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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回到了主屋的客厅,坐在了沙发上。
菲利克斯·扬和克利切都在那里等着他。
一种无形的、可怕的压力笼罩着他们,以至于他们根本就不敢说话。
“你们很弱。”西弗勒斯冷着脸说“你们是留在这儿和女人在一起,还是跟我走?”
“我和你走。”菲利克斯立刻说。
“你呢?”西弗勒斯看着克利切。
“我要救雷古勒斯少爷。”克利切用牛蛙一样的声音说。
“我昨天遇到了一个家养小精灵,它比你年轻,但它却远不如你,我要你从它那里学点东西,以后可能会在救雷古勒斯时派上用场……”
“不,你只想救她。”克利切打断了西弗勒斯“你根本就不想救雷古勒斯少爷。”
“我需要力量,救回了雷古勒斯他会帮助我,而且别忘了克利切,当时是谁收留了你,又给了你自由?”西弗勒斯盯着克利切说。
“哈利·波特。”克利切胆怯地说。
西弗勒斯忍了忍,又道“你可以找他问问,看他愿不愿意帮你救雷古勒斯,他是把斯莱特林的挂坠盒给了你,但他没说那是一件衣服,他把你扔在霍格沃滋的厨房里,让你自生自灭,想想是谁允许你回布莱克老宅的?她明白你,她知道你的忠诚,你比那个傻瓜多比要聪明百倍……”
“教授,你现在看起来真像黑魔王。”克利切说“我不能追随像你这样的人,还有你,年轻的人类,他会利用你达到自己的目的。”
“我知道。”菲利克斯冷漠地说“人和人之间不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吗?”
克利切眼睛瞪大了。
“她让你相信这个世界还有美好的感情存在。”西弗勒斯说“离开我们,你又要去哪儿,克利切,回霍格沃滋,还是回布莱克老宅?那里已经被哈利·波特给占了。”
“他没有占据那个房子。”
“是西里斯·布莱克给他的,告诉我,我是谁?”
克利切畏惧地看着西弗勒斯。
“我在决斗中战胜了他。”西弗勒斯笑了起来“西里斯·布莱克有权处置布莱克家的产业,却不是布莱克的家主,我现在以布莱克家族族长的身份命令你,去枫丹白露附近,一个名叫香巴尼的庄园,找一个叫波卡的家养小精灵,跟他学习魔法,我信不过它,但我信的过你。”
“是的,主人。”克利切朝着西弗勒斯鞠躬。
“我呢?”菲利克斯说。
“我需要学习新的战斗技巧,你需要变强,等我走后,这个庄园由你来保护。”
“你要和我对练?”
“我们回英国。”西弗勒斯阴沉着脸说“月圆之夜还没有结束,你可以拿狼人练手。”
菲利克斯脸色变了,他畏惧地问“我是不是要杀人?”
“他们不是人,是野兽。”西弗勒斯冷漠地说“你以为战争是什么?闹着玩的游戏吗?”
