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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点头,尊重她的意愿。的确,两人因为家庭的缘故,比同龄人要成熟一些,但毕竟还都是十几岁的学生,既然把事说开了,很多事情就也不急于一时。反正一辈子都要在一起,来日方长。以后是要领证的人,现在公不公开似乎不那么重要。“哎,和青梅竹马谈恋爱感觉会不会有点奇怪?我们俩真的太熟了。”谈君子皱着眉头说。

“不奇怪啊,哪里奇怪了。”昌缨表现得若无其事,他立马否认道。但实际觉得嗓子有点干,还是有点绷不住。他挺想去跑个八公里的。现在的自己,总是不自觉在笑,真是太不好了。

谈君子放开昌缨,昌缨也随着她放开手,自己也放开手。怎么办,就想一直抱着。

谈君子仰脸对昌缨傻乐:“我都不知道怎么相处了。”

昌缨恢复了淡定脸,还假装嘱咐道:“嗨,该怎么着怎么着呗。一会儿见到其他人你可别露馅了昂。”

谈君子感叹道:“你真厉害,你好淡定啊。我就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怎么办,我现在心就开始扑扑的,紧张。”

昌缨使劲控制自己的手不去勾谈君子的肩,语气淡淡:“还行吧。咱俩保持距离,不然你一会儿忍不住抱我怎么办。”

艹,好特么难。这谁受得住啊。

雾灵山度假村里有个蹦极项目,有句话怎么说的,来都来了。

刘戡去前台大堂询问哪里买票时,昌缨去洗手间,门外有两个保洁聊天。

“哎,前几天老总夫人来,你看到没?”

“看到啦看到啦,不说的话还真以为是哪个明星呢,四十多岁保养得真好,看着比我都岁数小。”

“是挺好看的,但保养得好有什么用、还不是……你听说了么,老总外面还有……”

“啊??不可能吧,两人感情挺好的呀。”

“切,你又看得出两人关系好了,这几年集团内部好多消息不全是空穴来风吧?”

“哦呦那可真是不敢想……不过有钱人家的事,咱们也不好讲……分分合合的……”

昌缨出来时两个保洁已经走了。

蹦极台海拔并不高,虽然往下看也挺吓人的。山谷内有薄雾,有树影。

谈君子第一个跳,其实腿肚子有点打哆嗦。她往下瞅了一眼,工作人员给她扣好绳索,边检查边说:“害怕啊?”

“不怕。”

“你说个愿望,吼出来。”工作人员鼓励道。

谈君子想了想:“和秦阮——”一句话没说完人就被推下去了。

“啊——————!!!阮、书、书、秦阮书、永远都是、好朋友!!!”

山谷里还回荡着她的嚎叫和愿望。

和秦阮书永远都是好朋友。

这是她的愿望。

秦阮书背过身,用手背擦了擦眼睛。

晚上昌缨拿着照片去敲秦轲的门时,发现门是开着的。

“还在想你什么时候来。”秦轲抽了根烟从外面进来,把阳台门关好,还试了试有没有关严实。

……

半夜躺床上,昌缨双手覆在脑后,内心翻涌。

之前在秦轲房间。

“谈君子的母亲没有死,谈水仙和我父亲在一起。”秦轲说得简短,但往往越简短的话内容越多。

昌缨消化了一阵儿,不可能说不震惊,但震惊之余,昌缨想明白了很多小时候的疑问。比如说,为什么谈家不立遗像,比如说,为什么不带君子扫墓。因为这人压根儿特么的没死。

其实谈水仙还活着这事对昌缨最大的影响就是,他一想到谈君子,就心疼到无以复加。

她母亲不要她。

他想到那本被谈君子花了一暑假纠正了所有错别字的《哭泣的骆驼》。那张他俩听了无数遍的磁带。还有那张一直被谈君子压在枕头底下的半张照片。

那是她母亲啊。被她偷偷怀想过无数次,默默思念但又从不说出口的女人。

一时间有太多话想说,但又一句话说不出来。

“总之这事我告诉你了。你决定要不要告诉谈君子。袁果那里你放心,她不会说的。”秦轲又燃起一根烟。

昌缨斟酌再三,决定不说。他记得自己当时还问秦轲,为什么会告诉自己这件事。

秦轲弹了弹烟灰,是这么说的:“你俩……在一起了吧?”

昌缨没回答。

秦轲点点头:“其实不用问也能看出来,彼此喜欢的人在一起是好事。不管你信不信,我挺祝福的。”

“也不瞒你,我挺喜欢这姑娘的。你要是和她在一起了,就好好保护她。这件事,你说决定不告诉她时,我还舒了一口气,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谈水仙和秦海,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说是为了爱情,其实自私得很。但凡在乎自己儿女半分,也不会抛家舍业地在一起。要是让君……”他本欲说君子,但想了下不合适,于是顿了顿,说道:“让谈君子知道自己母亲是这样一个人,估计世界都要塌了。我就是这么过来的,所以我知道,与其知道我父亲还好好活着,不如让我觉得他已经死了。”

“更何况,谈水仙根本也没打算认她这个女儿。不告诉也好,算是对她的一种保护。就说母亲死了,比告诉她不要她强。”

……

少年的心绪起伏,怎么也睡不着。于是起身到楼下。

此时夜深人静,快步走过那对陌生小情侣的房间时,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喘息声以及砰砰声。

