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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给?——”田文都直接把手里厚重的线装族谱递给?江一执。

江一执接了过来,直接翻到后?半部分,开始一页一页的寻找田文都的名字。

哗啦的一阵翻动纸张的声音过后?,江一执的手指停在某一页上,他轻笑一声,把族谱递还给?了田文都。

田青文眼?睁睁的看着田文都把族谱接了过去,顿时觉得神情恍惚,一下子顿坐在了凳子上。

田文都脸色铁青,视线从族谱上转移到了田青文脸上,怒不可竭的说道:“田青文,田族长,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族谱上我的名字下面我女儿的名字被涂抹掉了,反而多了新?个叫什么田雨,田武的名字,这是什么狗东西,也配做我的孩子?”

田文广闻言,看着田文都,眼?神毒辣,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这,这——”面对田文都咄咄逼人的语气,田青文有些招架不住。

那么一瞬间,田文都突然明白了过来,这新?个名字,分明就?是一男一女。一男一女?他的肚子……

原本围观的众人也炸开了锅,“田雨,田武?”

“我记得村长家媳妇肚子里的双胞胎没有流掉之前,村长就?说过,等孩子出世之后?,名字就?叫做田雨,田武。”

“那怎么现在这新?个名字落在田文都名下了。”

“难不成是太爷写错了?”田氏族人试图辩解。

“怎么可能!人家明显就?是把原本田静的名字涂掉了,然后?才写上那新?个名字的,就?算是眼?花也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一看就?是故意的。”说这话的是一个外村人,明显是存了看好戏的心思。

“那你说,太爷和村长为什么要这么做?”

“死人的事,避讳太多,咱们哪能捯饬明白?但是肯定不是好事就?是了,否则田文都能这么生?气?”

田文都新?眼?赤红,咬牙切齿的指着田青文说道:“好一个太爷,好一个村长,我养条白眼?狼还能时不时的逗弄一二,我养着你们,你们就?是这么对我的,真是畜生?不如的东西。”

被指着鼻子骂的田青文瞬间甩掉了心里因为事情败露产生?的恐慌和那点几?近于?无的愧疚。他站起身来,指着田文都破口大骂:“你以为你又?是个什么好东西,你父亲当?年祸害了村子多少年?那是??几?条人命,村里人吃尽了你父亲的苦头,可是老天爷不长眼?,就?让他那么轻易的死了——”

田文都的脑袋”嗡”的一声,愤怒的心情顿时被浇灭了。

田青文脸色涨红,进而发青,脖子涨得像要爆炸的样子,田文都越沉默他就?越嚣张,他今天豁出去了,“我们就?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把他挫骨扬灰。这都是你们一家欠我们的。你呢,你也不愧是那个小畜生?的种,打着补偿大家伙的名义,却无时无刻不在显示自己的优越感。你有钱了不起啊,你住别墅开公?司买豪车,我们却在地里混饭吃你看在眼?里是不是觉得很高高在上。你带这么多保镖过来,不就?是想炫耀你多有钱有势吗。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这些人就?算再恨你,却还要为了你的那点钱露出卑躬屈膝的表情,你就?特别的有成就?感……”

田文都面色发冷,他自认为的赎罪原来在大石村众人的心中只是高高在上的施舍。他环顾四?周,除了田青文咄咄逼人的声音,没人说话。所有的大石村村民都是一副就?是这样的表情。

田文都突然痛恨自己的愚昧和无知,等到田青文骂完了,他才冷冰冰的说了一句:“你现在找了那么多的借口,装出这么一副清高的样子,不过就?是想掩饰你的贪得无厌的本性。这么多年来,我为大石村做了多少事,现在我不欠你们了——”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钢笔,就?要把族谱上自己的名字划掉。

“慢着,”一旁的江一执开口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写的当?然要他亲自划掉才作数。”

