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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长忙里忙外,为坎蒂丝倒了一杯热腾腾的沼泽色魔药。看着小女孩一脸痛苦地喝下后,她又问起阿莫斯:“她是不是又吃错东西了?”
“我不清楚。实际上我是去往礼堂用早饭的路上遇见坎蒂丝的。她应该......还没吃早饭吧?”阿莫斯皱起眉头,说实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坎蒂丝会病得这样严重。
“哎,但愿吧。”庞弗雷夫人想起坎蒂丝那晚因为食入过多的糖霜凤梨导致阑尾炎发作的事情就忍俊不禁。
“阿莫斯。”坎蒂丝虚弱地说,“谢谢你。”
“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一脸正直的阿莫斯说道。
在另一边,学校礼堂的四张长桌上坐满了各学院的学生,他们加快速度,抓紧在上课前消灭掉盘子里的食物。
如今已经步入二月份了,天气阴冷多雨,阴沉沉地似乎将整个霍格沃茨铺上一层看不见的黑纱。如同恶劣的天气,近来《预言家日报》上刊登的新闻同样令大家感到沮丧。
随着神秘人的势力在魔法界日益壮大,他一手策划的恐怖袭击也变得高调起来。在今天最新送达的报纸上,头版消息便是:“又一起恶意袭击麻瓜事件!请魔法部部长给我们一个真正的解释!”在报纸上,记者还说发生在伯明翰的恶意袭击麻瓜事件是近年来最严重的一次暴力案件,很有可能与神秘人有关,不过官方否认了这种说法。
“——魔法部部长尤金尼娅·詹肯斯接受本报记者采访,她澄清道伯明翰发生的麻瓜遇难事件与黑巫师并无关系,呼吁群众切勿危言耸听。并表示目前傲罗指挥部将全面加大工作力度,严打非法活动,确保魔法界安全。”莉莉在餐桌上翻阅最新一期的报纸,大声朗读给朋友们听,“很官方的回答,不是吗?”她嘲讽道。
刊登在首页的照片上,詹肯斯部长不断挥手遮挡刺眼的闪光灯,面对记者们咄咄逼人的追问她的表情显得十分拘谨。
“新闻越简短,事情越严重。”莱姆斯叹了一口气。旁边的彼得早就吓得脸色发青了,他对黑魔法一直抱着恐惧的心态,现在的他更加不敢妄自加以评论。
无论魔法部的态度如何,莉莉深知这仅仅只是开始而已。有阴谋家把一系列发生的麻瓜遇难事件联系起来,很明显地把事端的箭头指向了神秘人的身上。他们深信这位神秘的黑巫师想借此机会清洗血统,以此打造一个“纯正的魔法界”。
万一他们的猜测实现了……莉莉不敢细想下去,她清楚近年来纯血对混种以及麻瓜出身的巫师极为歧视。如果魔法界出现了暴//动,定会引发一场腥风血雨。
战//争,这个词语对于一个身处象牙塔里的三年级学生而言过于陌生。莉莉不由得感到一丝无力,但她确信,如果哪天战//争到来,她必定会勇敢地站出来反抗。为了和平,也为了不再有偏见的未来。
一时间,原本热闹的餐桌上突然被一种凝重的气氛笼罩,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然而西里斯只关心坎蒂丝,只见满脸忧虑的他坐直身体,环顾四周都没有发现心上人的身影。忽然想起什么的詹姆忍不住开口询问:“喂,伊万斯。你和坎蒂丝是室友吧?她今天怎么没来吃早饭?”这是他们二月份以来第一次说话。”
大家都被报道吸引了目光,直到詹姆的开口提醒,他们才意识到坎蒂丝不在队伍之内。
莉莉也惊觉自己的疏忽大意,回想起今天早上的坎蒂丝的不对劲,脸色甚至如死人般苍白,她说:“我也不知道......刚才她在宿舍还好好的。”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詹姆不由得紧张起来。
这时,猫头鹰迪奇展开翅膀一路飞翔而来,降落在西里斯跟前。
“是福里先生和福里夫人的来信吗?”詹姆着急地问道,今早他也收到来自他父亲的信件,上面只说了一些模糊不清的话语,简单来说就是让孩子们不用担心。
