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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像是百玩不厌的小孩,玩着喂龙虾这款简单的游戏。
梁临漳看着她,百般柔情。
姜欢忽然腻歪了,“我去一下洗手间。”
她撇开脸,直接去了洗手间。
洗了会儿手,她惆怅若失地看着不停流的水,眸色晦涩,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欢想,她可能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还是留给了江飞才吧。
这一份远逝的爱意,换成了了愈来愈浓烈的苦涩缠绕住了她的心。
但她,不会去再深深招惹这个给她灵魂都带来伤痛的人。
而是希望两个人都能好好的生活,远离彼此。
她整理了一下着装,准备踏出去了。
不料,男人早已聪明的站在洗手间与外面餐厅隔开的墙壁上,抽烟等着她了。他的眸色在烟雾缭绕中,显得多了几丝神秘。
他轻笑:“走啊,出去说。”
姜欢点头,他们一前一后的到了天台上。
天台还挺冷的,夏风微凉,宋起就把外套披在她肩上了。
她看向他:“有什么你就说吧。”
宋起侧身抱住她,黑色的短发毛茸茸的蹭着她的脸,喷向耳边带着烟味的气息缠绵:“姜欢,你知不知道港城的拟结婚证书,是可以撤销的?”
“你把我的撤销了?”她一惊。
她面颊微红,神情慌乱,倒是把他逗笑了。
“没有,我们再资本主义也没到这个程度。”他眷恋的摸着她充满胶原蛋白的脸,“毕竟要上网私人注销的嘛,要不,你和我结婚算了?”
她挑眉:“你父母不介意?”
“我父母就没管过我,他们心里只有我姐姐。”他烦躁的夹了根烟,“到底结不结?给个准话。”
宋起拿着昂贵的打火机,在黑夜里点了几次都没点着,微弱的火光在被高楼点缀的深夜中显得不足一提。
她笑:“你说这个干什么?宋起,说着玩就算了,你家庭怎么可能让你真娶我啊?别提了,咱们玩玩就行了,你不会真喜欢上我了吧?”
姜欢睁着大眼睛看他,她本以为他会笑嘻嘻的,继续打趣几句。
宋起冷漠的扫她一眼,刚点着的烟就按在墙上灭了,随手丢在地上。他一声不吭,直接提腿便走人了,没几秒,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她在原地看着他,把身上残留着他余温的外套也扔了,她踩着已经熄灭的烟头,居然在深夜中笑出了声。
到是和她想的不一样。
玩乐惯了的大少爷,应该不把她的小伎俩放眼里。
她早该想到的。
回到座位后,姜欢的耳尖被风吹的骤红。
梁临漳关怀的看着她:“你没事吧。”
“头有点晕,去天台吹了下风。”她恹恹道,“老公,我想回去休息了。”
“你肯定是红酒喝多了。”他下结论。
他看向桌上,上面的东西也吃的七七八八的了,而姜欢是一直的食欲不高。梁临漳没在多想,直截了当的擦手抱住她,他们抛弃了桌上的美食,回酒店了。
看着电梯跳跃不停的数字,姜欢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陆源道,“姜欢,你的新戏被取消了。”
姜欢不意外:“哦。”
“你得罪了人,他们都告诉我。”她叹气,“你以前都是人人夸的新秀啊,最近是怎么了,又是推迟戏,又是休息在玩,我想找热搜你都没法上。”
她只是笑,恐怕要是上热搜,这是个吃瓜群众都叹为观止的大瓜。
“我知道了,其实那部戏取消也好,我们演别的吧。”姜欢道。“帮我和他们剧组道个歉,我银行里转账些钱,让投资方消消气,就说我也不是故意的。”
那部戏都糊得不行了。
陆源:“我的重点不是这个,你有好多戏都没了……我的重点是你到底得罪了谁。”
“不知道,那你就换一部戏吧,三个月后开拍的《深吻之恋》就很不错啊,这个总有吧。”她一点也不担心,“总之,你放宽心,好好去外面玩一下、歇一下。”
等她挂了电话,梁临漳才问她:“怎么了?”
“我可能得罪谁了,他把我的戏撤了。”姜欢捂住脸,“明明合同都签了。”
他皱着眉:“拍戏要花多少钱?”
“差不多几百万应该是有。”她仔细思考。
“这不简单?”梁临漳觉得好笑,“直接办一个传媒公司不就行了?”
上辈子,江飞才也给她办过。
姜欢逐一分析:“可是娱乐圈,说白了是个圈子啊,我有了传媒公司,又没有人脉引流,我先要拍戏,让资本看到我的市场价值啊,到时候我才能成立公司,把资本引流,给我公司里的其他签约明星啊。”
就像,她为什么要接那些自己都看不上眼的粗制滥造、剧情全是傻白甜这类的剧?
还不是因为,假使投资成本同样为一千万,高质量的剧四年拍完,票房为一亿五。而低质量的剧只需要一年乃至几个月,加炒作票房为六千万。
所以即使低质量再烂,资本方仍然愿意给低质量剧撒钱。
因为同样四年,四个六千万不必一个一亿五强?
姜欢看起来咖位不大,实际上,两部戏都被投资方认定为可以关注的逐利工具人了。如果没有宋起对她的未来版图横插一脚的话。
梁临漳沉思片刻,“那你以后事业就准备这样是吧?”
“差不多,”她道,“我还想要钱投资电视剧、电影,我有把自己成一个资本的棋子,变成个资本方的野心。”
梁临漳良久才道:“那你要努力,不要光说不做。”
姜欢乖巧的点了点头。
他定了个视野开阔的总统套房,姜欢能在宽阔的落地窗前一览无余高楼大厦点缀的美景。梁临漳抱住她,指着不远处最高的建筑,耳语:“你知道我第一次上那栋楼的心情吗?”
她定睛一看,是珠市最高的楼——京基大厦。
“什么感觉?”
梁临漳垂着眉,“特别窒息的感觉。”
是啊,当你站在观光电梯里,面对着透明到对外界毫无隔离感的窗,整个城市尽收眼底。无论你是何种人,再优秀,也会有数不清的人比你更优秀的;再落魄,也会有数不清的人比你更落魄。
无论来到这座城市,抱有何种的自信和自卑,都会被这座城市茫茫的人海所淹没,何种都不值一提。
姜欢头靠着他,低声安慰他:“你已经很厉害了,不要再想这么多了,我以后也会很厉害的,到时候能给你少一点的压力。”
“欢欢,”他想了许久,才斟酌开口。“其实我不是很希望我的女人出去抛头露面的,我希望你和我结婚之后,能生两个孩子,最好是一男一女,然后在家里相夫教子。”
她诧异的抬了下眼。
梁临漳认真道:“我会在外面好好挣钱养你的,你就应该在家里买买买,帮我处理一下家务,我不想你在外面这么辛苦,你懂吗?”
就是大男子主义,觉得演员不是个很好的职业。
“那我闲的没事,拍拍戏总可以吧?”她巧妙地换了个思路,“我在家里也很无聊啊,而且我的事业办成了,别人提起梁太太,比起其他的豪门太太,他们会觉得你娶的一个有商业头脑的娇妻啊。”
姜欢琥珀色的桃花眼一眨一眨的,显得十分娇俏可人。
梁临漳含糊道:“也行吧。”
姜欢哪里不懂,他是想用时间战拖死自己呢。
她故意道:“我一直都不想靠别人,这样显得我很拜金,新时代的女性,就该有一份自己的事业,独立自主啊。”
梁临漳摇头:“你已经很独立了,况且你哪里拜金了?那些只看钱的女人,和我的欢欢可没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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