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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是要一章结束四年级的,写到最后几段想了想,还是得拆成两章。

所以这是四年级的倒数第二章。重返国王十字车站的那个早晨,天气很晴朗。

戈德里克山谷的孩子被傲罗一个一个送上站台,引来不少注目。深红色蒸汽火车的浓烟让孩子们重获自由,挤过叽叽喳喳的人群,奔向各自的朋友。艾尔维拉刚推着小车沿着站台走动两步,便听见周围的嘈杂声中响起一声呼唤。她扭过头去,看到莉莉穿过人墙向她跑来,下一秒就扑到她身上,紧紧抱住了她。

“老天,我以为你不来了!”这个红头发的姑娘激动地在艾尔维拉耳边大喊,“爱丽莎说他们可能会把你们直接送到霍格沃兹,我以为我要到晚上才能见到你!”

艾尔维拉笑着回抱住她:“可惜他们图省事,只把我们送到了车站。”

两个女孩放开对方,莉莉拉着艾尔维拉的手,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她。

“你还好吗?”刚问完这句话,莉莉又摇摇头,显然觉得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对不起,我有点儿犯傻了。”她凑过去亲了亲艾尔维拉的脸颊,这是她以前从没有做过的。

前往爱丽莎她们所在包厢的路上,有不少的目光都追着艾尔维拉。她很庆幸有莉莉陪在自己身边,这个勇敢的格兰芬多女孩一点也不在乎那些注视,她牵着艾尔维拉的手,坚定地带她穿过挤挤攘攘的车厢。如果有谁在她们经过时窃窃私语,莉莉还会扭过头严厉地看他们一眼,然后那些议论声便会停下来。

爱丽莎依然和她的三个室友在一起。四个拉文克劳女孩儿在见到艾尔维拉的时候都给了她拥抱,她们没有向她问起圣诞节那晚的事,这让她很受安慰。但是包厢里的紧张气氛与车厢中的并无不同。

“情况很糟糕。”南茜惴惴不安地告诉朋友们,“虽然大部分人都在反对伏地魔,但也有些人开始盯着那些有麻瓜亲属的家庭了。”

“在我们住的那个街区,有人提议对每个家庭的组成人员作登记,其实就是变着法儿确认哪些家庭有麻瓜或者麻瓜出身的巫师,哪些家庭又是纯血巫师出身,可能会投向伏地魔。”梅莉说。

“可这是非法的。”玛蒂尔达很惊讶,“没人有权利登记别人的出身。”

“所以这个提议被压下去了。”梅莉叹息,“不过……所有人都很紧张。有好几户家里有非纯血巫师的家庭准备搬家了,他们受不了这种气氛。”

“我爸爸妈妈偶尔也会看《预言家日报》,他们对魔法世界的东西很感兴趣。”莉莉也说起伊万斯家的情况,尽管她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不安,“我没能瞒住他们,现在他们也知道这件事了。本来今天我不想让他们送我过来,因为他们身体不好,外面又很不安全……但他们坚持要来,他们担心我会碰上什么意外。”她扭头看向身旁的艾尔维拉,“佩妮也来了,她说她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不过我觉得她也有点儿担心我。”

她们的手一直握在一起,艾尔维拉轻轻拍了拍莉莉的手背:“霍格沃兹会很安全,邓布利多教授在那里。”

爱丽莎静静地听着她们交流各自的信息,她神情严肃,直到这时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制造恐慌也就等同于制造猜忌。现在大家都像无头苍蝇,要么针对纯血巫师,要么排斥非纯血巫师……更别提对其他种族的态度了。只要让巫师世界开始分裂,非纯血巫师和麻瓜自然就会被孤立,而那些遭到怀疑的纯血巫师和其他种族都不得不倒向伏地魔。”她不无讽刺地一笑,“伏地魔这一招可真妙。”