“到底什么回事?”莉莉见状也问道。
“迟点再跟你解释。”西里斯说,捡起一块培根递给他的猫头鹰。迪奇心满意足地飞走了,西里斯把信封反过来,上面没有任何标记,但是他直觉这封信是寄给坎蒂丝的。
“没写名字?”詹姆疑惑地问。
不明状况的莱姆斯、彼得和莉莉面面相觑。
“啊,伊万斯小姐!”阿莫斯.迪戈里出现在格兰芬多的长桌旁,让大家都感到十分意外。尤其是詹姆,满是敌意地望着迪戈里。
“你好。”莉莉茫然地打了声招呼。
“是这样的,坎蒂丝在医疗翼,她让我过来和你们说一声。”阿莫斯柔和地说,“不过你们放心,她没事。”
詹姆和西里斯相视一眼,飞快地奔向医疗翼的方向,莉莉见状也跟着上去,她不忘对阿莫斯道谢:“谢谢你特意过来!”莱姆斯和彼得把没有吃完的早餐往前一推,随着他们的脚步离开了。
躺在病床上的坎蒂丝不知道伙伴们的心思。喝下魔药的她又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她快被噩梦折磨疯了,她再次化身为巨蛇,只是这次的攻击对象不是她的父亲,而是他的同事利奇叔叔。又一个熟悉的面孔倒下了。她哭喊着惊醒。庞弗雷夫人见状,又倒了一杯魔药。
“快把药喝下吧,很快就会好的。”护士长温柔地哄道。坎蒂丝鼻子一酸,庞弗雷夫人让她想起了她的母亲艾尔莎,梦里那双空灵的眼睛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
她低声啜泣,哽咽地说,“我能不能不喝药?”
“好吧。”庞弗雷夫人把药杯搁在床头柜上,她坐在病床的沿角。她的手抚摸着坎蒂丝的脑袋,耐心地说道,“到底怎么了?”
坎蒂丝的眼睛泪汪汪的,好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狗。她不确定自己能否把这件心事倾诉给护士长听,万一庞弗雷夫人把她当精神病病人送进圣芒戈医院了怎么办。
“别害怕,你慢慢说就是了。”
只是门外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梅林啊,这些学生都不用上课吗?”庞弗雷夫人无可奈何地打开大门,结果她的举动让一群格兰芬多的三年级生一下子就涌入了医疗翼。
“坎蒂丝,你还好吧?”先是西里斯的问候,他手上拿着一封信。
“对啊,发生什么事了?”莉莉接着又说。
“就是有点头晕。”坎蒂丝弱弱地回答道,她没想到会来了这么多人。
“我们收到来信了!”詹姆一把夺过西里斯手上的信,急忙递给她,“快打开看看!”在他身后的莱姆斯礼貌地向庞弗雷夫人表达他的歉意,安抚着护士长让她不要这么快赶他们走,而彼得在一旁附和地点点头。
坎蒂丝接过信封,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她的手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拆开信封后,她把羊皮纸上的文字一目十行。
“上面说了什么?”詹姆焦急地问。
“我要去找邓布利多校长。”坎蒂丝没有理会他,应该说,她现在没有时间为他们解释一切。
她猛地从床上爬起来,快速地穿上鞋子,跌跌撞撞地冲出医务室。
“——坎蒂丝!”西里斯在背后呼唤道。
坎蒂丝走得匆匆,刚才还拿在手里的信封被遗漏在床上。莉莉深知这样做不好,可她很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她悄悄地拿起羊皮纸。
“詹姆。”她谨慎地对旁边那个黑发少年说道,“坎蒂丝的父母……”她忍着没把他们已经离世的事实说出来,把信纸递给詹姆后,她悄然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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