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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世爵这般大义凛然,倒教顾励意外。

顾励眯起眼睛,问道:“你说来听听。”

左世爵说:“臣家中收藏有几幅字画,乃是出自这桥头字画店的藏品,譬如这《大树悲号图》,便也是臣家中藏品之一,前几天傅郎中说他颇欣赏顾恺之的字画,臣便把《大树悲号图》借给他赏玩。那时臣以为这不过是一家普通的字画店,这些字画,也不过只是字画而已。”

想不到左世爵居然会承认他亲手把《大树悲号图》给了傅少阁,有趣。

顾励示意他继续说。

左世爵道:“可今日太仆寺少卿计阆找老臣帮忙,老臣不肯答应,被他指责收了好处却袖手旁观,不讲官场道义!老夫委实莫名其妙,不知何时收了他的好处,与他争吵之下,才知道原来他去年送我的一副字画可拿到桥头字画店退八百两银子!原来这帮人就是用这种隐蔽手段行贿的!”

左世爵看向掌柜的,凛然道:“陛下,这字画算不得名家手笔,老臣也是看这字画不算名贵的份上才收下的,可哪知道世上居然还有这种阴私勾当!”

顾励看着左世爵,一时间也拿不准左世爵的话几分真假,他问道:“你说《大树悲号图》乃是你借给傅郎中赏玩的,傅郎中刚因宝钞司的案子下狱,你也知道此事。你这事情来得可真巧啊!”

左世爵跪下辩解道:“陛下,这《大树悲号图》也是几年前旁人送与老臣的,老臣若知道字画店的阴私,早就拿这幅字画去退了!因这字画并非出自名家,也不甚值钱,傅郎中在老夫书房见了,想借去一观,老臣便借了。老臣若知道傅郎中私底下的勾当,定然不会与他有来往的!”

顾励看他言之凿凿的,自己又抓不着证据,只得看向掌柜的,问道:“太仆寺的计阆可曾去你处买过字画?”

掌柜的点头道:“那是去年的事了。”

顾励立刻便叫李棠与督察院派人与这掌柜的去字画店查账本,另外把太仆寺计阆叫来提审,三法司前来听审。

他特意把这两拨人错开,就是怕他们串供。

计阆提审后,果然供出不少人,只是其中大部分人都在赵昇案中就落马了。顾励让人一一记下,不多久,派去查账目的人也回来了,两边把账目核对了一整晚,整理出一份名单,虽然不能个个对上,但也出入不大。

顾励当即便把名单给了三法司,着人去查。此外,大理寺卿还给他带了个消息来,傅少阁原先是一口咬定换账册之事与他们无关,他们核对过傅少阁换账本的时间,收集了人证物证,终于让傅少阁认罪了,不过傅少阁声称,此事只是他一人策划,与旁人无关。

顾励问大理寺卿:“你有没有跟他说,若是交代出幕后主使,朕可法外开恩?”

大理寺卿道:“臣说了,但傅郎中一口咬定这是他一人筹划。他说,赵昇在时,他还可在宝钞司动些手脚,中饱私囊,崔释来之后,他被盯得太紧,便想把此人赶走。”

顾励问:“言官们弹劾崔释,也是他指使的么?”

“傅郎中声称,是他指使礼部都给事中黄鸿羽,联合谏言们弹劾崔尚书的。”

“黄鸿羽?”顾励想起来,这人昨夜正在计少卿交代的名单之中。

也是怪了,宝钞司案与字画案分明是两个不相干的案子,可之间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诡异啊。

他实在是怀疑左世爵,可这老头坦坦荡荡,声称是自己把字画借给傅少阁的,傅少阁又把宝钞司案一力担下,这左世爵,竟好似一朵不染俗尘的旷世白莲,让他觉得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两案既然有了眉目,顾励也可松一口气。与陈奉的约定之日到了,他也不想再去想什么左世爵傅少阁的,把小猫接到宫里来,叫谢莲等人暗地里保护着,他一个人出了宫去看陈奉。

到陈府时,下人进进出出的,不知在忙些什么。顾励上了阁楼,陈奉正在写东西。

顾励在他身旁坐下,问道:“你手下人在做什么呢?”

陈奉笑道:“夷辛,我已准备要出海了。”

顾励一怔,如闻晴天霹雳似的,脑中嗡地一声,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陈奉一直想出去看看,可没想到这一日居然来的这么早!这小狐狸打算就这样撇下他么!?

顾励不禁心中郁郁,想到分别在即,实在难受,他坐着没说话。陈奉问道:“怎么了?”

顾励往矮榻上一坐,闷声道:“没什么。”

这时下人有事上来找陈奉,陈奉便跟着他一起下去了。

顾励一个人躺在床榻上,看着阁楼外的街景,不知道自己这大老远地跑过来干什么,待在皇宫里,从万岁山上看风景不是美好得多吗?

