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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临渊大概知晓陈映月把昨晚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

他突然轻轻笑了起来,“师姐,我骗你的。”

陈映月有些不自然,她看了眼双方的衣服,虽然凌乱但依旧妥帖,她应当不至于喝醉酒轻薄这个小鬼,“我一向是个正经人。”

她抿了口茶,起身的时候在铜镜里窥见自己的模样。

碧玉簪子不知道丢到何处,发髻散乱东一绺西一绺地打蜡在脸上,眼睛尚有些红血丝,就像个精神头不足的吸血鬼。

陈映月试探着将绑头发,一把梳子下去,又掉了一大把,挺让人秃然的。

魏临渊走近了,乖乖巧巧道,“师姐,还是我来吧。”

“咦,你还有这种技能?”

男孩子真的是宝藏天使。

少年却是笑了笑没再回答,右手接过那把象牙梳,慢慢梳理头发。

“我小时候给一个女人梳过头。”

女人长发光滑似锦,最喜欢胭脂粉黛,圆润指甲上经常涂着火红凤尾花,偶尔正常的时候会唤他,“渊儿,过来给娘梳头。”

指甲尖尖,戳在他手背。

魏临渊听话地抽出手,半大的孩子站在板凳上,手中梳篦从上至下,一点点理顺又扎起来,只有这种时候,他娘亲才是最安静的,安静等到他绾了个简单的垂髫,然后慢慢盯着铜镜,一字一句道,“我不喜欢。”

铜镜摔得稀碎,头一次的时候他没想到娘亲会发那么大的火,只怔怔的瞧着这个美若天仙的女人露出狰狞的神色,“你跟你爹一样是个魔鬼,简直让我恶心。”

后来渐渐习惯她的喜怒无常,便躲在柜子里怕挨打。

陈映月大抵知道他说的是生母,“那个……女人后来呢?”

魏临渊神色似喜似悲,“自然是死了呀。”

女人死在一场大火里,连死都带着决绝和恶毒的诅咒。

这话真让人没法接。

陈映月小心翼翼地从铜镜里瞥了眼,少年依旧带着那副不谙世事的模样,好像讨论的是今天的天气问题。

她心里很愁,自己一向不会安慰人,这下还戳到了痛点。

陈映月试探性问道,“不如我们来玩个智商小游戏?”

基友一贯夸她是游戏鬼才,想来是能够转移话题聊些轻松点的。

魏临渊微顿,歪头笑道,“好啊。”

她琢磨了下,“萝卜为什么会飞?”

魏临渊微微一笑,“因为被输入灵力。”

陈映月:“不,因为它是神奇的萝卜。”

她又接着问道,“兔子为什么会飞呢?”

魏临渊顺着她的思路回答,“因为它是神奇的兔子。”

陈映月,“不,因为它吃了神奇的萝卜。”

还没待他反应过来,陈映月迅速又抛出另外一个问题,“那么老鹰为什么会飞呢?”

魏临渊:“因为它吃了神奇的兔子?”

陈映月摇摇头,“不,因为它本来就会飞!”

她瞧着少年懵懵的目光,终于没忍住笑得超大声。

“哈哈哈哈哈哈你真的太可爱了,怎么会这么憨哈哈哈……”

魏临渊:奇怪的坑人技巧又增加了呢。

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也是轻笑,本来笼罩在心间的阴影被冲淡了不少,起码思路就被打断到九霄云外。

“师姐,你还笑。”

陈映月正经危坐,却根本绷不住笑意,“不,我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一般轻易不会笑。”

才怪。这人分明一天能笑八百次,好像永远没有正经的时候。

魏临渊手指穿插在她漆黑长发里,慢慢地绾起一个飞仙髻,又从怀里拿出一只粉嫩蝴蝶结扣在后面,粉色丝带自然下垂,淑庄又大气。陈映月本来就是瓜子脸,偶有两绺头发从鬓边垂下,更衬得清贵不可侵犯。

“你哪来的蝴蝶结?”粉粉嫩嫩,简直圆了她一片少女心。

魏临渊,“昨日见你在小摊上翻看了许久,我便买了。”

陈映月眉眼弯弯,“挺好看的,你绾的发我也超喜欢!”

