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大雨滂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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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从前田誉所学的内容,都是或真或假的他秦珏喜欢的,都是为了用来讨好秦珏的。因此哪怕听旁观者提及过田誉可以为了学习分秒必争,他也嗤之以鼻。但现在清清楚楚的目睹着田誉用心学习的一幕幕,秦珏突兀的发现自己竟然形容不出此刻是什么心情。
毕竟,田誉是自己主动提出学律法的。
不是为讨好秦珏学的。
想不明白怎么回事后,秦珏也干脆利落,干脆不去多想。反正都已经结婚了,田誉多学点法,也有好处。
于是秦珏自顾回房休息,第二天便乘坐私人飞机出差去了。
田誉在王城多留了一个星期,等觉得自己在大佬面前刷够好感度了,才慢慢悠悠的捧着厚如砖头的学习资料回田家。
一进家门,就见夫妇两在吵架。
田父一手撑在助走架上,一手把拐杖挥得虎虎生威,指向田母,怒发冲冠:“我看你更年期发作了。儿子马上就要回来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赶紧多剁点猪肉馅,好包水饺。他爱吃。”
“要不是看在小誉的份上,”田母说话间把菜刀往砧板上一剁。响声震天。
活像是把猪肉当做田父在剁。
边剁边道:“也不撒泡尿照一照自己什么德性!都快进棺材了,还敢赌!现在资金链断了,还敢打肿脸充胖子!滚开,别挡着我看电视!”
“嘿,我非挡着,你把话给我说清楚。”田父闻言面色铁青,拿着拐杖咚咚咚的敲击地砖:“什么叫打肿脸?”
对骂声,跺肉声,拐杖声,电视机背景板的声音,种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虽然有些嘈杂,却无端的带着些生活气息。尤其是外头夕阳正好,遮掩住了别墅金碧辉煌的装潢,只突显了父母的音容笑貌。
这一幕,就好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缓缓诉说着家庭的温暖。
田誉看着,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觉得自己似乎看见了梦寐以求的画面,享受到了普通人家的柴米油盐,一地鸡毛的快乐。
清清嗓子,田誉微笑着上前劝架:“爸妈,有什么事咱们心平气和好好说。对了,你们看,我一下子就认识了好多教授。”
一听到“教授”一词,田父当即乐开了,怒火消失的一干二净,忙不迭开口:“好好好,我就知道咱小誉是文化人。”
田母闻言激动的擦擦围裙,示意被吓到餐厅去的保姆们来收拾客厅,笑着诉说,“小誉喜欢学习是好事,但也慢慢学,不急。我找法务问过了,这考试很难,我们得细水长流,慢慢来。他们学了四年才考都有考不上。我们啊,不急。”
说完,田母眼底深处还有母亲特有的一丝担忧与心细。
田誉撞见那一丝的担忧,笑得更加肆意了几分,“谢谢爸爸妈妈教诲,我知道的。”
说话间,田誉看着单脚崩着,极力想要看一眼联系方式的田父,田誉急急忙忙上前搀扶。
小心翼翼扶着田父朝真皮沙发上坐下,又拉着田母也入座。田誉给两人倒茶,和声道:“你们啊不生气了,把事情说出来,我做法官来裁判,好不好?”
田母看着田誉眼里带着的小心,唯恐人想起过往的伤心事,当即顾不得生气,接过茶盏,漫不经心道:“放心,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知秋啊想要借三千万搞投资。我觉得这娱乐圈鱼龙混杂的,想让他写个策划给我们看看。可这孩子有些别扭,就说不借了,他自己卖房筹钱。你爸这不是就气上了。”
“我能不气吗?”田父听到这话,面色沉了沉:“说句不客气的,他那房子也是我给的啊!我就催婚几句,他还不开心。也不想想娘舅亲,娘舅大过天这话,他一个没爹的孩子,我不给他打算,谁替他着想?他还反过来拿小道消息问过田氏是不是不行,没钱要破产了。”
闻言,田誉眼眸一闪,表情无比凝重:“爸,你真资金链断了?我刚才听妈妈也提了一句。”
顿了顿,田誉目光直勾勾的看向田父,沉声:“您不要把我当小孩子了,否则我万一被人骗了,让你们的心血都毁了怎么办?”