“这下他成功了,一切都在按照他预想的发展。”南茜的丧气全都写在了苍白的脸上,“谁能想到这样的事会发生在戈德里克山谷呢。那里是格兰芬多的故乡,那么多伟大的巫师都在那里生活过,甚至包括邓布利多教授……”

“伏地魔没有成功。”莉莉突然打断她,“他选择戈德里克山谷,从一开始就是个失误。”

其他人顿时安静下来。

“因为邓布利多教授吗?”艾尔维拉问她。

“我不是说邓布利多教授,也不是说我们没有蒙受损失,维拉。”莉莉摇摇头,握紧她的手,“那一晚发生的事太可怕了,这一点谁都不能否认。但是在戈德里克山谷,没有人屈服。”

环顾一圈包厢里的五个姑娘,莉莉的眼神十分坚定,没有一星半点的犹疑。

“亲眼目睹这件事的是戈德里克山谷的居民。他们看到伏地魔杀死扎克·沙菲克,也亲耳听到了伏地魔的警告。但是当那些阴尸开始攻击麻瓜的时候,村子里的每一个巫师都站了出来,他们都在帮助麻瓜,保护麻瓜。”她认真地告诉她们,就好像在讲述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在那个时候,这些生活在格兰芬多故乡的巫师没有一个因为伏地魔的威胁而退缩。他们不害怕这个所谓的斯莱特林后裔,他们都在勇敢反抗,捍卫麻瓜,还有他们和麻瓜共同生活的地方。所以伏地魔没有成功——那天晚上没有,今后也不会。”

包厢里鸦雀无声。每个人都看着莉莉,因为她的这番言论从没有在报纸上或是任何一个成年巫师口中出现过。它很突然,也很有力。一时之间,没人能找到只字片语来反驳。

片刻之后,爱丽莎笑了。

“我同意莉莉的说法。”她说,“抗争在第一线的人都没有输,伏地魔当然算不上成功。”

艾尔维拉也不禁莞尔:“这种说法可真是格兰芬多。”

所有人都笑起来。

“总之,我们该振作起来。”莉莉那双翡翠色的眼睛盈满了光彩。

“没错,这才刚刚开始。”艾尔维拉轻笑。

爱丽莎拿出书包里的几瓶南瓜汁分给大家:“不论来自哪个学院,都该振作。”

“勇气不只是格兰芬多的品质。”玛蒂尔达说。

“当然,你不会以为学院里的每个学生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吧。”梅莉眨眨眼睛。

“那他们的父母就该感到不安了。”南茜也开了个玩笑。

女孩们嬉闹着碰了碰杯,喝下一口南瓜汁。清甜的液体滑过喉咙,使艾尔维拉发紧的嗓子好受了不少。

是的,这才刚刚开始。她告诉自己。他们没有输,也绝不会输。

不过,有些事情还是得尽快解决。

回到霍格沃兹的这天晚上,阿米莉亚·帕金森没有和三个室友坐在一块儿吃晚餐。她坐在雷古勒斯身边,两个人都同以麦克尼尔他们为首的那几个级长坐在一起。与艾尔维拉目光相撞的时候,雷古勒斯只略一点头,没有像往常那样主动与她攀谈。这种新鲜局面让斯莱特林长桌上更多的视线有意无意地投向艾尔维拉,她没有在意,只是镇定自若地享用完晚餐,并在回宿舍之前悄悄将阿什顿·克里瓦特拉到了门厅的一处角落。

“你是说,你不想再打比赛了?”克里瓦特的眉梢高高扬起,比起惊讶,这个表情更像是若有所思。

“是的。”艾尔维拉简短地说,“我认为现在这种时候,我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训练和比赛了。抱歉,克里瓦特。”

克里瓦特对此显然早有预料,他考虑的时间不超过十秒:“好吧,那么至少下一场对拉文克劳的比赛你得参加,不然我们没时间训练的新的守门员。”

“我明白。”艾尔维拉说。下一场比赛就在下个星期六,他一点儿没夸张。

“之后我会再找个合适的人顶替你的位置。”克里瓦特的目光又移回她脸上,“但我希望以后的战略会议你还是要参加,你出的主意每次都很管用。”

