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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时节的雨,就是如此不讲道理。

“篱儿啊,带伞了吗?”陈知淮把熏肉和水果摆在祭台上,听到雨声后一拍脑袋,略担忧地看向雨丝飘入的门口。

“没有。”蒋篱想都没想。

这大概就是一个习武世家的优良传统吧!

“唉,年年如此……”蒋郎中令笑着叹了一口气。

“等下,”蒋篱冲正在摇头的蒋元林喊了一声,“我想起来了,轿子里,应该是有一把的。”

“蒋府里什么时候有第二把伞了?”蒋元林捋了把胡茬,“你小子居然会想到买伞?”

不知道这一家三口是不是对伞有什么误解,感觉买伞是挺不自在的一件事。

“那个,不是我买的,是一个朋友…送给我的。我想这也没什么用处,就放轿子里以备不时之需。”

其实,他本来想说,“是一个朋友嫌它丑不想要了甩给我还拐走了我一个金坨子”,想了想,觉得自己有点过于凄惨,便改口了。

“哦~送伞啊?”陈知淮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你哪里来的朋友。”蒋元林非常冷静地质疑到。

“爹,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是钟濂送的呢?”蒋篱哭笑不得地看着两位。

“钟濂是会送伞的人?他去年送你的生辰礼是他老家的煤球,你不要以为我忘了。”蒋元林继续一本正经地说道。

此处的蒋篱应有捂脸加两行清泪。

“他不是宫里人,是个平民。”

蒋元林没说话。

“他虽是平民,给人的感觉却像是世家出身,很不一样。”

蒋元林还是没说话。

“说真的,他特别白净,模样特别好看,你们在宫里肯定没见过这样的。”

蒋元林虚着眼睛,捋了把胡子,半天憋出一个“哦”字,随后望向身边的夫人。

“是吗?我真想见见,这是怎样的一个人。”陈知淮意味更深长地笑了起来。

“算了,不说他了,我去拿伞。”蒋篱在来回的路上回味了刚讲的那番话和父母的表情,顿时有些心梗。

祠堂内。

火焰被山风吹的跳动,焚到一半的檀香落下香灰,挟着热气,飘向门口。

陈知淮咳呛几声后竟然笑了起来:“老蒋,篱儿是不是看上谁家的姑娘了?”

“有点。”蒋元林若有所思地点头,“差不多是这个时候。我就是在这个年纪遇到你的,当时兴奋的不得了,逢人便说,我们禁军里有个巾帼将军,是个大美人。”

“嗯,没错,”陈知淮抱着手臂,目光落在很远的地方,“每天在军营里,你一口一个知淮,没事就来问我训练苦不苦啊,有没有受伤啊。”

“结果,每次那些大老爷们儿累得怨声载道,你倒好,在一旁堆沙玩儿。”

说到这里,两人不约而同地乐了。

“我拿来了。”蒋篱不慌不忙地迈过门槛,头顶和睫毛上落了一层细密的水珠,衣物上一片潮气。

“咳,”蒋元林止了笑声,神情恢复到一如既往的严肃:“也是时候回去了。给你娘撑好伞,走吧。”

“等等,”陈知淮还是笑着,冲那竹伞指了指,“给娘看看那伞什么样。”

蒋篱挑了挑眉,有一种非常不妙的预感。

“好。”迟早都要打开的,做点心里准备也好。

这伞敛着的时候还算正常,能看见的无非是颜色鲜艳一点的横横竖竖。

打开可就不一样了,那种浮夸的威力,辣到人眼瞎。

事实证明蒋篱的预感是正确的。当他撑开伞的瞬间,他别开了头,但在余光里瞥见他父母虚着眼,迫不及待地扬起袖子挡眼睛。

蒋篱记得非常清楚,二月十五日,雨水节气的傍晚,在百戏巷,在伊娘的武戏台上,他从梅相路那里接过伞并被对方果断鸽掉了摘面具的请求,时隔一个月零二十二天,他再次撑开了这要人命的花伞。

“哇。这位姑娘很特别啊。”蒋夫人替蒋篱感到一丝担心。

“……不是姑娘。”蒋篱心力交瘁地说道,依然没有睁眼。

然后蒋元林感觉自己要吐血了。

他仿佛预见到了第二个钟濂,不,按蒋篱的叙述,是漂白加美颜过后的钟濂。

然而这依然无法改变受到打击的事实。

郎中令大人宁愿看见蒋篱捧着一窝煤球过来。

对于陈知淮和郎中令而言,刺激不过一瞬,对蒋篱而言就不一样了,他一看到花伞,就想起送伞的那位,就会情不自禁地把某人的背影代入到伞下,然后他的脸就如同伞面上的山茶叶子那样绿。再然后……

再然后便想起,被断肠酒放倒的那天晚上,在睡梦里回忆起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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