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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乱想,只是好奇失忆之前的事。”金瑞躺下来,盯着床顶上的龙纹失神,“为什么薛大人会说以前那些都是不好的事?”

“难道王爷对我做过什么特别不好的事情?”说着话,他突然想到什么,看了眼张管事,坐起来,放下床帐,开始脱衣服。

张管事看他动作,不由头疼:“王妃,你想到哪儿去了?咱让脑子歇会成吗?”

“成。”金瑞点头,又躺下。

张管事听见他在里面辗转反侧的动静,估计他还在乱想,摇摇头退出来,让穗儿赶紧把药拿进去。

“王爷要是一直板着脸,吓唬住王妃就好了。现在王妃已经有以前作天作地的苗头了,可怜我们王爷,日子又要不好过了。”

穗儿往漆盘上拿了碟蜜饯,王爷特别叮嘱,这次给金瑞吃两颗。

她轻声笑:“用不着你我担心,王爷说不定还巴不得被王妃欺负呢。”

“那倒是。不过,王妃的身子要紧,真恢复了以前的性子,谁也管不住他,还怎么让他少操心?”

得了禁足的令,金瑞也不是全都不听。后来一连几日,又是大风呼啸,又是冻雨瓢泼,金瑞也知道自己这身体承受不住生病,就乖乖在屋里待着。

他怀疑小王爷在他的药里加了东西,吃了药,他就想睡。白天睡,晚上也睡,醒了就吃药,吃了又睡。

几天下来,眼皮都睡出了好几层,嗓音都软了几分。

他不肯再吃药,非要去长案前画画。找出那幅被他抠了脸的画,看着画中骑着马的少年英姿,他很想知道以前的自己到底活的多肆意潇洒。

拿了一张白纸,补在破损的画下面,想象着自己张扬傲然的模样,落笔纸上。

穗儿见他专心画画,招呼众人退下。

王妃闷坏了,画画打发下时间也好。

这几日王妃屋门都不出,众人都有些放松,这会就在院里绣花聊天,算着时辰差不多了,再进去劝王妃吃药。

金瑞很快就将画补好,他以为自己不会画画,可一拿起笔,他就什么都会了。

画完画,看着画中少年,他心中想要探究过去的想法更是强烈。

屋里的窗户开了两扇。今日放晴,穗儿打开窗户透气。

他见众人都没盯着屋里,忽然起了个念头,从后窗跳出,顺着竹墙跑到百溪屋里,换了身下人的衣裳,再偷偷跑到他挖洞的地方,拿开掩护,钻了出去。

出去跑了没几步,就被巡逻的侍卫发现不对,押送到了董耿面前。

“这个人面生的很,走路时不弓腰垂首,竟然东张西望,甚为可疑。”

金瑞刚要张嘴辩解,一柄刀背压下来,他承受不住其重量,闷哼一声,跪倒在地。

董耿正在核对侍卫的当值名单,头也不抬地说,“如今正是多事之秋,这人敢混进王府,必然有不可告人的居心。拉下去打,给我撬开他的嘴。”

侍卫拖着金瑞就要走,金瑞急道:“等等,不用打,不用打,我的嘴很好撬开,只要你问,我就说。不不,不用问我也说,董将军我是……”

董耿不耐烦打断他,“你现在招的话可没人信,还是先吃一顿板子,说出来的话才可信。”

什么逻辑?!

金瑞哭笑不得:“董将军,我是金瑞。”

董耿被核对名单绊着心神,还没反应过来。

金瑞只得再喊一声:“我是金、元宝。”

董耿猛然转头看过来,见金瑞被侍卫拖着,正要往地上按,吓得他跳起来,几步跑到金瑞旁边,“快松手,这是王妃!”

侍卫也没想到他们把主子给抓起来了,忙松开金瑞,跪地求饶。

“不干,你们的事,诸位请起。”金瑞从地上爬起来,拍打身上的泥土。他常在主院待着,几乎不露面,王府里有一大半的侍卫应该都没见过他。

“王妃快坐下来吃杯热茶。”董耿一摸茶壶,冰的,只得让人快去烧壶热的来。他们这些人冬天都很少吃热茶,这会天儿都暖和了,一个个热的恨不得把脑袋伸到冰水里。让人打水的时候,董耿还小声说了一句,“去请王爷来。”

“多谢董将军。”金瑞被抓的全身都痛,他也没力气再溜达了。

过去那个骑马的少年,大概永远不可能再回来了。

“王妃这是要去哪儿,我让人给您备轿。”董耿见金瑞穿着小厮的衣裳,也不戳破。

金瑞知道自己出来溜达的事,董耿肯定已经派人去告知小王爷了,反正也不打算再继续,便坐下来和董耿说话。

“我们是旧识,对吗?”

“是,末将得您指点,打过几场胜仗。”

“我以前很厉害?”

董耿犹豫,“是、是很厉害。”

金瑞瞧见他一闪而过的犹豫,就知道自己肯定什么都问不出。他起身告辞:“今日打扰将军了,我这就回主院。”

“末将派人送您。”

金瑞拒绝的话到唇边,看了眼董耿身侧佩戴的大刀,咽口水,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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