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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茵晰三人结伴而行,因为太过引人注目,一路上是充满凶险的。只是他们谁都没有立刻意识到。许梦婷虽然也懂得凡事要低调一些,但她毕竟不曾遇到过真正的艰难险阻。
她长相平凡,穿戴又简朴。稍微会点武,碰见个把盗贼也是在走投无路之下,才会对她心生歹意,那些人的头脑武功人数有限,收拾起来当然是不费吹灰之力。
而岳茵晰两兄弟出身于官宦世家,不曾单独出过远门。而岳钟琪每次带他们出远门时都是前呼后拥的护卫保护,谁又会没事干傻到要与官府作对?
而身为总督的岳钟琪恰恰没有想到,如今两子是独自出远门,不像平常出门时都有随行的护卫。
两子容貌过于显眼,又穿戴不凡,势必会引人注目,极易遭歹人窥视。他仅仅认为凭许梦婷三人的武功,相互之间的照应,就算出去个把月,碰见个小贼也是很容易应付过去的。
而兄弟二人都误以为许梦婷深谙江湖之事,便把全部希望都寄托给许梦婷,过高地信赖她,以致所托非人,误中陷阱,这便是后话。
三人根本就不会想到这世上还有黑店这一说。许梦婷是没钱住店,风里来,雨里去,风餐夜宿惯了,但如今有银子花,她当然愿意舒舒服服地住在店里。另两人自然也不会放着银子不花到野外享受风寒夜露。
如今他们三人走进的这家客栈,地处荒凉,加上店主跑堂的也就四五个人。
店主见了他们异常热情,满脸的横丝肉,挤得脸上的摺子张出了一朵又一朵的大花,而店员及其跑堂的个个瞅着他们三人,神色诡异,面面相视而笑。
这家客栈的房梁和屋脊都有些破落了,很多桌椅都贴满了灰尘,屋角处还粘着几个大大小小的蜘蛛网,如果是老江湖,早就应该看出这家店年久失修,根本不像是做生意招待客官的模样,至少就会产生一丝怀疑,引起高度的警觉。
只可惜岳茵晰兄弟二人过高地估量了许梦婷的江湖阅历。所以就算进了黑店,许梦婷没有疑惑,他们自然也就没有当回事。
顶多只是觉得这些人总是直勾勾地不加掩饰地盯着他们,有些令人厌烦罢了。
店主一边背着他们的视线,向手下的几人使眼色,一边大叫着上酒菜,满脸堆笑,点头哈腰,神情异常热络。三人都是疲惫不堪,有了歇脚的地方,只想好好地吃饭,休息一晚,明天再上路,谁都没有留心观察。
见好酒好菜端上来,除了岳茵晰还能保持一贯以来文雅的坐相,优雅的吃相,细嚼慢咽,岳茵秋和许梦婷就不管那一套了,一看饭菜,眼都绿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狼吞虎咽地下肚,就想吃了个膘满肠肥,再痛痛快快地睡一个畅快觉。
岳茵晰吃了几口,忽然眉峰微动,陡然变色,伸袖一把将整个桌子掀翻,酒菜汤水落了一地。
许梦婷和岳茵秋同时一怔,二人刚要站起来,就只觉得腿一软,失了力般扑通一声,两人齐齐一屁股坐倒在地。
只有岳茵晰白衣飘动,神色凝重,纹丝不动地站立在那里。
“呵呵,居然让你发现了,不过又能如何,你的同伴已经中了江湖里最毒辣的挫筋软骨散了,而你,也支持不了多长时间了。”店主仰起脖子,猖狂的大笑,打破了一时之间的沉寂。
那些店员也随之大笑的纷纷走出来,将三人团团围住。
店主狞笑地望着他们,负手慢慢地踱过来,沙哑着嗓子,得意地说道:“其实这里只是个荒废的客栈,我们也只是在这里住了几天,抢了周围住家的一些东西,想骗几头肥羊上当。没想到一连几天都碰不上一只像样的肥羊,本打算就这几天收手离开。没想到竟盼到你们来了,一头撞进大爷们手里了!”
岳茵晰低头看了看坐倒在地上的俩人,眸光轻闪,神情却出奇的平和,半晌,淡淡问道:“你们要做什么?”
那为首的匪类微微歪了头,淫邪的眼光像毒蛇一样的贪婪地盯住他,用手背调弄似地抚过他的脸颊,漫不经心地说道:“摸上去细腻油滑,如果你们不是长得这么美,大爷我会给你们一个痛快的。”
他顿了一顿,刻意拖长了尾声,邪邪的一笑,慢悠悠道:“我们这些弟兄从没见过有男人生得如你们这般标致的,想拿来尝尝,是否和女人一样消魂。”
许梦婷坐在地上,只觉得从下到上的寒冷,冷意瞬间弥漫了全身。心里却又像正被油煎,冷热交替,苦不堪言,不禁又惊又悔又怕。
惊的是三人误中陷阱,她居然浑然不觉。
悔的是自己没有及时觉察出这客栈处处隐藏的异常和诡异。如今细细看来,还能看到屋角处挂着的一个大大的蜘蛛网。
怕的是这帮人都是淫邪无赖的强徒,看那匪类如此说话,隐隐约约地,好像是想……,她的脸腾地一下变得绯红,她还记得乡里有个说书人,常走街窜巷地说书,就曾说过大户人家常常私养娈童,是尝尝鲜的。好像就是用来干与和女人晚上干的那种……勾当!