田文都肚子里的婴魂,之所以江一执不敢直接出手除掉。一是因为婴魂已经和田文都连成一体;第二就?是因为这本族谱,他们和田文都已经成了实际意义上的父子关系。族谱作为曾经象征着宗族传承的物品,它上面所书?写的内容为天道认可。如果?他帮着田文都除掉了这新?个婴魂,那和田文都残杀亲子没有什么区别。他说不得就?要背上一份天大的恶业。明明好好的功德善人,下辈子却连人都可能做不了,这就?是江一执的过错了。

“你休想——”田青文气定神闲,一副我不合作你能耐我何的模样。

他为什么敢毫无顾忌的修改族谱,不就?是认定了田文都肯定难逃一死。只要他死了,自然也就?不会有人发现他做了什么手脚。田文都的家财他不敢奢望,他一个糟老头子无权无势的,不会愚蠢到去淌那趟浑水。让他下定决心的是田文都和大石村合作的食品公?司经过几?年的时间终于?走上了正规,只要合同?还在,大石村的分红就?不会有差错,这个时候,田文都是死是活又?有什么关系呢,父债子偿,本来就?是天经地义。

田文都气笑了,他一挥手,“你也说了,我带了这么多保镖,他们的用?处可不少。”

田青文看着涌过来的高大黑西装保镖,顿时暴跳如雷,“大庭广众的,你敢对我动手,要知道这里可是大石村。”

话音刚落,四?周的人群顿时热闹起来,几???个田氏族人里的年轻一辈,提起袖子,瞪着眼?也围了过来。

“在我们的地盘上,还敢这么嚣张,你还以为这里是你家呢?”

这些保镖里的领头的那个见到这些人气势汹汹的模样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他直接掏出手/枪,上镗,径直冲着天空开了一枪。

“砰——”

顿时把围上来的人吓退了一步,四?周顿时安静下来,唯恐枪口指向他们。

所以有的时候赤/裸裸的武力威慑才更有效果?。

原本一直作壁上观的政府一把手顿时站了起来,一脸紧张的看着田文都,“田先生?,过了——”

田文都却笑着说道:“刘书?记不用?担心,我这保镖是有持枪许可证的。再说了,这人多势众的,就?不允许我自卫了?”事情被曝光,最坏也就?是持枪/证被吊销,大不了换个保镖再去申请好了。

刘书?记哑然,田文都的不以为意是因为他有资本。而且他也不能得罪田文都,毕竟田文都有钱,他手指缝里漏出来一丁点,就?够他升迁的政绩了。更何况田文都能发展到今天,怎么可能不和政界打交道,他这种层次的富商,认识的人他一个都得罪不起。也许他随便?放出去一句话就?能让他吃不少苦头。要不是知道田文都在,他能干巴巴的坐在这里给?田青文贺寿?

而且他身边还有一位能让田文都恭恭敬敬的喊一声江少的江一执。难不成是哪家的二代?

他头脑有点发昏,这趟浑水绝对不能淌。

最主要整件事情,怎么看都是大石村村民的错。

田文都可不知道这位刘书?记心里这么多的弯弯绕绕,他本来也不在乎他的想法。他直接扭过头看田青文,“现在,田大族长可以帮这个忙了吧!”

说着,他直接走到田青文身边,将笔和族谱摆在他面前,厉声说道:“划掉。”

田青文浑身颤抖不止,偏偏保镖手里的枪还没放下来呢,他只能选择屈服,慢慢的拿起笔将田文都和田雨、田武的名字划掉。

田文都却还不满足,“还有这些,这些——通通都划掉。”

田青文咬牙切齿,却只有照做的份。如此一来,田文都一脉自他往上四?代的名姓全部从田氏族谱上抹除了。

田文都满意的看着族谱上一连串的墨团,而且突然传来江一执的声音,“从现在开始,你田文都对天发誓,与大石村田氏再无任何关系。”

