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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岳与两个弟弟之间的仇结在上一代,之前桓岳干脆就告两个弟弟要谋反,完全不顾逻辑。【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儿,但是我没有证据。】于桓嶷,凌庶人的子女的死活,他并不关心。凌庶人当年但凡善良一丁点儿,提醒两句,梁德妃可能就不会死。桓嶷也不必去为凌庶人的子女做保镖,他关心的是,如果是桓岳干的,那桓岳就太不安份了。
纪申道:“殿下,殿下当直道行,不要胡思乱想。齐王是殿下的弟弟啊!”
桓嶷道:“我在想,如何对阿爹讲,将十二郎、十三郎召回京城来管教。离得远了不能消息,就易为小人所乘。即便亲如父子,一旦久不交心,也要生出芥蒂了。”
纪申这才欢喜起来,提醒道:“殿下现在不必讲,待查明了真相再讲为好。无论是真是假,将二王召回京中教导,都不失为一个妥善的处置。”
桓嶷相信纪申,也就抱着手等着。案子不小,崔颖遥遥忙了两个多月,才将大致的情况理顺了。
先是,一个驿丞告发?,有一个从京里出来、往齐王那里去的人,在驿馆里?落下了一个信封,信被水浸湿了一角,透出点字迹出来。驿丞想拿来烘干,不意却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因为部分被浸湿了,只能读出断续的句子,连猜加蒙,驿丞还原了部分真相——合浦公主意图与齐王里?应外合,为齐王谋求回?京。齐王、鲁王都是桓琚的亲儿子,不能回京一定是有小人作祟,把这小人除了,齐王多半就能回来了。
回?京干什么,那就不知道了,洇湿了。但是对太子的不满是显而易见的,合浦公主的信里,明明白白的写了,太子这样一个原本卑微的皇子居然做了太子,而齐王这样原本深得圣宠的人却要在外面吃沙子。亲姐姐想到这个,心就疼得不行,让弟弟争气一点,装可怜,说受欺负了,先回?京再说!
又抱怨太子假仁假义,就会装好人。又说大姐不守妇道,居然二嫁黄赞之子,又风光了起来,老天真是瞎眼。还说了吴王桓岳不是个好人,他一定是憋着什么坏呢。桓琚新得了个小儿子,养在宫里?宝贝得紧,这儿子的娘是个蠢蛋,别把儿子也养成个蠢货才好。
这群在凌庶人风光得宠的时候都得缩在一边的货,都抖起来了,老天爷真是不公平。
扳起指头来数,兄弟姐妹没有一个不被她埋汰的,专拣别人的短处来骂。
信的最后一句因为折在里面,还能看得清楚——“阅后即焚”。合浦公主也知道自己的这些个话不能叫人看?到。
很不幸,这话就让人看到了。驿丞不敢耽误,将此事告发?了。
桓琚都快忘了还有这几?个子女,凌庶人是他的人生中不甚光彩的一页,桓琚有意不去提,没想到合浦公主居然自己跳了出来。与合浦公主所谋之事相比,凌庶人的出身就不算个事了。
【小人,谁是小人?要怎么除?】皇帝最恨“清君侧”,那哪是“清君侧”呀?把“侧”字去了,留下“清君”就对了!凡打这个旗号的,最后都得把皇帝给?弄了!桓琚以一个皇帝的身份鉴定,凡“清君侧”的,都是要反!
【你们做梦!】桓琚一改无所事事的老人做派,精神抖擞地宣了崔颖,让他去查。
崔颖先查驿丞,身家清白,与齐王一脉也没有什么纠纷瓜葛,说的话是可信的。将证物拿来一看?,是合浦公主的笔迹,一方剩了一半的小印,是合浦公主的。则这信里的内容,就是合浦公主本人写的无误了。
不能说是“谋反”,但是可以定为“怨望”,以及谋杀未遂。崔颖请旨,见到了合浦公主。对公主是不能用刑的,合浦公主除了“冤枉”一言不发?。崔颖不再为难她,将驸马抓来一套乱捶,问出来合浦公主确实与齐王有所联系。
据驸马所言,以前姐弟俩的通信两三个月一封。到了春季里?的某一天,齐王的信使带来了齐王的家书,接着,姐弟二人书信往来就频繁了起来,都是同一个人来回奔波,很秘密。书信的内容驸马表示不知道:“姐弟俩互致问候,我如何得知?”
崔颖大概是知道自己的名?声不大亲切,如果亲自去了,说不定会吓死人,他派人去见齐王。也不知道打?没打,确认了齐王与合浦公主通信,自春天起,合浦公主那里送来了一封信,姐弟俩就更加亲密了。
至于信的内容,都“阅后即焚”了,并没有保存。想要知道就得问齐王,但是齐王不是一般官员可以问讯的,更不用提用刑。崔颖派去的人没有能够问到往来通信的内容,现在崔颖手上掌握的,就只有一封被水洇了一半的信,且送信之人消失不见了。
崔颖将这些情况汇报给了桓琚,桓琚暴跳如雷:“孽子!畜牲!我怎么养了这一群猪狗?!”