正要起身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风风火火又带着不小的力道。

“陈有病——”

清脆脆地,还带着几分恼火。

陈映月回头,正对上进来的小黑,“咦,你不是和避方……”

在红莲小院里吗?

话还没说完,小黑有些惊讶的瞧着她和魏临渊道,“你真的把人家给睡了?”

他和避方数了一晚上的蚂蚁和红鲤,天亮了这两人都没回来,小黑顺着味道去找人的时候,客栈老板说陈映月喝醉了在二楼。

小黑倒是不担心魏临渊禽兽,他主要怕陈映月不做人。

陈映月站起来一步步逼近,“我是那种人?”

小黑后退反问她,“……您都这样了难道不是畜生?”

“……”

反了天了,小黑这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陈映月揪着小黑耳朵,对着魏临渊一脸歉意,“不好意思,没管好我家蛇,让你见笑了。”

魏临渊只瞧见小黑冲自己挤眉弄眼地求救,温声道,“师姐,小孩子都是这样顽皮。”

小黑放弃挣扎,“小鬼头,爷都能做你祖宗了唔唔唔……”

陈映月真的不是很想拥有小黑这样子的猪队友,她捂着小黑的嘴,怕他这个大嘴巴子什么都说。

她回头对魏临渊露出一个礼貌微笑,“你先下去等我吧,我得教训下熊孩子。”

魏临渊在客栈底下续完第二杯茶的时候,终于瞧见了下楼的陈映月,他瞥了一眼,只瞧见她手腕上盘着条细小黑蛇。

陈映月轻叩桌面,“走吧,先回学院再取陇阴草。”

魏临渊愣怔了下,随即点头,“但听闻近些年来陇阴草所剩寥寥无几。”

陈映月叹了口气,“我之前打听过,骨域寒潭那里应当还是有一株的,只是不太好找。”

陇阴。

生长在寒潭深渊里的奇草,可解百毒,尤其是对迷障毒雾有奇效,寻常人只需一株,就能抵抗毒效良久。

而要进陈府禁地必须经过的地方就是竹林后的毒雾,先前她和魏临渊就试探过,那一次也算是真正联手打算去禁地。

陈映月回到小院的时候,正准备带些疗伤药物之类,就瞧见她师姐提着东西走了进来。

燕黎手里捧着个细长锦盒,古朴花纹雕刻着青花模样,外头还用符咒缠绕了一圈,里面盛放着的约莫是很珍贵的东西。

她大大咧咧地把盒子塞进陈映月怀里,“诺,送你的。”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燕黎解释了下,“当初拜师大典的时候你在台上万众瞩目,我也就没好意思上去把东西给你。”

“虽然晚了些,但总归是要跟小师妹道一声,庆贺拜师,祝有朝一日堪破大道青云直上。”

拜师大典那天,小师妹身着广袖云袍,一跪二敬茶,她在底下瞧得清清楚楚。

就像看着自己养大的孩子在台上大放异彩,终于熬出了头。

不仅仅是外门弟子扬眉吐气,她这个做师姐的同样觉着怎一个爽字了得。

陈映月抱着锦盒,慢慢拆开,“里面是……一把剑?“

燕黎点点头,“不错,正是飞光剑。”,她顿了顿接着道,“听闻你和红璇斗技的时候,玄银剑不甚断掉,我估摸着往后日子还长,就找了把好剑赠你。”

陈映月莫名有些暖意,“师姐,这有些过分贵重了。”

剑如其名。

飞光,飞光,劝尔一杯酒。吾不识青天高、黄地厚,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

和诗句一样,飞光剑排行十大利剑之中,相传是匠人耗费十年心血锻造而成,剑刃出世那日,相传八百里烈焰奔袭,有虎啸龙吟之声经久不绝。

这般极品灵器,燕黎一个普通弟子又是怎么拿到的?

