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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拳打进了棉花里一样,仍然没有回应。
这让陈白露有些不悦了,自己怎么像个被软禁的犯人了?明明自己同这人素昧相识的。她皱着眉闷闷地望着窗外。
吱———
庸长而厚重的铁门声吸引了陈白露的目光,透过车窗望去,的确是座气派的府邸,但比起她平日所见的豪门贵族的宅子,却又独具一格,深宅大院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隐秘和距离感。
车子从进了大门至宅子门口,行驶了约十几分钟,绕过层层错落有致的园林,眼前是一座法式新古典主义花园式建筑,这与一个黑帮大佬的气质并不搭,多了些摩登的低调奢华,骨子里又透着浓浓的文人儒客的趣味儿。
陈白露被俞震引进了门儿,环顾了眼四周,对这个宅子的主人是愈发好奇了。
“他呢?”陈白露扫视了一圈,又不想让自己显得过于小家子气,装作若无其事地问。
“四少他临时有事要去处理,吩咐下人们切勿怠慢了您,陈小姐,请您稍事歇息片刻。”
人都退下了,诺大的厅里就只剩下陈白露一人。她也便不拘谨了,随手把玩起厅里的摆件,心想:这没由来的把人唬来,人影都见不到,也不知是摆的什么阵仗。但是,接触下来,他手下的人除了一个个冷冰冰的跟个木头似的,其他方面倒也算周到,对自己也算是礼遇有加,并未嗅到有什么危险的气息。难道这是战争前的平静?
待到再一回头,俞震也已经悄悄退下了。空荡荡的宅子只留的几个女仆和管家各司其职的忙着。
大约半个时辰过去了,除了给她上茶的仆人,她就像被遗忘了般被困在了这宅子里。这让陈白露愈发忐忑起来,再有耐性的人都会被这无休止的等待磨得不耐烦了,既然对方一直不肯露面,那只能化被动为主动,自己去寻个清楚。
陈白露一路顾盼走到了二楼的走廊尽头,只有最里边这间房的房门是不透一丝光线的,但越是隐藏的东西越是让人生疑,这间房冥冥中似乎在召唤她。陈白露纤长的手指搭在古铜色的门把上,轻轻下压,竟没有上锁。一步踏进去,一丝冷气,这种氛围,让陈白露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悲伤和压抑。
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三面书架,一台喇叭状唱片机。
陈白露轻轻摆弄了一下唱片机的拨弦:
如果没有你日子怎么过
我的心也碎我的事都不能做
如果没有你日子怎么过
反正肠已断我就只能去闯祸
黑胶唱片飘出的正是那夜她唱的,这首歌,同样也是她的最爱,年少时她是不懂这些歌词的,她不懂怎么会有人会因为另一个人而不能活。后来,她想试试,她想拥有这样一个,没有了,日子便过不下去的人。
“啊———”
一声尖叫,陈白露端在手中的书掉在了木地板上。
她被压制在书架上,一只有力却又细腻的手捂在了她的下半边脸上,昏黄的灯光中是她惊恐的眼神。她想反抗双手却被人巧妙地锁住了,她想呼救嘴巴却被那人死死地捂住了,她想看清是谁却只能在黑暗中看到一双狠厉沉稳的眸子。
“嘘——”那人贴着她耳边发出低沉而镇定的声音,一股热气打在陈白露的耳根处才让她意识到自己同那人之间几乎是零距离地贴着,自己只要稍稍一转头,便能迎上那人的脸,这距离让她心惊。
见陈白露不再挣扎了,那人才稍稍松懈些,眸子也没那么狠厉了,微微眯着低头望她。陈白露感觉到了手腕处力气小了很多,知这人并非要伤害自己,松懈了些,也抬头审视他,刚好迎上了那人微微眯着的考究的眼神。好熟悉的眼神,似曾相识。陈白露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很多片段,究竟在哪里见过这个眼神?
是那晚二楼的客人!
她回忆着那时那人举杯向自己示意莫不是邀请?自己随后便被收到了俞四少的邀请,这两者之间必有关联。除此之外,能坐在百乐门二楼贵宾室的人身份自是不凡,又能任意出入于如此森严的俞府,想必也只有一人……
想到这里陈白露心中便有了答案。人对于未知才恐惧,对于了然于心的东西也就不再如此惶恐了。更因这人目光,虽凌厉得很,但并不阴诡,相反,还有种年少的澄明和坦然。这无疑更安抚了陈白露惴惴不安的心。
大概就是这么一个眼神的肯定,双方达成默契般地相互放下了警惕。
那人一手撑在书架上,一手松开了陈白露,仍然是贴面的距离,但语气更沉下去了几分,道:“没人告诉你,这间房是禁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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