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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知道对这个人来说,无论何时何地,都能享受到生活的快乐。只是被绑架的人能不能别这么悠闲?
缓步进了屋,顾生玉敏锐的发现花满楼的状态不对。
按理说屋外开着花,他却坐在屋里不去赏花简直不是花满楼的风格。
轻轻一叹,顾生玉说道:“别让我担心。”
面带微笑的花满楼神色一滞,流露出愧疚的情绪。
“不好意思,”他叹道:“让你担心了。”
顾生玉坐到他旁边,“你要给陆小凤找麻烦我很乐意帮忙,但你要是出了问题,我还是陆小凤可都是会疯狂的。”
花满楼被这夸张的说法弄笑了,脸上的愧疚很快就如春雪遇到暖阳,无声消失。
顾生玉见状也不继续这话题,而是把起了脉。
花满楼毫不在意自己的脉门落到顾生玉手里,还饶有兴致的提道:“之前我们还说生玉算不得完美无缺,因为医术和喝酒也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精通的,但是现在看来,顾生玉能喝赢陆小凤,能为花满楼把脉,真是完美的没有任何破绽,不愧天人一说。”
顾生玉安静的把完脉,才回复了花满楼的调侃。
“我若是天人,你便是花神,”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子里摸出一只白玉瓶,打开后喂进花满楼嘴里,顾生玉道:“我可没有细听花语的耐心,也看不见黑暗中的生机雅事。花满楼是顾生玉的朋友,花满楼是人,顾生玉也不会是什么天人。”
花满楼闻言,温柔的笑了起来,嘴角边荡起的笑意,非常美好。
喂完药拍拍他的肩膀,确认花满楼没事,顾生玉潇洒的甩甩袖子,转身走人。
陆小凤也好,花满楼也好,都不是需要人照顾的弱者,这时不需要他,他也便自得其乐的完成皇帝的任务去了。
说是完成任务,顾生玉也仅仅是用着公款随意吃喝玩乐,赏风赏景。
看似什么也没干,却在几天后突然造访关中珠宝阁。
人活一世,总要被外人起几个名号,买卖也是如此。
论起地产,房产,首推江南花家,说起珠宝玉石,关中珠宝阁正是此次顾生玉前去探访的对象。
他来的很巧,巧到陆小凤折腾了一大圈子,按照金鹏王提供的画像才找到了几个背信弃义的叛臣。他却不需要费时费力,一来就来的刚刚好和他们碰面。
一大桌子菜,没几个人去享受,白白凉在空气里。珍贵的夜明珠镶嵌在墙上,今儿还没入夜看不到幽兰明珠的光芒略微可惜。颗颗一般大小的珍珠悬挂成帘子,简直是再赤_裸不过的炫富。
顾生玉微微侧目,可屋里其他人早没有那个心思去看珠阁宝到底有多富有。
他们的眼前都只有那个人,一袭白衣,一剑白雪,他就是西门吹雪,引领了时下白衣之风的绝代剑客。
“顾生玉?”
花满楼耳朵微动,他听到一道从无至有的脚步声,而这道脚步声他非常熟悉。
原本顾生玉的足音一向落地无声,但在花满楼在的时候,他却会刻意弄出些声音。
花满楼毕竟眼盲,对声音敏锐,又不是好武的人,听了那么多次,他没怎么费力就认出了这是谁的足音。所以在其他人都紧紧盯着西门吹雪,而没有看到屋子里多了个大活人的时候,花满楼已经喊出声。
顾生玉笑着看过陆小凤那白白净净,比婴儿皮肤还嫩的嘴唇上边儿。
什么都没说,这揶揄的目光就已经弄的陆小凤想要捂脸。
看来西门吹雪刮掉自己两片胡子的事情是彻底在朋友圈里出名了!
怎么谁都和他的胡子过不去呢?!
“阎铁珊,”他开口,第一句不是对着陆小凤,不是对着花满楼,也不是西门吹雪,而是此时被逼命的那个人。
阎铁珊看到顾生玉,眼睛突然亮了,他慌忙喊道:“救、救我!”又尖又细的声音,又白又嫩的皮肤,阎铁珊除了一个硕大的鹰钩鼻,长的可真不怎么像男人。
顾生玉也不在意这个,因为他知道面前这人压根就不是个男人,其他人想必也是一样。
阎铁珊,严立本,曾经的金鹏王朝旧臣,拿走一个国家三分之一财产的托孤之人。如今被过去国家的公主找上门了,再怎么心虚,这债也是要还的。
顾生玉想着想着,就笑了。
笑得阎铁珊心里发虚。
阎铁珊会知道顾生玉除了那越来越大的名声,就是昨夜出现在枕头边儿的那封信。
他严立本自认武功不低,化名的阎铁珊是关中珠宝的老板,身边儿也差不了人保护。但这封信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出现了,内容更是惊世骇俗,堂堂皇家客卿的身份所说的话绝不是说笑的。
莫名对皇室两个字产生了信任感,阎铁珊张口就想要将当年真相说出来,但是一丛针,数十根飞燕针凭空射来。
一个穿着黑色鲨鱼皮的女人自池子里窜出,那本是赏景的地方却没想到会窜出个人。
这个人手里拿着剑,扔出了针。对着阎铁珊,一出手便是杀招。
“住手!”陆小凤厉声吼道。
花满楼也踏前一步想要救人,但他站的位置根本来不及。
那个人出现时一身贴身的鲨鱼皮勾勒出了女子的好身材,大家才知道她是女人。不然鲨鱼皮这包头包脸的打扮压根分不出男女。
但这时候,被突然冒出个人惊到的人们,谁都来不及去阻止她对阎铁珊下的杀手。
也许西门吹雪可以,但事实上是他没来的及。
针尖蓝幽幽的,显然淬着剧毒,针后面还跟着一把剑,显然是想不留活口。
阎铁珊张大了嘴,好像吓呆了根本来不及躲闪,但他一甩手,便是数十颗圆润珍珠,针倒是被他打掉了,可这剑就……
在这危机时刻,深衣一角落到众人眼中,他们恍惚的好似看到这人飘了起来,足不落地,游一样的闪到阎铁珊身前,这时那剑尖只差一寸就能穿透他的胸口。
这人难不成是要舍命救阎铁珊不成?
他们是什么关系?值得他以命相替?
短短一瞬间,所有人都这样想,但下一秒他们知道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这哪里是舍命相救,仅是随手而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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