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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行至今,第一次遇上进城搜身,可见崇延正在戒严,苏厌厌脸色发白,她是女扮男装,被这样一摸,别说遭到轻薄,要是被冠上莫须有的图谋不轨之罪名,只怕要牵连了一尘师父,如此她就万死莫辞了。
忐忑下车,正好看到一对夫妇在接受搜身,只见那男的被粗鲁地推到墙上,四肢大张着被官兵一寸寸地摸下来,又抓又拍的,饶是个汉子,也被整地龇牙咧嘴,可见下手毫不客气。轮到那名妇人时,亦是没有忌讳,却只能噙泪忍过,她的丈夫也是屈辱闭眼不敢吭声。
看到这里,苏厌厌更是瑟瑟发抖,一把拉住一尘的手臂。
“师父。”
一尘已戴上帷帽,见她少见地拉住自己,撩起一角帷幔,对上一双装满了怯意的鹿眼。
“能不进城吗?我怕……”
一尘并未答应,拍了拍她的手,投了个安抚的眼神就走向官兵。
一尘安安静静接受了官兵搜身,苏厌厌却迟迟不肯配合,官兵上前一步,她后退一步,引得官兵大怒,举枪相向:“臭小子,你这是反抗吗?”这番动静引得四周的人促足观望,一尘见机,袖中之手一动,三枚小石块夹在了四指之中,蓄意待发。
“不不是!”苏厌厌连连摆手否认:“大人英明!小的绝无歹意,只是,我有个不情之请……”
这时,带兵的兵头从外围走了进来,气势汹汹往矮他一半的苏厌厌跟前一站,苏厌厌抬头看了他一眼,畏惧地低了低头,却并无退缩之意。
见其还是个孩子,又有点胆识,兵头也没刁难:“说吧!”
“你们有女官兵吗?我只能给女的摸身……”
兵头一听,乐了:“哟呵!给点颜色你就开染坊了,老子告诉你:没有!你看不见吗,不管男女老少,贫富贵贱,统统没有例外!再说了,你一小不点儿,讲究个什么?快快过去搜身!”说着就伸手欲将她捉住。
苏厌厌急忙后退大呼:“不是的大人,请听小的说!我是傣族竹坑人,我们竹坑人有规矩,男人没娶妻前不得被任何男人碰身,就是亲爹也不成!这是我们的族规,大人若怀疑可让师爷走访查问,小的若有半句虚言,首级割了给您当板凳!”
四周的人听了无不惊疑交耳,这什么竹坑,听都没听过,还有这等怪异族规。
这兵头也非蛮横之人,见她说得有理有据,一时也不能拿她怎样,逐派手下速去请教衙内师爷。待回头再看这小子,看见他在与一名帷帽高个儿男子低语,才知他是有同行的。那同行打扮朴素,却是一身不俗气度,不是这小子侍奉的公子哥是谁。
“这是你家公子?”兵头环臂问道。苏厌厌点头称是,一尘则向兵头作了个揖,这时兵头心头起了疑:“既然不能与男人身子有接触,那你怎么伺候你家公子?”
苏厌厌一愣,似乎被问住了。
四周无不摇头窃笑看她出丑,一尘始终安静,没有出头维护之意,显然是相信苏厌厌的能力。
苏厌厌眨了眨眼,从容道:“我只是书童,伺候起居另有随从,大人有所不知,我家公子不能言语,仆人中唯我识字,所以只作一名书童。”
兵头扭嘴皱眉,显然一万个不信,他都认不得多少字,这干巴巴的小家伙居然识字?!一搜马车,当真搜出一摞写满字的纸,苏厌厌都能一一念出。
至此,兵头对这两人的怀疑少了许多,想了想,终于问出心头的疑惑:“好,那本官便问你,若是让你碰了男子,又将如何?难不成你们族人还会将你杀了?”
苏厌厌闻言,露出古怪的表情:“大人您……您当真不知?”然后神神秘秘朝兵头挪近,越挪近面目越是狰狞,令人看了不由跟着紧张惊惧:“他们不会杀了我,是我自己恨不得一死了之啊……因为若被碰了,会得……龙阳之癖啊!”
兵头以为有什么特别的玄机,乍一听,登时狂声大笑:“这什么浑话!毛没长就担心起龙阳了,你一学文识字的竟也相信!你们族长是荤书看多了吧?”
众人听了无不抱腹大笑,只有一尘听了,帷帽下的脸浮出愠怒的红光,不明白她怎么会知道这些。
苏厌厌被哄笑得恼了:“这哪里是浑话!事关重大,我家就我一个男丁,不得不防!”模样甚是严肃认真,好像天下间就没有比这更大的事儿般,甚至说着说着就要哭出来:“我不想得龙阳,不想日日拉血!我娘一人辛苦将我养大,总说等着抱孙,我若得了龙阳铁定要绝后,没法孝敬我娘……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为何为难我,这要求很过分吗?!我不过是想做个孝子啊!”到最后当真眼泪哗哗直掉,哭得要有多丑有多丑,唬得所有人一愣一愣的。
“唉,其实这小子说的没错。”一名官兵一脸同情说道:“得龙阳的人大都绝后,我村里有个男的就是这样,众叛亲离,人人唾弃,出门连大路都不敢走。”
有人开了头,其他官兵也都一脸畏惧地讨论起来了。
“患了龙阳的人会变成不男不女的妖怪,命也很短,日日拉血,屎(马赛克)尿不禁!”
“龙阳治不好的,就是治好娶妻了也一辈子遭女方家族欺压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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