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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简单的苏曼画,自然不知道这件倒霉的事,是和那个陌生男人有关。接了母亲打来的电话,汇报了一天的行程,母女俩开开心心聊了好一会儿,她便把相机无辜被砸的不快抛之脑后。
不愧是海景酒店最顶级的总统套,偌大的主卧、休闲娱乐区,花园阳台……一应俱全,看来这次父亲送的生日礼物真是诚意十足。苏曼画满意地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坐下,轻轻叹了一口气,要是安安这个时候也在就好了。
从小到大,对弟弟赵宁安,父亲除了严厉还是严厉,尤其在零花钱上捂得滴水不漏,对自己却是另一番模样,只要是她想要的,几乎眉头都不皱。姐弟俩有了小摩擦,他也是毫无理由地站在她这一边。不过,倒是能理解,女儿嘛,掌上明珠,就应该富养,你把她宠成公主,将来才能遇到王子。
然而,苏曼画还是觉得,父亲对自己宠溺得太过分了,为了这个,弟弟可没少跟她“争风吃醋”。
暮色`降临,薄薄的黑色把温柔的夜轻轻地包裹,从远处吹来的海风仿佛含着一种清新的凉意,拂在脸颊,淡然舒适。想想时间也差不多了,苏曼画站起身,从行李箱里翻出自带的睡衣,便进了浴室。
精致的雕花木门轻掩上,中间镶嵌着的磨砂玻璃,模糊了浴室里一抹出水芙蓉的身影。在那一扇门外,世间不知有多少人,想和匆匆跋涉的流光一争输赢?
“三少,莫玲叶的人一直在附近,看来她已经知道了我们此行的目的,依您看,我们该怎么办?”
男人在沙发上坐下,伸手揉了揉眉心,半晌,薄唇中才缓缓吐出四个字,“以静制动。”
仿佛多说一个字都显得多余。
“是!”靳上干净利落地应了一声,对于这个人的命令,无论是非对错,他从不说二话,向来只有服从。
“明天还有什么安排?”权铎斜躺下来,颀长的身躯压了大半边沙发,略微扯开领带,雪白衬衫下隐约露出弧线优美的锁骨,或许忙了一天的缘故,声音带着淡淡的疲倦,听起来低沉而性感。
连那边都愣了一会儿才有回应,“呃……是这样,明天早上九点,您和明通集团的总裁约好了在高尔夫球场会面,下午五点的飞机,回纽约。”
“嗯。”以一个简单的音节结束了通话,权铎又在沙发上躺了好一会儿,大半个人藏在黑暗中,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沉默了许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指间传来一阵疼痛,他才回过神来。
烟突然掉在地毯上,冷清的厅里失去了最后一点猩红的光,却多了一丝诡异的香味。权铎把西装外套脱下,随意扔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地盯着地板看了一会儿,笑得有些苦涩。
烟酒这些东西除非必要他很少碰,可是此刻,他太需要一种东西来麻痹自己,隐藏在黑暗中的未知危险,危在旦夕的父亲,在他的周围,有太多人希望他死……命运残忍地赋予了这一份沉重,而他,却不得不接受。所以,他走的每一步,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其实,麻木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麻木之后,还会感到疼痛。
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权铎瞬间紧绷了身子,本能地警戒起来,摸着黑暗,无声地朝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
水是世间最洁净之物,人在水中,任其舒展每一丝脉络,如同花儿般徐徐绽放。
镜子前站着一个长发微湿的年轻女子,肤色若似雪梨花,眼波潋滟,她只静静站立着,背影美得让人心神迷离。
苏曼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眸底仿佛藏了一抹娇羞的晚霞,正是风华绝代的年纪,胸部虽然说不上十分丰盈,但胜在纤合有度,精致可人。
手轻轻移开,在接近心脏的位置,有一个淡粉色的胎记,形状像极了含苞欲放的花朵,苏曼画看了好一会儿,对着镜中的自己眨了眨眼,有说不出的明媚动人,以手作梳刚梳了几下头发,便听见轻轻的“哒”一声。
好像是开门声?
苏曼画对着突然出现在自己浴室门外的陌生男子,猛地瞪大了眼睛,甚至忘记了……尖叫!
春光乍现,犹如曙光劈开黑暗,随后化作熊熊烈火。
如果是你的房间,你的浴室,你刚洗完澡,发现门被突然打开,门外站着一个(不怀好意的)陌生男子,你的第一反应会是什么?
首先尖叫一声,祈祷高能量的破音能震破造访者的耳膜,顺便干扰他的大脑系统,造成他短暂性失忆?或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过浴巾把自己粽子似地包裹起来,然后催眠彼此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苏曼画的反应并不在平常人的意料之中,当意识到自己被一个男人看光光之后,她的第一个想法是——冲过去戳瞎他的眼睛!然而,下一刻她也真的这么做了。
只不过事情的进行和想象中的有点偏差,在刚冲到那男人跟前时,她似乎被他周身散发的冷气冻了一下,力度自然也减小了几分。
当那双温暖而柔软的小手轻轻覆盖在自己眼睛上时,权铎有那么一刻的怔忪,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反手按住她的手臂,用力往墙壁上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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