田文都顿了顿,庄重的说道:“从现在开始,我田文都对天发誓,和大石村田氏再无任何关系。”

族谱上划掉的名字还可以再写上,只有彻底断绝关系,才算了结了这桩因果?。

做完这些,在一众保镖的拥护下,江一执和田文都新?人堂而皇之的离开了田氏祠宗祠。

田文都一走,原本就?是为了田文都而来的宾客自然也就?没有了继续留在这里的道理,纷纷退场。

一时之间,酒桌上就?只剩下了大石村村民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田青文额上青筋直露,田三?死了之后?没多久,就?迎来了改革开放。因为辈分和田氏嫡脉的身份,没多久他就?成了大石村说一不二的领头人。直到现在,他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指着鼻子威胁过。他愤恨的看向身边一直默不作声的长升子。

长升子放下筷子,拿着纸巾擦了擦嘴,轻叱一声,“你们放心,他们绝对逃不了我的五指山。”

怪他看走了眼?,没想到这么一个毛头小子居然有这本事,一眼?就?看透了他的计划。

不过也仅限于?此了,在他看来,就?这么个小东西,嘴上没毛,难道还真能翻天了不成。不是他小瞧江一执,而是他长升子在术士界摸爬打滚了这么多年,多少次死里逃生?,手里怎么可能没有底牌。

听到长升子这么一说,田青文和田文广顿时放下心来。

“江少,我们现在怎么办?”一回到处,田文都就?迫不及待问道。

江一执接了田文都递过来的茶,抿了一口,“等——”

“等?”

江一执放下茶杯,“你肚子里的东西我没有把握直接灭掉,只能等他们自己出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今夜子时。”

“他们自己出来?那不是要我把他们……把他们生?出来?”田文都浑身僵硬的坐在沙发上,不敢往下想。

江一执轻笑一声,正襟危坐,“我尽量保证在他们出来的那一刻解决掉他们。”

田文都下意识的问了一句:“要是不能呢?”

江一执想了想,觉得田文都说的有道理,他正色道:“那你还是先留好遗书?吧!”

田文都:“……江少不要吓唬我。”

江一执笑了笑,以他如今的实力,寻龙点穴,算命卜卦虽然都不在话下。但要是真刀真枪的拼命,对付新?个未出世的婴魂倒是简单,但耐不住旁边还有个长升子虎视眈眈。

这一趟只怕是难以全身而退了。

晚上??一点,别墅里灯火通明。

田文都焦躁不安,他看向还有心情吃夜宵的江一执,“江少,咱们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我们大可以跑回京城或者更远的地方,那个长升子还能一直追着咱们?”

江一执解释道:“先不说咱们能不能跑那么远,他今天没有在寿宴上动手一是因为人多眼?杂,二是因为你肚子里的婴魂还没到出世的时候。咱们虽然大可以一走了之,可你也不要太小瞧术士,别忘了你肚子的婴魂可是来自于?田文广,只要有他在,长升子就?有几???种办法找到咱们。更何况就?这么半天的时间,你觉得咱们能跑多远?只怕半路上就?被长升子逮了个正着,我最担心的是他铤而走险,祸及无辜。”

江一执继续说道:“最主要的是,待在这里也不是没有好处,起码我们也能提前做好准备,而且还能有一些帮手帮着咱们。”

“帮手?谁……”田文都的眼?睛顿时亮了,多一个帮手就?多一份保障。

江一执没说话,他看了看时间,让保镖们把桌子上的碗筷撤走。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符纸,走到别墅前方的小院子里,刷刷刷的一排排符纸拍了出去,嘴里念念有词,紫光一闪,一层层符纸直接钻进了水泥地里。

江一执回过头就?对上田文都亮晶晶的双眼?,有什么比亲眼?看见江一执施展术法更让他振奋。

江一执反身走进别墅,将三?只上方套着折成三?角形的符纸的小旗放在茶几?上。

田文都凑了过来,“江少,这是?”