艾尔维拉摆出礼貌的微笑,不置可否。

“你不打算再让穆尔塞伯上场了?”她假装诧异地问。

“在‘这种时候’?”克里瓦特抬高下巴,“你似乎对我的智力有一点误解,琼斯。”

他的判断没有错,在这个特殊时期,即便是斯莱特林的球员组成都格外引人注目。因此在比赛那天早晨,当艾尔维拉穿着斯莱特林球服和队员们一道出现在门厅,而后被忽然砸到脚边的粪弹炸得浑身秽物时,她完全没有感到吃惊。

熏天的臭气在门厅弥漫开来,跟在克里瓦特身边的克里斯蒂娜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球员们都不约而同地拔出魔杖,费尔奇先生正冲出一楼的一间空教室,骂骂咧咧地朝门厅跑过来:“粪弹!谁敢在走廊扔粪弹!好哇,别让我逮住你——”

艾尔维拉抬起胳膊擦去眼角的秽物,听到四周传来哄笑声。

“你当时没在戈德里克山谷吗,琼斯?”格兰芬多六年级的菲尔德在人群中抬高嗓门,“为什么要跟杀人犯家的孩子走在一起?”

“而且还要帮他们打比赛。”他的同伴布尔跟着喊道,“这是一种新的乐趣?”

周围的讥笑声更响了。这个粪弹经过改良,臭烘烘的黑色秽物很难清除。克里斯蒂娜跑到艾尔维拉身边,试着用咒语替她清理身上的秽物,不过不大管用。除此之外,没有人替她帮腔。这种体贴让艾尔维拉暗自感激,她知道如果克里瓦特他们在这会儿维护她,她的处境只会更加难堪。她仿佛没有听见那些哄笑声,也抽出自己的魔杖,对雷古勒斯借给她的那把光轮1000来了一个“超强清理一新”。这个咒语对扫帚似乎很有效。

艾尔维拉抬起头,在围观的人群里看到了奥利弗。他正恼火地挤过来,身后还跟着看起来有些惊慌失措的小巴蒂·克劳奇。

“格兰芬多扣二十分。”这时一个冷淡的声音在通往地窖的楼梯口响起,“我看到你们扔粪弹了,菲尔德,布尔。”

刚要拿胳膊拨开人墙的奥利弗止住了动作。艾尔维拉的脸色彻底冷下来,她没有回头,依然能听见沃尔顿·麦克尼尔走到她身旁的脚步声。聚集在门厅里的学生们散开了,菲尔德和布尔咒骂了一句,在跛着脚的费尔奇先生赶来之前跑出了城堡大门。奥利弗也已经扭头离开,他拖着小巴蒂·克劳奇,脸上的表情比刚刚还要气愤。

“你还好吗?琼斯。”麦克尼尔在艾尔维拉身旁停下脚步。刚给格兰芬多扣了二十分,他的心情显然不错。

“她需要去换件衣服,沃尔顿。”开口替艾尔维拉回答的是雷古勒斯,他上前来到艾尔维拉身边,语气一如既往的冷静,像是闻不到扑鼻的臭味儿:“走吧,去球场。更衣室有备用的球服。”

“我陪你过去。”克里斯蒂娜急忙对艾尔维拉说,“这太脏了,我得帮你——”

“蒂娜,你跟我们去礼堂,给琼斯带点吃的。”克里瓦特的声音插进来,不是命令的口气,却明显没有商量的余地。克里斯蒂娜一愣,她焦虑地看向自己的男友,再看看艾尔维拉,有点儿手足无措。

“没关系,我自己去就够了。”艾尔维拉转过脸对她一笑,“谢谢,克里斯蒂娜。给我多带一块蜂蜜馅饼吧,我现在很想吃那个。”

