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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行事?
苏呦也略略有些茫然,片刻后,她眼神闪过坚定之色,咬牙道:“等!”
她就不信,即便宇文翳当真知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那反而还如此放任自己入府,那岂不是说明,这背后,大有可为?若是运作的好的话,自己报仇之望或许更有见效!
想到此,哪怕她惯来冷静的心湖,也忍不住泛起丝丝涟漪来。
冬儿却没那么乐观,皱着眉道:“宇文翳此举,颇是让人琢磨不透,若是一个不好,不定我们就……”
苏呦听闻,不由摆摆手,苦笑了一声:“那又如何?如今你我什么身份地位?就算知晓他背后定有谋算,也只能如此罢了!”
没有实力,就不可能有平等对话的权利。
可这其中也不是没有转圜的空间!
她早已不在乎自己的一切,只要能报仇,什么都愿意舍去。
所以,她以及无所畏惧了。
既然如今宇文翳没有戳破自己身份,那自己便假装不知道好了。
就看他们彼此之间,谁会先忍不住挑破这层关系。
这瞬间,苏呦不觉产生了一种荒唐感。
好似自己一直走在钢丝悬崖峭壁之上,一个不好,就要万劫不复。
如今居然胆大包天和这位赫赫威名的摄政王进行着看不见的博弈起来,只要谁先泄底,谁便输了。
冬儿闻听苏呦这番话,也不禁沉默下来:“只是如此一来,这王府里,估计有很多人要将姑娘视为眼中钉了。”
“兵来将挡。”苏呦眼眸微闪,不甚在意的笑了笑:“水来土掩。”
早在决定入王府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确定,未来的路上,敌人会络绎不绝。
可她心有信念,便无所畏惧!
冬儿盯着苏呦,半响之后,才闷闷道:“不管如何,冬儿一直都在姑娘身边。”
听罢这话,苏呦不禁心中微暖,握住了她的手,一时却也忍不住斗志昂扬起来:“冬儿放心,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喃喃话语,不知道是在安慰冬儿,还是在安慰自己。
……
秋来院。
容侧妃坐在侧厅,手中拿着本书,看了几次,却也入不了眼。
反倒是时不时见其皱眉,脸上闪过丝许期待和焦急。
旁侧侍婢白芷见状,笑着劝慰道:“娘娘莫急,今日是王爷来您院子的日子,王爷最是重诺之人,想必一会儿就到了。”
容侧妃闻言,忍不住红了红脸,嗔她一眼:“胡说八道!我自是知晓王爷为人的。只是近来变天,心绪总是不宁罢了。”
白芷掩唇一笑,也不去戳破自家主子。
见容侧妃话是这么说,可时不时翘首以盼的模样,不由摇摇头,赶紧又偏首吩咐侍婢:“去,瞧瞧紫苏那丫头怎么还没回来。”
侍婢忙忙应是,心中却是知晓,紫苏是被遣去迎接王爷的,此番说是去看紫苏,实则也是看王爷罢了。
侍婢退下去,没一会儿,便喜匆匆的回来了:“娘娘,紫苏姐姐回来了。”
“哦?”容侧妃闻言,美眸一亮,赶紧起身,整理了一番仪容,这才道:“白芷,随我去瞧瞧。”
主仆方走至门口,便见得紫苏果然急匆匆的跑来了,远远儿的便急忙忙唤了声娘娘。
待到了近前一瞧,才发现,对方脸上神色很是不好,且气喘吁吁的模样,让容侧妃瞧着不禁眉头一皱。
再往她身后一瞧,却并没有看见期待的那个人,顿时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白芷也是心中一跳,知道事情有变,生怕接下来的事情说出来漏了主子的脸面,立刻使了个眼色,其余人等便悄无声息的退走,只余下容侧妃,白芷与紫苏三人在此了。
白芷见状,这才替容侧妃开口道:“紫苏,你这般着急忙慌的做什么?王爷呢?!”
白芷身为容侧妃的贴身侍婢,素来威望甚重,加之事情未能办妥,在容侧妃当面,紫苏浑身都瑟瑟发抖,颤抖着断断续续将话说完:“王爷,王爷,一回来,便去了柔婉阁那处去了。”
“你说什么?”容侧妃一愣,随即有些不可置信的尖声呵斥出来。
虽然她知晓事情有变,可没想到,宇文翳居然是去了白日里自己还不屑一顾的那个娼处去了!
想到此,她气的浑身颤抖,脸都险些气歪了。
随即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顿时调整了一下起伏的情绪,深吸口气,才冷哼一声,盯着紫苏寒声道:“到底怎么回事?!给我把事情前后将清楚了!”
紫苏所知也是有限,她本是奉命前去请宇文翳上秋来院用晚膳,可运道不好,宇文翳前脚刚走,她后脚便道,仔细打听了下才知道原来对方是去柔婉阁了,当即吓得脸色都变了,急忙忙回来相告。
容侧妃闻听,牙关紧咬,恶狠狠的瞪了眼紫苏:“没用的东西!还不快滚下去!自去领罚三十大板!”
紫苏脸色一变,三十大板下来,她半条命也就去了。
可她不敢言语,如今还有活命的机会,若是再耽搁,怕是死路一条,她只忙忙告罪,这才退下去。
“啊啊啊!”容侧妃转身回到屋子,愣愣的站了会儿,突然间发疯似的,将桌子椅子全都掀了,茶盏花瓶摔了满地,一时间状若疯魔,便是连白芷见了,也是忍不住色变,可也不敢上前劝慰,只等着她平静下来,显然,这样的情况不是第一次了。
果然,胡乱摔打发泄了一通下去,容侧妃深吸口气,面上再次恢复了此前那般波澜不惊,贵气娴雅的模样。
她侧目看了眼白芷,后者会意,立刻谴人入内收拾,又忙上前跟着容侧妃去了里间。
关上门后,白芷才道:“娘娘喜怒,没得为那些不入流的小贱人气坏了身子才不值当。”
容侧妃轻轻的‘嗯’了声,漫不经心的在屋子里踱步,纤手却探出狠狠的揉捻着盆栽:“没想到,那个娼货竟有几分手段,倒是我走了眼,小瞧了她去了。”
白芷道:“娘娘放心,左不过一个妾罢了,能翻起什么浪花儿来,要是惹怒了您,生与死,也不过是您一句话的事情罢了,往来这样的人,您也不是没见过,也没见王爷把您如何了。说起来,在王爷心中,那些贱人又如何比得过娘娘您?”
容侧妃闻言,心情很好的笑了笑,拍了拍手,转身走到一边看着窗外笑道:“倒也不能这么说,究竟如何,且还要瞧瞧罢了。”
白芷看了眼那盆栽,心中暗暗可惜,这可是宫里赏下来的,转眼就没了。
面上则忙道:“娘娘放心,婢子已吩咐人去打听去了,想必一会儿就有消息传来。”
容侧妃听罢,回首看了她眼,欣慰道:“做得不错。”
白芷道:“是娘娘教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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