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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正雨辞道:“陛下,臣只是个史官,难担右相大任,还望陛下收回成命。”

慕容幸并未理会钟正雨,她扬起手中一卷奏折,并未展开,却将里面的内容背得一清二楚:“这厚厚的一卷,刻的只是名字,足足有四千三百八十二人!都是在讨伐帝辛的那一晚丧命的勇士!钟卿刻了整整一年,才把这些人的名字一刀一刀刻在青史上!你们若有什么不满,对他们说去!”

“陛下,众卿家。”钟鲤此时步入殿中,神情严峻,一言激起千层浪,“宫中行刺不断,是时候大肃清了。”

“谁要刺杀孤,尽管来!谁能救灾民于水火!孤的位子让给你!”这一年,慕容幸忍了不少气,不过只要手中握着青史,怨气就会化成底气,“你们以为孤怕死吗?孤怕死,就不会坐在这!孤怕有心要坐帝位的人,心术不正!”

慕容幸愤然离驾,众人跋前疐后,想走又不敢第一个走,早朝迟迟不散。

……

慕容幸下朝直奔内阁,得知人走了又起驾回宫,诗瑶迎来送往不亦乐乎,猛地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差点没反应过来:“大人?”

诗瑶见钟鲤回来了,急忙跑上前去迎,她将钟鲤上下检查一遍,确认没有受伤,才终于舒了一口气:“大人啊!你可算平安回来了!”

“嗯,回来了。”钟鲤拉着诗瑶进屋,“进屋说。”

“主子这几天去哪了?”

钟鲤面带倦意:“说来话长……”

钟鲤的失踪,诗瑶毫不知情,一直硬生生顶着压力撑到现在,半句话都没有乱讲。此时此刻,她听着这些事轻描淡写地被钟鲤讲出来,再忍不住委屈,“吧嗒”“吧嗒”地掉眼泪。她替自己委屈,更为自己的主子委屈——主子素来无仇无怨,什么都是飞来横祸!

“哭什么,我这不是回来了。”钟鲤抽出帕子,指尖轻柔,擦起诗瑶的脸颊,“别哭了,一会儿琴儿过来看你笑话。”

诗瑶破涕为笑,笑得还是有些委屈,为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开始为钟鲤斟茶。

“那时我躲在角落,准备看看情形再上去,果然听到上面传来叫喊声,接着是打斗声,很快结束了。我寻思着他们杀了抹厉,一定会下来杀我,于是在角落躲着不敢出来。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蹲到腿麻了,也没人下来……”钟鲤说到这,喝了口茶冷静,才继续说下去,“……楼梯上都是血……她杀了他们所有人,所以血不断流下来……”

诗瑶庆幸自己善待了抹厉,她现在回想起抹厉乖乖叫她“姐姐”的样子,就忍不住打寒颤。谁能想到这么一个笑容满面,却杀人不眨眼的女人,会进到宫里来。

“她杀了人不知所踪,我不敢回宫,去哥哥那躲了一晚。”

“昨晚抹厉在内阁……”

“我知道,陛下昨天抓住她,把她送到内阁关了一晚。”

“是!就绑在桌子腿上!整整一晚!我一直看着!”

抹厉一走,诗瑶就把屋里一切她碰过的东西都换了新,不过她还是善意的对钟鲤撒了谎。

“不提此人了,晦气。”

钟鲤放下手里的杯子,一脸嫌弃地站起身,“把这套杯子换了,尤其这个桌子……”

黄梨木雕花的大桌子,朴实无华,十分委屈。

“主子回来前换过了。”

钟鲤坐回去,仍然一脸嫌弃,“下次不要什么人送过来,你都收,听到没?”

“是,诗瑶记下了。”

“慕容幸安排此人去西山城,真不知是西山城的福,还是祸。”钟鲤说着不提,又不自觉提起,懊恼地把茶杯撂下,提起了另一件事,“对了,我听说陛下把姬音关起来了?”

“是,昨天抹厉劫持姬音进宫的,陛下把姬音也关起来了。”

“关在哪里?”

“据说是关在摘星楼了。”诗瑶不自觉压低嗓子,“主子,姬家是不是要造反?”

“是,但陛下什么都没说。”

“什么都没说?”诗瑶不解。

“或许是不知道怎么处置姬家吧……”更糟糕的,是或许慕容幸已有打算,却不跟自己说。念及此,钟鲤陷入沉思,“陛下啊,越来越看不透了。”

“那主子的委屈岂不白受了?”

“不会的。”钟鲤计上心头,“一会儿你出宫取车回来,路过乐府,记得给一个叫‘蝴蝶’的女人送份礼。”

“送什么?”

“随便什么,她的大礼还在后面。”

钟鲤再也不是从前遇事只会自怨自艾的小女人了,她是内阁主掌,只要她不留情面,姬音的乐府尹早该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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