语罢,她没有理睬麦克尼尔,也不去看雷古勒斯,独自拿着扫帚走出城堡。

室外的寒风裹挟着冰冷的雨点刮过脸庞,乌沉沉的天空很低,肮脏厚重的阴云好像随时要将霍格沃兹城堡压垮。艾尔维拉穿过场地,踩着泥泞的小径走向魁地奇球场。风雨把她的头发刮得一团乱,站在路边兜售支援球队小玩意的拉文克劳们险些没认出她。她匆匆向他们点头道好,很快便钻进了球场底下的斯莱特林球员更衣室。

幸运的是,超强清理咒也能对付头发和皮肤上的污渍。备用球服不大合身,艾尔维拉把自己清理干净,又用几个简单的咒语改了改这件备用球服,才将它换上。她正整理头发,更衣室的门便被叩响。

门外是雷古勒斯熟悉的喉音:“艾尔维拉,是我。”

“进来吧。”艾尔维拉把夹在衣领里的头发抽出来。

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冷风来势汹汹地灌进更衣室,又被重新关上的门板阻挡了去路。

“阿什顿让我来看看你的情况。”沉默只持续了几秒钟,雷古勒斯的声音就再次响起,“他说如果你不愿意上场,我们可以把伯莎·乔金斯找过来,你不用担心。”

艾尔维拉回过头,看到雷古勒斯平静地站在门边。同样是冒着雨过来,他身上却一点儿也没有淋湿。有时艾尔维拉会想,她或许永远不会有机会看到他狼狈的模样。她抚平球服肩线处的褶皱:“这是克里瓦特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圣诞假期结束以来,他们还是头一次单独对话。自从回到霍格沃兹,雷古勒斯的闲余时间几乎都和阿米莉亚·帕金森或是麦克尼尔他们在一起。艾尔维拉已经努力使自己的语气稀松平常,可从雷古勒斯短暂的沉默来看,她做得不算完美。

“我们都没有料到这件事会给你带来这样的影响,艾尔维拉。”他说。

“这不算什么。”艾尔维拉低下头理一理衣摆,依旧背对着他,“他们也没说错,我的确也在帮食死徒的孩子打比赛。”

雷古勒斯微微收拢眉心。“我以为你不会这么想。”斟酌片刻,他才再次开腔,“父辈的立场不代表我们,起码在霍格沃兹,没有学生应该受到这些恩怨的牵连。”

终于转过身面向他,艾尔维拉望向他那双与他哥哥相似的灰眼睛。

“你真是这样想的?”她几乎克制不住话语中的讥讽,“你真的以为像艾弗里和穆尔塞伯那类人,一点都不知道他们的父母在干什么?你忘了两年前穆尔塞伯在公共休息室对玛丽·麦克唐纳干的事?你不记得上个学年他们对奥利弗、对你干的事?”

翻滚的雷声由远及近,在球场上空发出一阵骇人的轰响。沉默在更衣室内蔓延,就像所有声音都突兀地被掩盖在雷鸣之下。雷古勒斯没有移开落在艾尔维拉眼中的视线,在老式汽灯的光照下,他的脸色看上去格外苍白。

等到雷鸣声渐渐远去,他才镇定地得出结论:“你想问的不是这个。”

很好,既然他这么说了。艾尔维拉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

“圣诞节那天晚上,你知道他们会袭击戈德里克山谷吗?”

“我不知道。”

“你的父母呢?他们知道吗?”

雷古勒斯顿了顿。

“我想他们也不知道。”最后他说。

“所以你的订婚晚宴正好在那天晚上举行,”艾尔维拉面露嘲讽,“那些纯血家族也正好在那天晚上聚集在格里莫广场12号,拥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这些都是巧合?”

“我真的不知道,艾尔维拉。”雷古勒斯握着他那把光轮1001的手收拢了五指,他诚恳地注视着艾尔维拉,脸上的神情就像他作出承诺时那样郑重:“你是我的朋友,如果我知道哪怕一点风声,都会事先提醒你。”

艾尔维拉眯起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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