自己是剃头担子一头热,越陷越深,结果小狐狸这是玩完了拔吊就跑啊!说出海就出海,要把他一个人撇得干干净净。

亏他还觉得陈奉这家伙纯情,原来年轻人的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

倒是自己,不过比陈奉年长几岁,谈了恋爱却跟老年人似的,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越栽越深。

他正歪在矮榻上伤神,越想越憋屈。陈奉又进了阁楼,在他身边坐下,含着笑伸手往他腰上摸。顾励大怒,心说你这该死的小狐狸这是都决定要走了还要打个分手炮啊!

他气坏了,把脸一擦,跳起来,把陈奉的手打开。

陈奉愕然,捧着手,有些委屈似的:“不想做就说,干什么打人。”

顾励不想说话,在矮榻上躺下,看着窗外。陈奉在他身边绕了两圈,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不开心?上次说的事解决了吗?要不要我帮忙?”

顾励说:“用不着,已经解决了。”

陈奉说:“那就好。”

他找来报纸,在顾励身边坐下,说:“我读故事给你听吧!”

陈奉的嗓音还是那般动人,待他也一如往常,看样子倒不像要抛下他的意思。顾励转过头,看着陈奉的侧脸,琢磨着或许是自己方才想岔了?陈奉这不像是要跟他分手的样子啊,难道这小狐狸是……要自己等他?

也是怪自己关心则乱,听见奉奉要出海,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分手。

他问陈奉:“奉奉,你当真要出海去吗?这一去要多久?”

“一年左右吧,我都已经准备好了。”

“那你要去哪儿?”

“想去孔神父说的神圣罗马帝国看看。”

顾励心说您去那儿干嘛啊,那地方现在在打仗呢,一片混战,还得打个二十一年,不过他转念一想,陈奉这家伙最擅长的就是裹乱,那边越乱,他越能捞好处。

“海上风浪大,很危险。”

陈奉握住他的手,笑了笑,说:“夷辛,你放心吧。我跟着师父在海上颠簸数年,没有人比我更熟悉海。”

“那船呢?你们有船么?”

“已命人在太仓准备了大船,放心吧。”

看来小狐狸是早就计划着要出海了,这船都准备好了啊。顾励握住他的手,问道:“奉奉,就不能别走吗?”

陈奉看看他,有些不高兴似的,笑容也没了。

顾励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也不知他为何忽然间不高兴,他想的是,奉奉这一走就是一年多,要自己一个人在京城里等着,这日子实在难熬,他就算能保证不变心,也不能保证奉奉不会变心啊!

陈奉不说话,顾励急了,握住陈奉的手,追问道:“奉奉,就不能别走吗?”

陈奉丢下报纸:“这事没的商量。”他说罢,一个人下了阁楼。

顾励坐起身来,有点恼火,奉奉这是干嘛呢?他要出海也没事先跟自己商量过,要自己一个人留在大楚等他,怎么说也得说点好听的话哄哄人吧。这人倒自己傲娇上了。

他有点气,可想想陈奉那个傲娇嘴硬的性子,或许是自己误解了他,要么他去哄哄陈奉,问问他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顾励爬起来,蹬蹬蹬下了楼。陈奉正在院子里,指挥着家仆们收拾东西。

顾励走到他身边,跟着一起看着。陈奉不跟他说话,也不多看他一眼。

顾励咳嗽一声,问他:“你真决定要走了啊?”

陈奉哼了一声:“这还能有假么。”

“那你怎么也不跟我商量一下?你就不能尊重我一点?”

陈奉这才看着他,冷笑道:“你成天跟俞公公待在一处,三天才到我这里来一次。再说,我上次不是早跟你说过,想到海外去看看,是你没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

顾励心里头那个气啊,就是在现代,一对恋人里有一个要出国,那也是件大事啊,更何况这是古代,音书不通,奉奉去了国外,就没想过他会多么担心吗?

还是说这家伙真打算分啊?

顾励一屁股在走廊上坐下,心里堵得慌。

陈奉进了室内,家仆小声劝他:“顾郎君一个人在外头坐着,还是叫他进来吧。这进进出出搬东西的,他坐在走廊,恐要磕碰了他。”

陈奉气恨道:“我看他就是不想跟我一起出海去!他是舍不得俞公公,还是舍不得京城啊?!”

家仆为顾励说话:“顾郎君这毕竟是大楚生大楚长的,跟您去了海外,到了陌生地方,谁能不害怕呢?”

“有什么好怕的,我会保护好他的。”陈奉嘴上这么说,心里想一想,觉得家仆说的也颇有些道理,或许夷辛是害怕海外那个陌生的世界才这般推三堵四。他对家仆说:“你去叫他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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