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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霸道的男人!她倒是要看看,一块无关痛痒的罗帕,他能搞出什么花样?
想到这里,沐夏振作精神,盘腿坐在床榻上,做好与她的夫婿秉烛夜谈的准备。反正,怕鹦鹉小狗吵闹的人是他,她——可没有请他晚睡早起咧!
“夏儿,你记得紫蝶姑娘吧?”赵隽终于开口了。
紫蝶?
沐夏想一下,记起了“四海楼”酒宴上某张艳若桃李的女性面孔。
“记得。”沐夏点头,“她和我的罗帕有什么关系?”
“罗帕是紫蝶姑娘今日在‘西郊别业’里捡到的。”赵隽平淡地叙述。
今日?“西郊别业”?他编这种谎话想说明什么呀?
“真是巧!难得紫蝶姑娘竟认得我的罗帕!并且知道还给世子!世子,您有没有替我谢过紫蝶姑娘?”沐夏轻轻地哼。心里不知道应该好气还是好笑!
“夏儿,罗帕是你贴身之物,你怎能如此不小心,随意遗失它?”赵隽语气里有隐隐约约的浮躁和质问。
“世子不也知道了吗?我生来便不爱惜东西,遗落、丢失东西是常有之事!岂止是罗帕,我丢失的东西简直数不胜数!这罗帕能够失而复得,着实希罕!”沐夏一脸不以为意。
“夏儿,你说这罗帕是你丢失的?”赵隽也问得漫不经心。
“对!”沐夏以十足确定的口气肯定地说。
本来就是!事实原本如此嘛!
“丢失的?”他再问,神情非常叵测。
“对!”她抬高下巴看他,重复道。
“什么时候丢失的?”他还在问。
“几个月前的事情了,我哪儿记得清楚?”沐夏答得微微不耐烦了。这男人转了性,婆婆妈妈的,有些烦人哦!还不如酷酷的时候可爱点!
“丢在‘西郊别业’吗?”赵隽锲而不舍。
沐夏斜他一眼,很想翻白眼,“是!大概吧!丢东西要知道丢在哪儿,那也不会丢了!”
他没有计较她的口气,继续道,“夏儿,我刚才不曾说清楚——我说紫蝶姑娘捡到罗帕,是指她恰巧看到罗帕掉落顺手替人捡起,真正捡了你的罗帕的人——是季允!”
“季允?”沐夏想了想,记起在护国寺竹林与季允偶遇,打蛇的情形,她的罗帕就是在那天掉落的,被季允捡到的确很有可能。
只是……这件事,赵隽为何不明白说来,偏要拐弯抹角?
难道……
沐夏心思飞转,瞪着她的夫婿,以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原来如此!我想也应该是季公子捡到的才对!”
“你想?”赵隽目光立时凝结在她的脸上,“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沐夏神情认真地解释,“我数月前与母亲一同去护国寺礼佛,嫌佛堂里沉闷,于是一个人行到寺院后的松竹林里赏玩风景,恰巧,季公子也在竹林里弄萧,大概季公子的萧声太吸引人,连毒蛇也引来了,几乎没咬上我,季公子见义勇为,舍身阻挡,与我合力驱走毒蛇,我那块罗帕大概就是在打蛇时掉落的了,幸亏季公子好心,替我捡拾,尤其,还交由世子带回来给我!”
说完,一脸轻快地看她的夫婿——哼!她够大方了吧?他还想知道什么,她可不忌讳全都告诉他!
赵隽的神情却不太轻快——他没有想到,不,不是没有想到,而是不愿意相信——他妻子与季允之间果然不简单!而她,还有季允,却从来不提……
“原来,你与季先生早已相识!”
甚至,相识得比他要早得多!赵隽不免涩涩地想。
他那是什么口气?什么表情?古怪得紧!传说中的妒夫该不就是长他那样儿吧?男人啊,就爱双重标准!他整日介与这个蝶那个秋什么的同席吃喝玩乐她都不曾计较,怎么才听说她认得一个季允就一副活似她对不起他的表情?嗯哼哼!
“是啊——”沐夏应道,歪头想了想,又说,“我记得初次看见季公子是在六月初吧,我和临秋到‘西郊别业’的竹林边游玩,季公子和举子们恰好在竹林里聚会,那天我与临秋都装扮成少年模样,季公子以为我也是到京城赶考的举子,还涉过溪水来相问……后来,临秋失足落到东湖里几日不曾归家,我也是蒙季公子指示才找到东湖去寻人,只可惜人寻不见,得一个老人家指点,因为担心临秋被人贩子拐卖,又前往南方去寻找,否则,又怎会在乌家村与你相逢……”
沐夏边说边注意赵隽的脸色。呵呵!他还想知道什么?她不介意都告诉他!不过嘛,她的夫婿看起来好像是不听到比听到心情更好一些喔!
果然!赵隽很直接地反应了——
“好了,夏儿——”他抓住她的手,一拉,就把她拉入怀中,紧紧抱住,贴近她耳边近乎狂乱地低语,“夏儿,不必再说了!过去的事情,我不会再问,你也不必再说!你只要记着,你已经是我赵隽的妻子,今生今世,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要你——只许想着我,不许再想着别人,只想着我……知不知道?夏儿——”
哎呀!他真是霸道死了!还有,他那些话什么意思嘛?什么“过去的事情”!什么“不许再想着别人”!这、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她过去什么事情啦?还有,她想着哪个“别人”啦?
莫名其妙!
“喂——”沐夏挣出赵隽的怀抱,抬起头来眼对眼地瞪他,“赵隽小王爷,您话里意思晦涩难懂,可否解释清楚一些?”
他没有开口解释,而是抬起手,抚上她仰高的小脸,手指沿着眉梢一路滑到唇边——
“赵——”
她又叫,叫声未落,他重新把她搂回胸怀,一个低头,双唇压了下来,堵住她的声音。
唔……
她的话语蓦地全部消失在彼此的唇舌之间,没法清晰地说出,她的整个人……也没法挣脱赵隽的怀抱——他的嘴唇灼热,体温烫得死人,双臂搂得她太紧,力气大得吓人,给她的感觉跟、跟白天相拥时差别好大、好大,就像、就像溺水快要窒息一般的慌乱和恐惧,只想摆脱一切障碍浮出水面……可是,她好像坠入了深深的湖底,任她怎么挣扎都浮不上水面,探不出头——她没法呼吸了,意识一片混乱……昏天暗地的,如同行走在死亡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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