瞧着自家儿子关心生意,关心自己,田父只觉自己像是喝了帝皇茅台一样,飘飘然,于是眉飞色舞着解释:“当然没有了。也不想想你给爸爸找了个好儿婿啊!我啊,就琢磨着趁着退休前大干一笔,拿下卫星城建设出全国最大的高精尖产业园区,到时候秦珏的晟通,秦家那些公司,以及田家的公司都可以搬过来。也免得秦董四处飞来飞去的,你们小两口异地恋。”
抬手揉着田誉的脑袋,田父打趣了一句后,坦诚道:“所以现在手头上是有点小紧张。”
听着自家丈夫如此轻描淡写的诉说,把众人竞相争夺的燕城卫星城项目视为自己囊中之物一般,田母心理焦虑不已。可转眸间看见田誉似懂非懂点点头的模样,田母再一次捏了捏围裙,压住心理要说的话。
反正不管怎么说,他们也的确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算破产了小誉也能当包租公。
至于其他,回房再慢慢说。
没错过田母眼中一闪而过的纠结,田誉眸光一转有了主意——分化夫妇两,先让田母相信他的改变。
因心中有了主意,田誉因此此刻也没有多说其他,顺着把话题放在了学习上。
边诉说着王城之行,开开心心吃过团圆饭,田誉找个了借口邀请田母来书房详谈。
与此同时,楚知秋脸上带着哀怨,目光幽幽的看着田来娣,声音都有些怒火:“妈,您看清楚了吗?儿子和外甥还是有区别的。舅舅就算再疼我,从小给表哥买什么也给我买什么,可比如要紧的事情上,留学啊创业支持之类的。就会有亲疏之别了。可您呢?他们当初创业忙,表哥都是在我们家里长大的。您待表哥比待我都还好!”
说到最后一句,楚知秋不经意间想起自己上辈子的悲惨遭遇,眼里不自禁染上了些阴霾。
他原以为自己跟表哥在舅舅心理是一样的。
可舅舅宁可送田誉留学乃至“买”永久居住权,都不愿意让他留学,甚至还夸他懂事。因为那个时候田家遭受盛家以代表的一群人打击,濒临破产。
解决了破产危局后,舅舅又是花言巧语的,说国内读书一样,给他引荐经商的子弟,甚至还想要催他快点结婚生子。
这样便罢了。
他在异国他乡最后走通无路时,鼓足了勇气走进连锁餐饮开到国外的小誉餐饮,想要求一个联系时,却听工作餐员操着别扭的普通话一字一顿道:“哪来的骗子!我们集团只有小誉少爷,没有听过知秋少爷。”
这不亚于最后一根稻草,彻彻底底击垮了他。
恋爱跟朋友一起背叛他。
就连他最后信赖的家庭,也压根把他当做一个外人而已。
田来娣一抬眸,就撞见了自家儿子眼里的愤恨,浑身一僵。不少往事随着楚知秋的诉说一一浮现心头,便愈发觉得人有道理。
比如她是亲眼看见哥嫂如何发家的。
这夫妇两想要求孩子疯魔了,本打算去收养个孤儿来招儿的。嫂子心细,发现个人贩子,救下了两个即将拐卖的孩子。因此,人生第一次遇到个贵人——其中一个孩子的父母是高中老师。老师让这两没上过学的文盲夫妇认了字。
后来老师下海经商,也把哥哥带身边。
也是因此,哥嫂特别尊敬也是崇拜文化人。
可哥哥如何积攒到第一桶金,嫂子知道,但她这个嫡亲的妹妹却不知道。只模糊的知道哥哥豁出去,在深夜中救了个宝贝金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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