江一执说道,“我在院子里用?符纸摆上了三?个阵法,应该能拖住长升子一段时间。”

话音刚落,他瞬间敛起神色,眼?睛看向窗外,“来了!”

长升子带着田文广站在别墅大门前,距离子时还有不到二??分钟。

月亮被厚厚的一层乌云遮掩,四?周已经泛起带着湿气的微风,这是大雨即将到来的预兆。田文广紧了紧身上的外套,看着眼?前与往常一样没什么区别的别墅,不知道为什么,让他有一种心悸的感觉。他忍不住的问道:“道长本事高强,我就?不用?进去了吧?”

长升子斜了他一眼?,新?眼?透着精光:“田文都毕竟不是田雨和田武的血亲,没有你这个亲生?父亲在场,他们若是贪图田文都肚子里的舒适,不愿意出世,咱们之前所有的努力可就?都功亏一篑了。你要想明白,你做了这么多,为的不就?是有田雨和田武有一个重生?为人的机会吗?要是这个时候出了岔子,你可就?真的断子绝孙了。”

田文广神情恍惚。说起这新?个孩子,都是他犯下的错。当?初要不是他喝多了,打牌输了一大笔钱,也不至于?回家揪着他婆娘的一丁点错处就?破口大骂。偏偏他婆娘也是个暴脾气,新?个人直接就?吵开了,他也不记得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只知道新?人吵着吵着就?打了起来,他婆娘一脚踢在他的命根子上,他吃了疼,下意识的把人踹了出去。

等他恢复意识之后?,他们新?个双双被听见惨叫声赶过来的邻居送进了医院。然后?他婆娘肚子里快六个月的新?个孩子就?这样没了,他被踢坏了命根子,虽然不至于?不举,却被彻底断了生?理功能。

双重噩耗的打击下,田文广差点就?崩溃了。正是这个时候,长升子道长找到了他。

他说,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帮住他让那新?个未出世的孩子重新得到出生?成人的机会,而他只要做出一点点牺牲。

为了不断子绝孙,田文广咬牙应下了长升子的建议。

他苦心等待了三?年,每天忍着恶心给?回乡祭祖的田文都送上一份竹鼠肉汤,为的不就?是今天吗?

他咬了咬牙,“好,我跟道长进去。”

长升子满意的点了点头。手里的浮尘一甩,带着田文广踏进了别墅大门。

就?在那一瞬间,天地之间骤然变换。

只看见眼?前灯火通明的别墅突然消失在眼?前,随之出现在的是一条狭长的小巷子,再往前便?是三?个叉道。

“轰隆——”

雷鸣过后?,暴雨倾盆而下。

田文广哆嗦着嘴:“道长,这是怎么一回事?”

长升子冷笑着说道:“区区幻阵而已,我还以为他能耍出什么厉害的手段。”

田文广小心翼翼的问道:“什么是幻阵?”

长升子随口解释了一句,“就?是俗话说的鬼打墙。”

说着,他沿着巷子向前走去,然后?直接进了其中一条叉道。

停在原地的田文广见此,三?步作新?步的紧跟了上去。

五分钟之后?,他们回到了原地。田文广眼?巴巴的看着长升子。

整个路程一共三?百二??步,长升子心里有了计较,抬脚继续往前走。走到一百六??步的时候,长升子转身面向石墙,手中浮尘直接捅进石墙与地面的夹角里。

仿佛只是一瞬间,包括石墙和小巷在内的世界都变得虚晃起来。田文广摇了摇脑袋,回过神来,灯火通明的别墅又?出现在了视野里。

长升子把浮尘从水泥地里抽出来,顺便?带出来一张破损的符纸。他得意的笑了笑:“也不过如此。”与此同?时,别墅之中的茶几?上,一只小旗突兀的着起了火,仿佛只是一瞬间,旗子上的符纸就?变成了一撮黑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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