燕黎只是有些困惑,“你管这玩意儿叫贵重?”

陈映月眼泪汪汪,“师姐啊,这好像是极品灵器,没有机缘和钱财,恐怕很难得到,你是不是为了这把剑去哪个犄角旮旯历练了?”

她几乎能想像到燕黎师姐上刀山下火海遍体鳞伤的模样,弱小可怜又无助。

燕黎,“我家世代行商,从来不缺灵石宝器。”

“哦,整个大陆都遍布我燕家的商号,一把飞光剑算什么?”

虽是世代行商,但燕黎却是家族里唯一一个能修炼的孩子,因此自打她去上林学院,家中资源从未短缺过她。

陈映月:……

陈映月突然靓仔语塞。

原来燕黎师姐才是真正的修仙界王思葱。

她才是那个为生活艰难奔波每天想要抱马云爸爸大腿的底层人民。

“师姐,你从来都没告诉我,原来你是土豪。”

燕黎翻了个白眼,“除了你,大家都知道。”

但是知道又有什么用,修仙界以武为尊,这个世界本就轻商,她商贾之女入了上林学院一样被轻蔑。

燕黎带着她走到院子,指了指面前的石头,“正好试试这把剑。”

陈映月慢慢的抽出剑身,飞光剑通体银白,顶端有火焰裂纹,她握了握剑柄,手心一片冰凉,这把剑出乎意料地合她心意。

灵力灌输的那一霎那,剑身微微轻颤像是迎合要陈映月,她只用了十分之一的力气,轻飘飘挥斩向那块金刚石。

“砰”地一声,石块肉眼可见地自划开处露出一条裂缝,然后是无数条紧随其后皲裂开来,瞬间化为齑粉。

“……劲爆。”

陈映月打量了下这把飞光剑,它压根不逊于自己当年那把天雨流芳。

她勾着燕黎肩膀道,“师姐,我太爱你了!”

燕黎学着陈映月平时的语录,拍开她的手,“别爱我,没结果。”

叽叽喳喳的鸟雀都在瞧这两人闹。

临走的时候,燕黎才想起来一件事,“你上次昏迷后,上林都快炸开了锅,一个是因为你深藏不露,另一件事是因为红璇和魔族勾结这件事,她平时得罪的人本来就多,很多人直接就闹到长老那边去了。”

“院长直接剥了红璇的名籍想要逐出学院来着,谁知道红璇嚷嚷着不公平,还妄想让皇帝出面。“

燕黎顿了顿,有点玩味道,“结果你猜怎么着?”

陈映月表示很接受这个卖关子,示意她接着说。

“据说她父皇直接传信院长听凭处置,表示添麻烦了,最有意思的是,信里还引荐了另一位被检测出灵根的小公主。”

陈映月手里的瓜吃得津津有味。

看起来红璇已经是弃子无疑了,她那般高傲的人一朝被弃如蔽履,比要了她的命还剜心。

就是有点可惜当初没在台上让她跪下喊爹,就被那只蟾蜍拽走了。

“那还真是太精彩了,可惜我没看见。”

燕黎想了想,面有犹豫,“不过,你知道狗皇帝新引荐的这小公主是谁吗?”

陈映月:?

