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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砚给计程车司机小费,打开车门,冷风从衣领吹进,寒冷刺骨,这使他微微蹙眉。
T国昨晚下了小雪,整个街道充斥着冷风。
他大步朝着街边装潢华丽的酒店走去,牧野跟在他身后,步伐虽然显得慢悠悠,但没有落下步伐。
礼砚走进酒店的同时,手机上发送了一条消息。
他和牧野在酒店的休息区等待,没一会儿,一个年轻的亚裔男子走过来询问:“是礼先生和牧先生吗?”
“是。”礼砚应了一声,还没等他张口询问什么,男子张口主动自我介绍说:“我是钟医生的助理,钟医生吩咐我下来接你们。”
“麻烦你了。”礼砚点点头,看了牧野一眼,牧野撇撇嘴,站起身。
两人跟在助理身后,一同来到钟医生所在的三十六楼。
钟毓是国际知名的心理大师,年纪虽然不大,但在心理研究上颇有造诣。
他在小客厅接待的两人,三人随意坐在沙发上,
温和的笑着看向牧野说:“牧先生你好,我是钟毓,能否讲一下你的大致情况。”
“你不是已经了解了吗。”牧野摊着身子,随意的靠在沙发上,动作间带着几分不配合。
钟毓的笑容未变,只是讲:“那是礼先生说讲述你的情况,最了解自己的人,不还是您自己吗。”
牧野猛地听到这句话,神情怔了一下,很快便恢复正常。
他撇撇嘴,似乎对钟毓的话不屑一顾,嘴上回了一句:“我代替他,活在这个世界。”
“你的主人格已经沉睡?还是联系不上主人格?”
牧野禁抿唇,客厅中一时间只剩下呼吸声,过了许久,男人的声音响起:“你信不信,我找不到了。”
“我信。”钟毓笑着说,他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场,能抚平人的情绪。
“你是主人格在幼时遭遇长期的欺辱打骂,诞生的保护型人格。甚至在主人格差点遭受侵犯时,你保护了他,我相信你不会伤害主人格。”
牧野沉默,不讲话。
钟毓忽然扭头看向一旁的礼砚,他说:“礼先生,我想和牧野单独谈一下。”
礼砚抿抿唇,深深地看了眼牧野,最终站起身暂时离开小客厅。
客厅中只剩下了两个人,钟毓动了下身体。
“牧野是你的名字,周圆圆是主人格的名字,主人格对牧先生极其信赖,连艺名都用了牧先生的名字。”他随意与牧野聊天,语气温和带着安抚。
“牧先生是主人格的保护型人格,保护型人格是在主人格感觉受到危险和威胁时出现的守卫型人格,一般很少出现。”
“我了解过牧先生的出现的几次情况,很有意思,牧先生出现的似乎很没有规律,而且具有攻击性。”
钟毓饶有兴趣的目光看着牧野,他似乎话里有话。
“牧先生的主人格,是一个很完美的人格,阳光开朗温和,没有任何明显的缺点。相反,你仿佛承担了所有的阴暗面,恶劣暴躁脾气大。”
“可是我们经常说,人格相当于另一个独立的人,人是复杂性的,这个世界上没有片面性的人,没有人非黑即白。”
牧野面无表情的听着他讲话,他仿佛不懂钟毓在暗示什么。
钟毓也发现了他在装傻,笑着说:“人格间的习惯性格等都是不同。牧先生和主人格之间除了脾气,没有再明显的差别之分。”
牧野笑了,那是张扬讽刺的笑容:“钟医生,我是一个街头混混,年龄在26岁,我从小在鱼龙混杂的街道长大。我遇到周圆圆时,他才七岁,而我决定勒死他的姨夫时,他十二岁。”
“世界犯罪史上,年龄最小的罪犯年仅六岁,但他的犯罪原因多为泄愤和无知。在N国,曾发生一起两名10岁的儿童绑架虐待2岁幼童的案件,两人被逮捕后,捏造案情,拒不承认,直到看到了自己的指纹,才遗憾承认罪行。”钟毓眼睛看着礼砚,他张口询问了一句话:“牧先生有没有听过一个词:坏种。”
牧野挑眉,“国外的一部电影,我看过。”
“我认为世界上并不存在天生的坏种,但在遗传学中,生物体的表现由基因和环境共同决定,环境造成的表型[1]变化有限且不能遗传,只有DNA记录的信息才能遗传。但在表观遗传学中,有种观点是:环境造成的有力表型变化,可以遗传的基因[2],例如外貌、身高、特征乃至性格。”
“《坏种》中,女主的犯罪基因是遗传他的外祖母,一个著名的女杀人犯。”
“当然,《坏种》是电影,我们也不知道周先生的祖辈是否是什么样的人,一切都是猜测而已。”
在礼砚出来的半个小时后,钟毓和牧野一前一后出来了。
钟医生告诉礼砚一个不知道该说是好还是坏的消息,牧野的两个人格正在融合。
礼砚听得脑袋大,他看了眼从出来后一直沉默的牧野,深呼吸一口气,与钟毓约好下一次的见面时间。
牧野的心理治疗,是一个长期疗程。
在回秦家的路上,原本一路沉默,就在快下车事,礼砚忽然说:“牧野,以后说不定是长期合作伙伴,重新认识一下吧,我是礼砚。”
牧野看着伸过来的手,久久没有反应。
礼砚早就预料这点,他抽回手,张口刚想说话,忽然听到牧野的声音响起:“礼砚,我不会向周圆圆一样对你百依百顺,但是我会尽量配合你。”
礼砚笑笑,未说话。
礼砚渡过了人生中最悠闲的一个月,日常生活就是教南栀作曲,和小姑娘散步,时不时陪牧野去找钟医生。
三月末,礼砚接到了南栀经纪人的一个电话,她发来了一档综艺邀约。
说实话,礼砚很惊讶经纪人会联系到自己,节目组邀请的南栀,为什么经纪人告诉自己?再如果节目组邀请自己,那怎么又会是南栀的经纪人通知到他这一消息。等听完经纪人的讲述,礼砚才彻底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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