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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办事不力,请爷责罚。”岫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周身萦绕着一股名叫后悔的情绪。

“这事不怪你。”沈凭舟淡淡说着,“让你来相府的那日也是我与太子临时起意,况且我们从未在相府布置,你独木难支,有所疏漏,不是你的错。”他顿了顿,倏而话锋一转,“可接下来,你就得上点心了。”

“奴婢明白。”

岫玉羞愧地抬不起头。茶水一事是她的疏忽,她是奉了爷的命令来伺候越西辞的,谁知道竟然差点把人伺候没了!要不是爷警觉,这位越三姑娘现在恐怕已经中了别人的招。

“行了,你下去吧。”沈凭舟摆了摆手。

他再次端起那盏茶水,一扬手便将茶汤甩出了窗户。再回头时候,便睨见了不远处坐着的越西辞,才刚在打好的腹稿在眼神接触到那失魂落魄的小姑娘时一下子消散。

“小丫头,别寻思了。”沈凭舟走到她身边,在她的发鬓间轻轻一抚。

一簇淡黄色桂花别在越西辞的鬓间,却将小姑娘的略显落寞的容貌衬得越发苍白。沈凭舟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又是一抬手,将越西辞鬓间的桂花扫落。

他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过几日立秋,皇后娘娘便会顺着太子的意赐下宫娥。我会再趁机在你身边安插些人手。”

越西辞的脸上稍稍恢复了一丝血色,没有答应“好”或者“不好”。她漠然地盯着一地的黄色桂花,长叹了一口气。

“她没在我的吃食中下毒药,有两个解释。”越西辞抬眸看着沈凭舟,眼中已经不再是失神惘然,清明渐渐回笼,仔细地分析着,“第一,她不敢杀我。第二,我对她还有价值。”

沈凭舟微微勾起嘴角,眼中划过一丝赞赏。

“我个人更倾向于后者。”越西辞微眯着眼,回想着昨日丞相夫人那种估价似的眼神,好笑的望着沈凭舟,“沈世子,我记得你也后院空虚,没有娶亲叭。”

沈凭舟的嘴角的笑容一滞,心底升起一丝异样的情绪,显然也听懂了越西辞的言外之意。

“这位丞相大人的胃口可真不小。”他压下那股邪火,脸上原本赞赏的笑容转而成了讥诮,沈凭舟冷哼一声,“不过我倒是觉得你说的两种情况都有可能。这毕竟是京城,不是草……肃州。京城的高门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就算府邸中死了个丫头,不出半日也能传遍京城,更不要说是没了一个主子姑娘了。”

越西辞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她觉得沈凭舟说的很有道理。虽然她的庶女身份将她困在了丞相府的内院,但却也不失为是她的一道保命符。

她想了想,猛然记起了她叫沈凭舟来的真正用意,“我那位二姐姐也很有问题。”越西辞很是认真地盯着沈凭舟,“她今天特意过来,言语间对你我的关系多有试探。”

这话倒是激起了沈凭舟的兴趣。丞相府被越相和守得铁桶一般,他对丞相府中的事情知道的不多,只流于表面。

他回想起前日见到的越南诗,怯懦柔弱、谨小慎微。

那样的人还会来找越西辞探口风?

沈凭舟抬了抬下颏,剑眉微挑,“她来试探什么?”

“问你我之间的关系呗。”越西辞耸了耸肩,左脚伸了出去,百无聊赖地碾着落在地面上的黄色小花,“我告诉她咱们是一见如故,相谈甚欢”

沈凭舟满脑子都是那句“一见如故,相谈甚欢”,眼中一阵恍惚。本已经被他压下去的情绪忽地又翻涌上来,将他脑海中的空白填地满满当当。

越西辞“哈哈”笑了两声,看着沈凭舟有些僵硬的表情,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不介意吧。”

沈凭舟慌忙摇头。

“不介意,不介意。”沈凭舟垂在身侧的手指悄悄蜷起,又叫他悄悄地背到了身后。

越西辞说和他一见如故,他还能介意些什么呢?

越西辞没注意他那些小动作,她站起身走到床边,看着那一株被沈凭舟掰下一节花枝的小树。

大团大团的桂花将细弱的树枝压地极低。清风一送,便将浓郁的桂花香气送到了她的鼻尖处。越西辞深吸两口,一直低落的情绪被这浓浓的花香感染,心里轻快了很多。

又是一阵风吹过,送来更加浓郁的香气。越西辞一时不察,连着打了两三个喷嚏。

身后的沈凭舟听到动静,左右看了看,从衣架上扒下来一件衣裳,赶忙走到了越西辞的身边,把衣裳披到了她身上。

他急急地说道:“是不是风太大吹着了,赶紧披上点。”

越西辞推掉他的手,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花团,朝着沈凭舟告状。

“它害我打了喷嚏,你替我把他们都薅下来,过两天炸成桂花酱,做成桂花糕,让它们物尽其用,死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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