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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知酒微笑,紧接着又听到脚步声,公子邺离正停了马车回来找她,屋里头的人寻着声看向他,搞得这大老爷们颇不好意思得直步往这处奔来坐下,此时店小二也正好将酒端上来,凤知酒快速为他和云珩斟上了女儿红与热花雕。

公子邺离一边喝上温热的酒,一边也不忘埋怨道:“我在后院好不容易将你那匹红云烈马安置,你倒好一眨眼就抛下我不见了,原来是——罗生馆里有个比我还重要的人呀。”

云珩被这一番调侃颇不好意思,微侧头只顾着喝热花雕,只见凤知酒微笑解释着:“公子邺离你就知道打趣我——不还是因为那日一别走得匆忙,除却云姑娘的姓名外一无所有,想想实在是可以,今日听说云姑娘又来了罗生馆,我可是冒着被家父打死的风险溜出来的。”

“得了。”云珩这厢听得感动得无以为报,偏就公子邺离早已看穿了她这套路,直接拆了她的台:“凤叔哪里是打得动你的人,没跟着你一道儿溜出来都已经出乎意料了。能动得了你凤知酒的我可没见识过这人呐。”

凤知酒咧了咧嘴角:“你公子邺离哪天不拆我台是不是不舒服!”

公子邺离眼睛转向云珩那处,两人颇有默契的一笑。

“帝都之大,然咱们见到的姑娘大多如此,好一遭见到与众不同的云姑娘,倘若云姑娘不嫌弃我凤知酒是一介武女,我当然是想与其结交好友。”凤知酒并不避讳那些规矩人情,微仰头喝完了盏中的酒:“其二的原因则是……不知为何对云姑娘有种熟悉感,就好像先前咱们见过一般……”

这或许不是错觉。

公子邺离不动声色的喝着酒,自从那天与云珩初次谋面也有一种熟悉感,好像在许久之前就见过,更是像极了那个人——可是这个念想很快又被公子邺离狠心地压了回去。

那是自己与凤知酒永远都不忍心触碰的伤疤,在岁月洪流中任其发痒发痛,却固执地决心不愿一把将其刮抹去,哪怕若有朝一天溃烂腐败。

公子邺离不仅是因为不愿同故人相比的原因,也更是因为不希望无辜的人牵扯上他的故人……因为那是一个被尘封了很久的人,一个不被允许谈起的人。

“可以成为凤将军和公子将军的朋友,是我云珩的荣幸。”云珩大方地表露了自己的心思:“只可惜我是个江湖人,走南闯北居无定所,日后要是一聚可能是许久以后,实是惋惜。”

“江湖人四海为家。”凤知酒倒也谅解她:“我和邺离也不能常在帝都,作为将士以天地为席花草为铺,想来倒也算得上江湖人士——那和云姑娘真是同道中人!”

公子在一旁安静地听着这两同龄的小姑娘相逢恨晚的交谈着,自个儿慢悠悠喝着酒,目光渐而移向了窗檐外,只见深雪的天气,对铺往左过三家的店正热闹得紧,在如今战事吃紧朝堂混乱的时局,这些女子倒是凹足了劲将全身的气力花在自个儿的“战事”上。

瞧——又有一伙人男人兴高采烈地入了这阁楼。

这等花柳地向来不是公子邺离喜欢的,以至于他目光中的鄙夷厌恶甚至都掩藏不了,只发愣似的看向白雪与朱木黑瓦高高伫立的地方,紧接着在这一眼白茫茫中被一抹灼热的红刺破了失神的心思。

只见那身穿如烈火红艳衣裙的老鸨子,在招待进男客进阁楼后目光往这处飘来,被突如其来惑人的目光撅住了自个儿的心思,公子邺离慌乱的移开了视线,故作冷静地又倒了一小盏的女儿红。

凤知酒见他又倒了酒,笑骂他酒瘾比自个儿还重,云珩在旁边笑看着,时不时也会倒上一壶酒儿,偶尔也会将目光转向不远处仍旧僵直着的棋局,不过台上换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唯独无患子未曾移位。

云珩适才同他们说起并且万分期待的江湖人四海为家的念想,却万万没想到因为自己一时起兴下棋而被毁为一旦。

那是在结束这场算作愉悦的饭宴,云珩目送了那两人驾马离去,这才沿着愈发深的雪地往客栈处回去,她没准备伞便只好覆着披风遮雪挡风,未想半途中一伙人竟早已在巷内等候多时。

云珩本想用自己所学的剑法同他们一番较量,然见他们人多势众便走了下策,直接乖顺地被他们蒙上了黑漆漆的麻袋,强制性地待到了一处地方,待眼见得见光明时,云珩眼睛痛得直皱眉暗暗呼痛。

随即就见这简陋的木屋内,只对面坐着位老者正沉默地看着自个儿。

云珩惊讶出声:“无患子……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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