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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到了。”
司机的提醒打断少年的回忆,不再去想那没良心的小松鼠,安贺瑾黑着张脸走进徐医生诊所。
“小安安来啦,怎么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啊。”徐医生摘下眼镜,笑眯眯的看着沙发上正在生闷气的大男孩。
“我来猜猜看,谁惹我们小安安不高兴了。恩,是不是被小女朋友惹到啊?”徐医生在男孩身边坐下,伸手拍拍男孩的肩膀,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小安安啊,男孩子呢要让着女孩的嘛。”
安贺瑾撇一眼笑眯眯的医生,拿下他拍在肩膀上的手掌,沉吟开口,“徐叔叔,不要开玩笑了。”
徐医生收起开玩笑的态度,坐到少年对面,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面前有些阴郁的少年。
“阿瑾,怎么回事?你的情绪不对。”
从安贺瑾母亲去世后,徐医生一直负责他的心里健康问题,母亲离世时,少年的心里出现了偏差,更甚者差点精神崩溃,作为他母亲的朋友,徐医生一直像个长辈一样关爱着少年,徐医生比起任何人,都要更了解少年。
“徐叔叔,我觉得我精神好像出问题了。”沉默很久,少年温声开口,声音发紧,有些许紧张。
“阿瑾,你为什么这么认为?有什么症状吗?”徐医生端过一杯白开水放在少年面前,自己也喝了口。
“我,我也不知道这两天怎么了。”少年抬起头,眼里有着一丝丝的脆弱,“徐叔叔,你知道吗?明明这两天没有任何问题发生,可是我每天夜里都做同一个梦。”
“不,不是同一个梦,就跟连续剧一样,我被困在梦里怎么努力都醒不过来,只能眼睁睁的等着这些梦结束。”少年修长的手用力抓住面前的水杯,指甲都发白了。
徐医生握着少年的手腕,眼睛坚定的注视着少年的眼睛,声音柔和,“阿瑾,放松一点,来喝口水,慢慢说,不要紧张。”
“徐叔叔,我不紧张的,只是你知道的,我不能再变成以前那样。”少年听话的喝口水,温热的触感唤回少年的理智。
“阿瑾,除了做梦,还有没有其他不一样的地方?”徐医生斟酌片刻,继续开口询问。
“除了做梦,就是眼睛疼了两次,一会儿就好,家庭医生说用眼过度。其他的没什么不同了。”
少年恢复冷静。
“那就着重说一说你两次的梦境吧?”徐医生重新戴上眼睛,拿上笔记本和笔,在门外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顺手关上。
已经平复情绪的少年,摊靠在沙发上,一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目光盯着徐医生办公桌的台灯上,缓缓开口。
“第一次梦里一片明亮,我能看到另一个年级比较大一点的我,形容邋遢,整个人很憔悴在住院,身边只有贺伯,就连贺伯都是一脸痛苦。”
安贺瑾轻笑出声,对着徐医生问出声,“徐叔叔,你知道这个梦里更可怕的是,我居然还能感觉到心痛,梦里的我很心痛,这种心痛的感觉居然延续到梦外。”
阻止徐医生想问的问题,少年继续,“第二次的梦更真实,一片黑暗,这次我什么都看不见,却能听到各种声音,那个我因为某种原因差点死掉。”
少年的头发很软,也很蓬松,发尾还有些许卷翘,低垂着眼,睫毛很长,阳光下,长长的睫毛像一排排小刷子上下扇动。
“徐叔叔,梦里好像有个女孩为我死掉了。”想到梦境里的场景,那种心痛又一次袭来,安贺瑾捂住胸口,有点不好意思般开口,“那个女孩好像喜欢我很久很久。”
徐医生对少年羞涩的模样感到好笑,“那个女孩叫什么呢?”
“不知道啊,我不知道。”
少年回答完似乎更加不开心了,嘴唇抿成了一道直线,声音沉闷地回答。
“小丸子,她叫小丸子。”
徐医生暗自摇摇头,感兴趣的继续问,“阿瑾,你生活中认识这个女孩吗?”
“不认识。”
“好吧,阿瑾,从你描述的情况来看,根本不是病情复发的征兆。我想你自己也清楚这一点。你今天来是为了...”
“徐叔叔,我不在乎做梦这件事,我只是知道梦里的事有没有可能真的发生?”少年整个人放松的躺在沙发上,双手枕在脑后,双眼放空,声音沉闷,“是不是真的可能会有一个女孩因我而死?”
徐医生长叹口气,“阿瑾,你有没有想过,梦可能只是巧合呢?你也许根本不必那么在意。”
“不,徐叔叔,我不想错过一点点可能。”
安贺瑾再一次进入了梦境里,他主动请徐医生帮他催眠,他想看看在这种情况下这个梦还会不会继续。
这次梦境是在自家公司里,老安贺瑾穿着一身考究的西装坐在办公桌前,要第一个梦相比,老安贺瑾的气质更加阴郁,高鼻梁薄薄的嘴唇,嘴唇竟然还泛着白,眼下是一片青黑色,显然没有休息好。
“小少爷,吃午餐了。”
这个梦境里,依然只有贺伯出现,拿出一只粉色的碎花保温桶摆在男人的面前。
“贺伯,拿走吧,我吃不下。”男人继续看着手中的文件,头也不抬的回应。
“小少爷,多少吃一点吧,你看在贺伯一大把年纪跑这么远给你送过来的。”
“贺伯,我真的...”
男人放下文件,嘴里拒绝的话在目光触及到那个保温桶时戛然而止,伸手拿起那个粉嫩的保温桶,抱在怀里。
良久,男人打开盖子,被里面的热气熏红了眼眶,嘶哑开口,“贺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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