昌缨下到一楼,竟然透过窗户看见院子里谈君子的背影。她正坐在泳池边,腿泡在池子里,向后仰着支着手看夜空。

昌缨步伐很轻,坐到谈君子边上时,谈君子才发觉。

“你没睡?”谈君子有些惊讶。她本来已经上床了,但因为又想到秦阮书要走,就有些难过,于是下来发会儿呆。

昌缨坐下后,低头很自然地亲了亲她额头,做过一遍的事情,再做,就那么顺理成章。其实也没完全亲到,只是亲了亲额前的碎发。谈君子稍稍躲开,还回望了一眼四周,生怕被别人看到,但院子此时里一片寂静。

“没人。”昌缨笑道。

月华如水,姑娘温柔。谈君子低头,看着泳池里自己的脚。水影憧憧,脚的倒影变了形。

“我怎么觉得,我俩那什么之后,我就不知道说什么了呢?”谈君子说。

“哪什么?”昌缨笑着问:“谈恋爱说成那什么,不知道的人以为是什么呢。”

“哎呀你别说!”谈君子听到‘恋爱’整个人几乎都要蹦起来了。

昌缨安抚地拍了拍她放在池边的手:“逗你呢。怎么这么激动。”

谈君子手缩了缩,也没挪开,由他盖住。半晌,她侧头看他,好奇地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喜欢我什么呀?”

她一连问了两个问题,昌缨都默不作声。心里想,什么时候?那可久远了。至于喜欢什么?都喜欢。只要是谈君子的一切,他都喜欢。

得不到昌缨的回应,谈君子往他那边赌气踹了一脚水花,然后抬头,姑娘柔柔地笑着,有点心事,又有点得意,所以显得又开心又惆怅。

这样的君子他可太心疼了。他知道她因为秦阮书的事情在伤心。但同时他又刚刚知道了她母亲的事情。此时昌缨怀着几分隐瞒的歉疚。心绪杂乱又贪婪。

昌缨看着谈君子,谈君子的眼睛里映着他,懵懵懂懂,清清澈澈,又情意绵绵。

他觉得心被塞得很满。

他想把这世界上所有事情都安排得明明白白,让所有事情都不会去干扰他的姑娘。什么操蛋的人和事,统统远离她。

少年胸怀里升腾起的几分壮志和柔情,丝丝缕缕地侵蚀着他的理智。什么歉疚,什么愤怒,什么心疼,都在这撩人的月色下慢慢化作某种欲|望。

“君子,你还记得昨晚我们看的电影吗?”昌缨想了想说道。

“记得呀。”谈君子有些疑惑,提这个干什么。

“有些情节我给忘了,想问问你。”昌缨嘴角扯起一丝笑容。

如果谈君子有经验的话,她会发觉这是不怀好意的笑容,但是她没经验。于是她坦白道:

“那电影那么无聊,不记得也没关系啊。”

“有关系的。比如说……”昌缨慢慢欺近,语调带着引导:“比如说,他们接吻时,男的手是放在这里的吗?”昌缨的大手一下子托在了谈君子的脑后。

似乎察觉到不对劲,谈君子心里狂跳,甚至想到了速效救心丸,她嗫喏道:“是吧……”

“我真的记不太清了,另一只手是这样?”昌缨语气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无辜和真诚,仿佛他真的在认真和她探讨剧情,随着他渐渐放低声音,他的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谈君子的下巴。

这是一步步地不容置疑地在试探,在侵略。

“……”谈君子只觉得呼吸急促。

“你教教我,我不会,我记性不好。”昌缨还在说话,但那声音已经极低,几近气声。又委屈又危险。

“……”谈君子眼里只有他的嘴|唇,那里一闭一合地说着鬼话。气人的鬼话。

意识到姑娘的视线,昌缨没再犹豫,低头覆上了谈君子的嘴|唇。

真软啊。只有软吗?不对,还有甜。

昌缨就像在慢慢吃一个棉花糖一样,悠然自得地,心满意足地,轻轻舔着谈君子嘴唇的轮廓,然后用这条舌头去打她的牙齿。姑娘不肯张嘴,他就用舌头轻轻触她嘴唇让她痒痒。

谈君子被亲得忘记呼气。昌缨轻声说:“谈君子,张嘴,呼气。”

谈君子乖乖张嘴,昌缨的舌头一下子就进去了。谈君子觉得自己好傻哦,呼气可以用鼻子,为什么一定要张嘴呢。

谈君子闭上眼睛,只感到天旋地转,大厦倾倒,海水漫涨。脊|柱升腾起一股一股的酥|麻感,她的脚趾都在抖。

昌缨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觉得小|腹一直在紧|紧|绷|着,他的手臂一会儿收紧,一会儿放松。

亲喜欢的姑娘的嘴,原来这么带劲。

分寸?不存在的。他只想好好探|索。

这是春天的夜晚,这是江边的小楼,这是两个笨拙的少年少女。

半晌,感觉到姑娘似乎快不行了。她一直只出气,不怎么进气。昌缨才恋恋不舍放开了她。

“我学到了。”昌缨声音有些粗,他试图让喘息声不那么明显。

“学到什么?”谈君子细细地|喘|着。

“为什么接吻时,男的要把手放在女的脑后。”昌缨笑着说。

“为什么呀?”

“怕你躲开。”昌缨又摸了摸她的后脑,这动作把谈君子吓得一机灵。昌缨看她吓成这样,便把手放下。

“你还、真是好学……”谈君子把脚从泳池里伸出来,抱膝坐好。

“没办法,笨鸟先飞嘛。”昌缨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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