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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不藏正说得兴味盎然,再一抬头见她揉捋着眉心,鬓发散乱得很是不堪,“你是不是有些累了,我见你疲乏的很,不如咱们改日再聊?”莲笙见他拣起案几上的玉屏笛,忙一把拽住那笛子,央着他问:“之前不是说好要去生洲取灵柰花吗?你还同我去不去了?”
“额,这个...自然......自然......”他拖着长音,略是迟疑的一笑,“去,是要去的,不过事成之后你要承我一事。”
“灵柰花是为你师父取的,又不是偏给我的,饶是如此讨价还价,你这当徒儿的就有些不大恭敬孝顺了。”
鸣不藏忙说:“你难道不知,初入天都峰门下的新弟子都要有束脩[shùxiū]①之礼吗?”
“束脩?”莲笙茫然的看着他,跟着才回味道:“不就是送见面礼嘛,你在拜师的时候都送了什么啊?”
“按着惯常礼法送些自家门庭里最珍贵的物什。”他没想到她一个神风清逸的女仙,也有一副瞢然无知惹人怜爱的样子,他顿生融融暖意,打趣她道:“我可以帮你去取灵柰花当作束脩献给师父,由此你便就欠了我一份天大的人情。至于如何还,待我细想几日再告诉你。”
莲笙自然不是傻的,心里明镜一样,她反生窃喜之心,‘鸣不藏真是个傻蛋鸟,无因上神本无意愿收自己为徒,说是献什么束脩?这一趟诓了他同去生洲,那就是白忙。’
莲笙兴脸一笑,说好:“你慢慢想,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义不容辞。”
菩提云园前有一株凤尾棠,其状如凡界的棠,红花赤实,八千年一花开,一结果,它的枝桠向着海净的长空刺天而去,花叶繁茂也开得正是时候,淡淡的散发出旃檀的幽香,点点落红由着花瓣的流迁,是虚无因一袭月色的长袍迤逦无声,眼见他径直走过菩提云园的正殿而不入,反倒朝着寄薇居的方向缓缓走来。
鸣不藏瞪着大眼,直勾勾的看着无因上神从不远处走了过来,自嘴里我了半天才道:“我走了,与你絮了这半晌,尚未完成师父交代的课业。”
又欺近她身前,关切道:“你好自为之,有时候他老人家训导起来颇像那西天取经的唐长老。”
“不能吧?我倒觉着上神有些时候很是沉郁疏离的......”她转身发现鸣不藏早已溜得老远,忙追上几步,朝他的背影喊道:“喂——你说的和我说的是同一个上神吗?跑的如此快,你的脚下有无影风么?无因上神是夜叉吗?”
“我应该没那么——可怕。”
“就是,依着我的记忆,无因上神极是......温润...尔雅...”她才反应过来,适才在一旁与她答话的便是无因上神。
莲笙缓缓地扭过头来朝他讪笑,“上神同觅天老友商议完要事了?”
虚无因目光炯炯的盯看着她,面上波澜不兴地像是在思虑什么,一时却并未答话。
他是仰之弥高的仙,三界之中有名的隔尘超逸,多年来无论是天界、修罗界、魔界,这三界内滚滚如烟的红尘美眷,无不对其趋之若鹜,贪恋有加,只是任其花繁柳绿,愈出愈奇的鬼蜮伎俩,他仍立在疯狂雨骤之中屹立得定。
可是,各种花枝招展的妖魅和风华绰约的仙娥,从来都是熙熙来,攘攘往,这样一个像是从海上繁花淌了个遍,却片羽不沾身而霞姿月韵的尊神,又是如何在重生之前的那一世里予她留下香烈浓久,糜而不散,蚀骨难忘的殷殷深情?她不知何如,陡地转折,深情而未忘,却怎么也想不起,与他之间的过往。
她灼灼地看着他竟有些晃神,脑袋里空白一片地指了指鸣不藏逃跑的方向,像是本能的说出一些有的没的无谓之言,“我被你的那些徒弟闹了好久,幸亏上神来了,他们都唤我小师妹,我同他们解释好半天,竟没一个听我说的。
虚无因淡然道:“身份之事也不消明说,他们爱怎样便怎样,自来清者自清,无谓解释。”
莲笙纳罕的嗯一声,心内忖度,‘这话怎么听着有些引人暧昧啊。’
只听虚无因又淡淡地道:“我出去办件要紧事,你自去我殿中将鹤芷散洒入温泉,等着我回来熏度降绡,本君要沐浴。”
莲笙听了这话有一瞬间的愣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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