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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文步伐停住,行礼,头低了下去,“……谢王后体恤奴婢。”白泽鹿没有应。
而听到吩咐的云起连忙跟了上来,面上难掩雀跃。
被折腾了一番,白泽鹿此刻已经没什么力气,闭着眼任由身边的两人替她清洗。
看见她身上那羞人的痕迹,云起渐渐有些愤愤不平,“陛下真过分。”
“竟这般不怜惜王后,还如此……”
云起绞尽脑汁,才想到一个极为过分的词,“厚颜无耻。”
“……”
白泽鹿睁开眼,看了过去,有些好笑,“你背后编排他,不怕被罚?”
云起摇头,“陛下到还没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
“……”
北元人真风趣。
云起性子活泼,见王后不嫌她话多,便主动说起了北元的事迹。
“陛下平日其实话也没这么多,以前有时候太忙,甚至一整天都不会说一句话。”
“陛下脾气也不怎么样,被宣进宫的大臣没有不被骂的。”
“不过陛下同沈将军的关系很好,沈将军回来时就没被骂。”
……
云起自己一个人就能叨叨许久,白泽鹿时不时地会给出一点反应,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直到白泽鹿起身,云起在一旁为她更衣,才消停下来。
行文站在边上,沉默地看着。
下午千清并不在宫殿内。
上午为了迎沈斐越,许多事情还尚未处理,再加上今日将士们都已回来,宫宴一事也需安排,既是迎接归京的将士,也是王后的第一次露面。
而千清用于处理政务的宫殿,此刻格外安静。
坐在王座上的人面色沉了下来,唇抿着,周身的气息都带着火气。
候在殿内的奴才们大气不敢出。
没过多久,季丞相再一次被宣进宫。
季英一进来,便感觉到了殿内压抑的气氛,他行礼的动作还没做完,案几上就有一份奏折砸了下来。
力道极重。
季英被带得偏了下头,没过多久,被砸中的地方便红肿起来。
座上的人胸膛微微起伏,然而一想到方才所见,那股怒意又窜了上来,千清厉声质问:“谁让你把南水驻扎展西边境的消息压下来的?”
不等季英回话,千清又冷道:“你是觉得北元兵力强盛,待南水和展西交战,北元好渔翁得利?”
季英跪在地上,脸上已经肿起,唇角染血。
他沉默了一会儿,回道:“陛下,南水早有统一天下的……”
话还没说完,千清便打断了他,极为失望,“那又如何?南水想统一天下,你怕北元兵败,所以想了这么个破招?”
“你有没有想过若南水胜了该如何,展西与北元如此近,南水攻下展西,便能借展西往北元攻来,到时该如何?”
“就算你有策略,你能保证你一定赢吗?你是在拿什么来赌?”
季英哑然。
“就算要赌,也是朕来赌,还轮不到你,季丞相。”
千清太过生气,到了这时反倒冷静了下来。
他没什么表情地看向地上跪着的人,“你既没有想过要上战场的将士,也没考虑过面临战争的百姓,你还为谁谋略?”
“陛下!”
闻言,季英猛地抬头,似是想要说些什么。
千清却不想听他辩解,“暂革去你任用官吏的职权。”
季英顿住,而后沉默地行礼。
“滚。”
季英一言不发地起身,退了出去。
此刻陛下还在气头上,大约说什么也是听不进去的。
待人离开后,殿内更为安静。
千清按了按眼角,有些烦躁地下了座,把方才砸下去的奏折又捡了回来。
因为砸得太过用力,边角已经有了皱褶,还染上了一点儿血迹。
他臭着脸把奏折放在了一旁,草草地处理完后面的事情,便往御花园去了。
到了御花园以后,才发现,自己的小王后并不在这。
他揉了把脸,心里莫名想着,也幸好她不在,想来此刻他的脸色也不会好看。
千清沿着小道走进亭内。
平日里,他的小王后便喜欢待在这儿。
想起她,千清的神色缓和了些。
他出神地望着边上的花草,独自调整着情绪。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恢复了心平气和,将那糟心事抛到了脑后。
千清直起身来,正要回殿内,视线不经意扫过某处时,忽地一顿。
他从亭内走出来,立在一处花草之前,伸手翻开了一角。
御花园照料花草的奴才:“!”
千清无视身后众多视线,低下身来,摸索了一会儿。
直到摸到一个物件,才起身。
他摊开手掌。
是一支被拔掉了羽毛的箭尾,但并没有处理干净,而剩下的羽毛上还染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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