燕黎叹了口气,“是顾娇娇。”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顾娇娇就成了在外流落多年的小公主,反正皇帝就是那个意思,央求院长能宽待她。”

手里的瓜突然就不香了,她记得女主隐约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马甲遍天下。

所以顾娇娇马甲是真的多,多到陈映月完全不记得她竟然还是个小公主,虽然在修仙界这种身份是个鸡肋,但听起来依旧很高端。

陈映月撑着下巴,“师尊应当不会把这话放心上。”

燕黎白她一眼,“那当然,院长也不过是看在每年贡献那么多资源的份上给皇室一份薄面罢了,顾娇娇到现在都禁足着呢,只是思过崖毁坏,她上次也被魔蟾重伤,就换了个小黑屋关着。”

直到燕黎背影渐行渐远的时候,陈映月才慢慢梳理剧情。

女主间接因为自己被关小黑屋,这个时候她本来应该走其他男配床戏恋爱流的,现在硬生生变成了剧情流。

本来要按照系统所说,活不过三集的她活蹦乱跳苟到了现在,一没智障陷害女主,二没和男主成为死对头,甚至成了好兄弟。

陈映月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冥冥中改命了整个剧情和命运。

她试着呼唤了下系统,“统哥,你在嘛?”

和想象中一样,系统毫无反应。

也是,千年过去了人工智能都熬成了人工智障。

陈映月很想问问它,这个世界是不是已经不会再崩坏了。

她瞧了眼纤细白皙的手指,阳光下血液鲜红,认真活着要比死亡难得多。

陈映月叹了口气,收拾好东西往红莲小院走,灵根是一定要恢复的,仅仅靠无妄之海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她沉思的功夫并未注意到不远处一道阴森的目光。

“陈映月,你终于来了啊。”

嗓音嘶哑像被火烧过的枯木,完全辨认不出是谁,头发披散像梅超风,只有一双白嫩细手露在外头,其余地方包裹得严严实实。

陈映月人未动,手中飞光已经出鞘,她抬眸正对上一张恐怖的脸。

大半张脸已经毁坏,眉毛鼻子嘴巴挤在一起,脸上是可怖的烧伤痕迹,就连脖颈处都疤痕累累像是被人掐过,除了脸,她身上任何地方都正常似普通少女。

陈映月觉得自己今天可能会做噩梦,对着这张脸她是真的难以忘记,胃里有点翻江倒海。

尤其是这人还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

“……你是谁?”

毁了容的女人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桀桀桀地笑个不停,狠狠道,“你问我是谁?哈哈哈你竟然问我是谁?”

“陈映月,是你亲手用幽火灼伤我的脸!是你害我被父皇抛弃!是你害我被逐出师门!是你这个贱人害我!”

红璇永远无法忘记被逐出师门的那一天,她在青山街小院里被折辱的模样。

陈映月揪住她的头皮,亲手用幽火一寸一寸灼烧她的脸,她丝毫动弹不得,连嘴巴都被缝住。

她几乎痛得死去活来拼命挣扎,却换来陈映月一句,“疼就对了,你当初不是找人想毁了我的脸?”

陈映月面无表情,“好好记住我的模样,死了别找错人。”

惊恐挣扎窒息,她死前被幽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果不是遇见黑衣人,她早就无声无息地死在了那院子里。

眼前的陈映月却有些微愣,眼前的女人竟然是红璇?

她皱了皱眉,红璇像是得了失心疯,说话已经开始颠三倒四。

红璇却是右手猛然暴涨,幻化为一个巨大的鬼爪向她袭来!

陈映月侧身闪躲,左手依然不可避免地被鬼爪烈焰灼伤,她紧紧盯着红璇道,“你真的入魔了。”

红璇周遭已经被黑色魔气缭绕,她的鬼爪甚至嗜血后愈加胀大。

修仙之人入魔根本没那么容易,更何况这里是中州,红璇又是怎么敲筋断骨成为魔的?

“仙如何,魔又如何?我要那些欺我之人全部死无葬身之地!”红璇笑得猖狂,一只鬼爪又是落下硕大裂痕。

但外界毫无反应,鬼爪落下之时就形成了深蓝色结界,结界外的人很难发现这里的踪迹。

女人心海底针,发了疯的女人更是要命。陈映月暗骂一声,飞光剑幻化出数十道剑影砸向红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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