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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知鸿不为所动,强行制止了他,再不敢连睡太久,生怕顾铎还能有什么别的想法。顾铎乖乖说:“那好吧,我错了。”

既然清醒了,虞知鸿便不愿意再让顾铎背着,对他说:“放我下来吧。”

顾铎不同意。

虞知鸿道:“我沉。”

顾铎抿了抿嘴唇:“我错了,以前不该说你沉。你一点也不沉。”

这样的话说上几次,虞知鸿发现,但凡与他意见不合,无论什么事情,顾铎都会说一句“我错了”,异常地安分听话。

他想:“还是吓着了。”

虞知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哄顾铎,便事事任由他天马行空的想法来,只要不出格就行,至少先让顾铎落个安心。

比如吃完山鸡,顾铎留着一把鸡尾巴毛,要往虞知鸿脑袋上放;虞知鸿便低下头,任他插了一头鸡毛。

顾铎诚挚地夸:“你这样特别好看,像一只威风的大公鸡。”

虞知鸿:“……谢谢。”

没过多久,顾铎又善变地把鸡毛统统扔了,说:“好吧,不是鸡毛好看,是你好看。你怎么看都好看。”

虞知鸿被夸得直脸热。

除去层出不穷的胡闹新花样,顾铎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照顾人——他自从下定决心做个人,至今连照顾自己都还没学明白,这会却无微不至起来。

到晚上天黑,他小心翼翼地把虞知鸿放在地上,铺好干草,还找来一块替他垫腿的石头;没有能当枕头的物件,他就叫虞知鸿躺在自己胳膊上。

“不用,你自己躺好。”虞知鸿道,“你不必太忧心,我只是断了一条腿,不危及性命,也不是什么重伤患。”

顾铎应了一声,在虞知鸿身边躺好,却不闭眼睛。

虞知鸿问:“睡不着么?”

顾铎说:“得守夜。”

“我来。”虞知鸿说,“我白天昏睡许久,现在不困。”

顾铎坚持道:“你受伤了,我要照顾你。”

虞知鸿说:“对。你现在睡觉,才好明天照顾我。”

顾铎的精力并非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早有了倦意,虞知鸿又温言哄了两句,他便抵不住困劲,昏昏沉沉睡去。

夜间寒凉,虞知鸿想给顾铎盖一件衣服,奈何半天也没解开这人之前打的结,索性抱着他取暖。

顾铎在睡梦中感到一阵暖意,循着本能钻进虞知鸿怀里,舒舒服服地蹭了蹭,和家里养的猫撒娇一样。

一夜无话。

以他们两个的行进速度,一天都没遇上追兵,大概是已经安全了,守夜不是防人,防的是山中昼伏夜出的野兽。

而山上伤人的野兽也不多,否则不会遍地鸡兔。守到天基本亮时,虞知鸿便闭目养神,小睡片刻,养一养精神。

可没过多久,他又被丝丝缕缕的疼痛惊醒了。一睁眼,虞知鸿就看见顾铎划开手腕,正往自己的腿上淋血!

虞知鸿当即就精神了,一把抓住顾铎的手,紧紧摁住还在汩汩冒血的口子:“你做什么!”

顾铎满脸写着“夸我”,自豪地表示:“帮你疗伤啊,还挺有用的。”

虞知鸿:“……”

对顾铎来说,“放血救人”跟“小孩撒尿和泥堆房子”并没什么实质上的区别。他东涂一下西抹一下,弄得到处都是,简直有凶案现场之效果。

鉴于“房子”未完全竣工,他还道:“你先放手,就差一点了。”

虞知鸿只觉得那血刺眼,看都不敢多看。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沉默地捏住顾铎的胳膊,用衣服上干净的地方一点点擦干净。

血污下是长好的新肉,已经找不到伤口了。

顾铎叹道:“又长好了?石头还是太钝,有刀就好了。”

“……谢谢,但不要再这样了。”虞知鸿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缓缓说,“无论什么,都不值得让你随意伤害自己。”

“哦。”顾铎低头摸了摸鼻子,“不太伤害,也……不太随便。是我被十七骗了,你才这样的。”

“不是因为你。”虞知鸿的手指轻轻拂过顾铎的手腕,哑声道,“我与瑞王恩怨太多,母妃不合,父皇偏宠,日后还有皇位之争。即便没有你,我们等会兄弟相争。”

顿了顿,他继续说:“该抱歉的是我……如果没遇见我,你不会被卷入这些事情,兴许有平静幸福的一生。”

听到这样的假设,顾铎并没觉得向往,和昨天一样,他乖乖先认了个错:“好吧,我错了。那……算扯平了?”

虞知鸿道:“你没错,只是对旁人太好了。你救的人,未必值得如此心意,值得的人,绝不愿看到你这样。”

“我也不是天天放血,我又不傻……看见你受伤,不做点什么,我心里不舒服。”顾铎道,“你挺值的。”

虞知鸿心说:“这还不傻?”

他想了想,轻叹一声,对顾铎张开手臂:“那好,你过来,抱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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