菲利克斯不敢说话。
“你可以跟着你妈妈留在这儿。”西弗勒斯继续慢悠悠地说“我会支付她护理我妻子的费用,等她醒了之后,你们可以留在酒厂工作,但我曾经承诺给你的一切都没有了,当然也包括你身上的这身衣服,你还会长高,这件衣服你迟早会穿不下的。”
菲利克斯看着身上的高级套装,只要穿上它,他就和有钱人的孩子一样了。
就在菲利克斯犹豫的时候,一只猫头鹰忽然出现在了窗台上。
“啧。”西弗勒斯露出难看的表情,走到了那只黑色猫头鹰身边,解开了它脚上的信。
致死而复生的人:
请到香巴尼庄园一叙,冥王有和谈事宜想与你商讨。
死神的信使
“你可以慢慢想,我希望在回来的时候听到你的答复。”西弗勒斯对菲利克斯说。
“走之前不布置防御魔法?”克利切没精打采地说“这里都没人守护。”
西弗勒斯将水晶球拿了出来。
“教父?”德拉科的声音传了出来。
“打扰你新婚了,德拉科,我有事需要你帮助。”西弗勒斯说“来庄园帮我守着你教母。”
“没问题。”德拉科立刻答应了。
“记得布置防御魔法。”西弗勒斯对德拉科说,然后将水晶球放回了口袋,拉着克利切的手一起幻影移形,留下菲利克斯独自一人站在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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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和奥地利的关系并不是亲密无间,以前我们在曼图亚狠狠打过一仗。”波拿巴带着乔治安娜一边巡视领地一边说。
在1867年以前,匈牙利完全被奥地利统治,合称奥匈帝国。
法国自己也有好马,可以自己培育,但这样一来,法国就没法和德国人保持“甜蜜的关系”了。
狠狠宰了地方一笔的波拿巴阁下在莱茵河畔修了路,也修了防御工事,这一切都是为了防着邻居。
法国人爱修防御工事,马其诺是个宏伟却没什么作用的计划,太阳王路易十四不只是个爱穿高跟鞋的国王,他还是个爱修房子的国王,他修建的房子除了凡尔赛宫,还有就是边境的城堡。
其实朗布依埃的主城堡也很有要塞的特点,它实际上也是要塞改建的,马其诺防线最危险的地方就是心理安全感,它给人一种“安全”的假象,以为守着它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她现在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利昂的心其实很乱,而且脑子也不是很清醒,她不觉得约瑟芬和她以及夏普塔尔都留在朗布依埃是个好主意。
当收益高过风险,就足够让人冒险,反之亦然。一个是可以要挟拿破仑的女人,一个是重要的化学家,足够外人策划进行绑架了。
约瑟芬应该回马尔梅松,这样光一个化学家可能外人就要考虑一下风险和收益的问题。
法国化学家珍贵,其他国家自己也有化学家,她觉得他现在思考问题有欠周到,虽然说从目的上分析是可以理解的,她可以一边熟悉她的“监护人”,一边搞甜菜和糖厂的事。
这种情况说好听了是一心多用,说不好听就是不分主次,看来除了女人以外,波拿巴将军还有一个弱点,就是不知道怎么和学者专家打交道。
他礼遇琴纳先生,琴纳先生却不领情,他终究认同自己是英国人。
这世上是有不少被一点诱惑就丢弃自己国籍的科学家,也有“死忠”于自己祖国的,这种人往往会遇到另一个极端的情况,一旦敌国多次收买发现对方还是不肯就范,那么这种不为我所用又会增加对手实力的学者就会被杀掉,从天堂一下子掉到地狱里。
寡妇当一次就够惨了,何况是两次。
她抓住了他的手,让他停了下来。
“你害怕?”
“曼图亚战役是我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他有些脆弱的说“我在战场上落单了,而且我还掉进了沼泽里,奥地利的军队从我面前走过,将我和其他人隔开了,我连呼救都不敢,那种感觉比我之前在埃及差点被子弹射中脑袋还可怕。”
“所以当其他人欣赏战利品的时候,你却忙着修工事?”
“艺术委员会的人相信我能保护他们。”他就像要喘不过气来一样。
“我明白。”她冷静地说“我实际上不知道我父亲是谁,我将校长当成了父亲,他和你一样爱管别人的闲事,结果自己的爱情和家庭没有了,西弗勒斯曾经跟我说过,越是清醒的人其实越荒唐,校长就总是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最后因为承受不了压力,祈求西弗勒斯杀了他……”
“越是清醒的人其实越荒唐。”他笑着重复了她刚才说的话“这句话被征用了。”
“我想表达的是,你别把所有的负担都一个人背着,找几个人帮你分担一下,吕西安他到底是要帮你还是跟你对着干?”
拿破仑又叹了一口气“他不想当继承人,所以才干一些看似荒唐的事。”
“那就是看似荒唐的人其实很清醒了?”
“没错,他不用像我,整天都要忙着‘防御’。”
“你当时在沼泽里,后来是怎么出来的?”
他的眼神闪过一丝犹豫。
“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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