还是李策40多才生的独子。
郑王妃本来是郑王花八百两银子买的一个小妾,谁知道进门不到一年,就给郑王生了这么个儿子。郑王喜极而泣,跑到李氏宗庙去大磕其头。
进门第二年,郑王原配死了,小妾年方十八,貌美如花,郑王老房子着火,于是这位小妾就成了今日的郑王妃。她的父母兄弟也因此而当官的当官,做将的做将......
萧绛差点把郑王妃的这个让她成为郑王妃的儿子给阉了。
郑王妃跪在李策面前,哭得两眼跟桃子似的,一面哭一面诉说:萧绛在东市跟李翼争道,嚣张跋扈,怎么怎么把李翼的十个随从都打了,好几个伤势不轻;怎么把李翼衣裤扒个精光,让他赤身露体,当街羞辱;怎么一匕首挥向李翼,幸亏被陈项拦下;怎么扬言要阉了李翼,二皇子出面求情才肯罢休......
威德帝听到萧绛把李翼当街扒光心里就明白了几分,听到萧绛扬言要阉了李翼,心中已经雪亮。
威德帝咳嗽一声:“翔儿和熙之也在东市?”
“是的,是的。”郑王妃马上说,“此事二殿下和陈公子亲眼目睹。”
李翔、陈项、李翼全跑东市去干嘛,还有,萧绛逛街,萧钰怎么不在?
威德帝实在不想管这号烂事,嫌他还不够忙么?但是郑王妃没事可干,不处理,她会没完没了。
威德帝想了想:“李翔陈项何在。”
这两人已经回宫了,在骑射场练武呢,太监赶紧把两人找来。
威德帝让陈项在殿外等,把儿子先叫进来。李翔说了一遍事情经过。威德帝又把陈项叫进来,陈项说了一遍经过。两人说法几乎一致。
威德帝咳嗽一声:“今天好在萧钰不在。”意思是李翼今天还算运气。
李翔陈项在肚子里闷笑。
郑王妃又大哭起来,“皇上,那萧绛,不过是萧崇远新认的一个私生女,母亲是个娼妇。母亲如此,女儿品行可以想象。那萧绛专门招蜂引蝶,勾引男人。翼儿年少风流,又是皇室贵胄,那萧绛就跟苍蝇见了蜂蜜一样,见他就发骚,翼儿年轻,岂受得了她的勾搭。那萧绛认父不到一月,就敢打皇上的侄儿,背后肯定有人指使,让她继续猖狂下去......”
李策皱皱眉,萧绛见男人就勾引,倒也确有其事,但此事,是李翼调戏萧绛啊,难道要朕判萧绛被李翼调戏,不得拒绝?
“皇上,翼儿昏过去了,至今未醒,被抬回家后,高烧不退,一直胡言乱语,惊恐不安。”郑王妃继续哭道,“翼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如何是好。王爷年事以高,身体不好,只此一子......”
郑王六十多了,有过一次轻度中风,一只眼睛斜了,嘴角也歪了,说话时会不时抽搐一下,所以除初一、十五大朝外,都不出门。
“嗯,萧公确实应该多约束子女。”威德帝严肃的点点头,“这样,朕令萧公责罚一下萧绛,并让萧绛正式向翼儿赔礼道歉吧。”
李翔陈项一起抬眼惊讶的看着威德帝:让萧绛赔礼道歉,怎么可能?皇上您想自己丢面子么?
郑王妃一听威德帝想这么和稀泥,顿时就急了:赔礼道歉,呸.....
“皇上......”郑王妃喊道,“那萧绛气焰嚣张,目无王法,连皇上的侄儿.....”
威德帝手一摆:“好了,好了,朕心中有数。萧绛即将和萧钰一起出使西突厥,送两位公主和亲,一走两年......”
郑王妃显然没听懂威德帝的意思:“皇上,难道就让那贱人就这么没事人似的,远走高飞?”
李策脸色开始不太好看了,但是跟这种小妾扶摇直上九万里而成的顶级贵妇还是少说几句为妙:“那朕令萧公向郑王赔礼,并责令萧公处罚萧绛如何。行了,行了,这事就这样吧。”
李策心里暗骂:我这皇帝当得跟奶妈一样。
李策命人把郑王李笃和萧崇远两人都传进宫来,让萧崇远当着自己面向李笃赔个不是,就算把这事了结。
史全德还没下去传令,郝乐志却匆匆忙忙赶来汇报了。原来刚才萧瑾带了一百个金甲暗卫,冲进平康里,将萧钰萧绛两人捆回了靖国公府。
金甲暗卫理论上除威德帝亲自下令外,谁都不得动用。萧瑾这次是用渔网把两人捆起来带走的,一百名金甲暗卫,盔明甲亮,骑着高头大马,用渔网扛着两人招摇过市。无数市民跻足而望。两人被捆得跟粽子似的,嘴里还叫骂不休,最后被萧瑾用锦帕堵住了嘴,这才消停。
郝乐志见动静闹得那么大,赶紧来报告威德帝,省得遭御史弹劾。自从那个长安府尹周平当上御史中丞后,专门跟郝乐志过不去,金甲暗卫骑马在街上吃个蒸饼,被他看见也要写上十-七-八篇奏折。郝乐志真是怕了他了。(蒸饼,类似馒头,武则天时四品官张衡在马上一面吃蒸饼一面上朝,被御史弹劾,有损朝廷形象,结果因此丢了即将到手的三品大员。)
李策皱眉:“又出啥事了?”
原来萧绛萧钰回府后,就被萧崇远捆在了正厅的柱子上,要用马鞭抽他们。
萧崇远打算先打完萧绛再打萧钰。
萧绛大叫:“凭什么打我?”
萧钰也在旁边大喊:“明明是那个李翼调戏妹妹不成,叫家丁强抢民女。难道让妹妹束手就擒,任他抢回府去,横加凌-辱不成?”
萧崇远怒气冲天:“既然调戏不成,走开即可。打伤家丁,已属过分,当街羞辱皇族世子,如果不是二殿下拦住,几乎让他严重伤残。你......想让我萧家满门30余口,皆为你陪葬么?”
萧绛大叫:“你没资格打我。你又没养过我一天,就一个便宜爹,我叫你一声爹是客气,不认你是应该的。你有什么资格打我?”萧崇远一愣,这鞭子就有点抽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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