他们居然想出如此下流做作的事情羞辱神仙哥哥!心里又气又急,不禁颤抖着声音,破口大骂道:“你们这群畜生!你们敢动神仙哥哥试试!我一定不会让你们这帮畜生好过的!”
那匪首邪睨着眼,看了看她,反感似地微皱了皱眉,嗤之以鼻。
伸出粗壮的手指朝她慢慢地摇了摇,满含讥冷的笑意道:“你怎么不让大爷我们好过呢?你这女人长得和这两位美人比起来可差远了!还亏你是个女子!不觉得寒碜吗?”
许梦婷被他说得又气又愧,奋力地挣了一挣,无奈手足无力,竟丝毫动弹不得。
一旁的岳茵秋恨得玉白的额头青筋暴跳,满脸潮红,怒声道:“你们不是想要银子吗?我们可以把身上的银两悉数交给你们,但你们如此行事,就不怕遭天谴吗?”
“哈哈!”那匪首愣了愣,仰头大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仿佛遇到世上最令人发笑的笑话。
他俯下身,涎着脸贴进岳茵秋,灼灼的眸光在岳茵秋的身上上下逡巡,手跟着不规矩地搭过来,托起他的下巴,阴阳怪气地调笑道:“大爷我杀了多少人,连自己都记不得了,就算遭报应也够本了!临遭报应时,享受享受你们两位美人,也是不枉在这世上一遭了。”
许梦婷瞪直了眼,却无计可施,只能大叫道:“你们这帮畜生,你们,你们放过他们!你们不得好死……”
都是她的错!她自诩老江湖,却害得他们受这样的羞辱!此时,她声音都带出了哽咽的颤音,哪怕……她甘愿此刻受羞辱的人是她!
“请你们住手!”岳茵晰面色一沉,眼神似箭,冷声喝道。他的手微微颤抖,手上却拿着一枚锋利的小刀。刀口犯着光,却是指向自己的咽喉。
“神仙哥哥!哥!”许梦婷和岳茵秋同声失声惊呼道。两张脸在刹那间都惨然失色。两颗心都在同一瞬间,深深坠向无底的深渊。
岳茵晰轻轻浅浅的一笑,已让日月无光,却又有几分说不出的凄凉。
望着眼前显少露出笑容的一张绝美的脸,岳茵秋只觉得手足冰凉,喉咙干涩。
太过震惊,太过无措,令他一时忘记了所有的反应。只是怔怔地望着哥哥岳茵晰。
岳茵晰闭了闭眼,睁开眼时,神情依然从容镇静,眼光向四周淡淡一扫,轻声道:“把他们俩人放了,我可以随你们处置!”
他紧紧地看定那匪首,嗓音悦耳如冰晶,带着骇人的冷意,淡然道:“如若你们不肯,大不了鱼死网破!我就算救不了他们,你以为你们能得惩吗?”
那匪首一怔,眯起如狼般细长的眼睛,满脸的横丝肉跟着颤了颤,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片刻,冷笑:“你一个人就想顶了他们俩个人。这么亏本的生意你以为大爷我会做吗?你虽然容貌出众,但毕竟还是个男人,尝尝鲜也就是了!”
粗壮的手指一指许梦婷,狂笑道:“而我的弟兄们有些想和这女的做,你能顶替的了吗?”
自然众匪都明白首领的意图,当下都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岳茵晰却神情安然,他偏头看了看许梦婷,眼中有冰雪般的锋芒,声音却出奇的平静,淡淡道:“你真得认为我比不上这名女子吗?”
他淡淡说着,伸出另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在四周戒备的目光下,将发带轻轻一扯,黑亮的发丝如潭布般倾泻而下。
他轻轻扬了扬头,勾起唇角,微微一笑,转过眼眸,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们。那种风姿,让天地日月都为之了失去神采,竟是许梦婷从来没见过的魅惑。周围响起一连串的抽气声。
“你还觉得我不够吗?”岳茵晰的声音很轻很轻,仿佛扣人心弦的那种绵痒,丝丝柔柔地撩拨着每个人脆弱的神经。
岳茵秋突然回过神,立刻瞪大眼睛,继而满脸通红,撕心裂肺地大叫:“哥!”众匪早已双目通红,目光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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