崔颖道:“臣怀疑其中有隐情。驸马言道,是齐王致信合浦公主,齐王则说是合浦公主先与齐王通信……”
桓琚冷笑道:“那信是假的吗?”
不是,鉴定过了,信是公主的,字是公主的,内容口气都一样。
桓琚道:“贬!废为庶人!”
行吧,你的儿女你做主,崔颖不再争辩,心道:【信是真的,但是万一有隐情呢?我还是再查一查好。您不管,我管。】他有个追根究底的癖好,别人不叫查,他做白工也乐意。
直到此时,所谓公主谋逆的案件才广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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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嶷知道,他该出场了。
趁着还没有完全冷下来,离桓琚移居汤泉宫还有几?天,桓嶷到了两仪殿,跪地痛哭:“阿爹,将十二郎、十三郎召回京师吧。”
桓琚并非将两儿两女贬为庶人就算完了的,还给?他们挑了个离京城两千里?的地方,发?配居住、责令地方官严加看?管去了。
桓琚怒道:“妇人之仁!”
当初看?中桓嶷的一条,也是他不那么刻薄,将来会对弟弟妹妹们宽容。现在桓琚收回了原本的心愿,只恨儿子居然这么迟钝!
桓嶷抹了一把眼泪:“他们年纪小,失了教导,才会误入歧途,引导上正途不就好了吗?阿爹,别让天下人看笑话。”
“你懂个屁!”桓琚爆了粗口,“信是不是真的?”
“这……”
桓琚伸手在桓嶷的脑门儿上直戳:“你啊你!什么时候能够让我放心呢?”
桓嶷再抹一抹泪,道:“阿爹,十二郎、十三郎已被贬为庶人了,他们还能做什么呢?他们出京的时候年纪就小,哪里会有什么势力了?不过是空想想罢了。何必吝啬七尺眠床、一日三餐呢?养着就是了。”
桓琚深吸一口气,道:“也罢。既然是你把人要回?来的,就交给?你来管教了。”
桓嶷只是要求把两个弟弟好吃好喝软禁起来,没搞什么不要追究、大家和解之类,桓琚的火气就没那么大了。把齐王、鲁王搞得太惨,对自己名?声也有点影响。桓琚权衡再三,同?意了桓嶷的要求。
桓嶷道:“儿遵旨。”
桓琚无力地道:“你呀,都做爹了,要立起来了!”
“是。”桓嶷露出一个笑来。
前两天,朱良娣给?桓嶷才生了一个女儿,除了朱良娣本人,没有太多的人失望。不少人甚至松了一口气——就等太子妃生个儿子,东宫就又是一片和谐安定,连个隐患都没有了。这个女儿生得巧,赶在桓琚准备往汤泉宫之前,京城里的一切贵戚都还在,小女孩极有面子地收获了许多贺礼。
桓琚深觉这一群儿女看?着都要孝敬自己这个父亲,恭顺自己这个皇帝,实则无一不是来讨债的。摆一摆手:“别傻笑啦,好好教导,不然以后有得愁呢。”MD!真愁!
桓嶷将脸上的泪痕抹去,乖巧地上前给?桓琚捶背,问道:“舒服吗?”
“呸!”桓琚被逗笑了,“过两天移驾汤泉宫,这里?就交给?你了,去年你做得不错。不过有几?件事你要留意,一是番使……”
两仪殿里,也还算父慈子孝,温馨宜人。
程为一不想做这个打破美景的人,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在桓琚说话的空档里?来报:“圣人,合浦公主,自缢身亡。”
桓嶷的手落在桓琚的肩上,半晌没有动。桓琚倒沉得住气,道:“畏罪自杀?她倒是有气性了。”
桓嶷低声问道:“有遗言吗?”
程为一为难地道:“冤。”
桓琚不耐烦地道:“犯人都说冤!”他家里的这些人,没一个说自己罪有应得的。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嘴硬的人,这毛病还是杜庶人给?他留下的。桓琚道:“知道了,葬了吧!你怎么停手了?”
桓嶷只得再次抬起了拳头,轻声劝道:“给?她个体面的葬礼吧。”
“庶人要什么体面?”桓琚就是不松口。
桓嶷心道,那我回?去给些奠仪吧,反正花不了几?个钱。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是想到哪里叨叨到哪里的瞎哔哔哈。
关于王才人,皇帝选她的定位就是个傻乎乎的不用费心,也不用担心她会作妖的年轻美貌的妾。所以不用指望她有多么的智慧。
王才人的逻辑:我是靠圣人吃饭的,以后靠儿子供养,我有正式的名份。好吧,将来老公死了,天下是太子的。但不是太子他外公的,更加不会是太子他姨妈的,所以,我不高兴了,就说你坏话,你能怎么的?
逻辑自洽,没毛病哈。并且三姨现在只是一个口头上的“三姨”,王才人是桓琚的妾,属于皇室序列,沾“君”的边儿。三姨呢?小先生的老婆,是“臣”。牌面上看还真没毛病。
然后是推文时间,这次的链接应该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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