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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幕:
【?】
【u1s1,确实】
【我一年前给六公主发的私信,现在还是未读状态……】
【我也】
“你们也太惨了吧……”阿刻不禁有些心疼。
“当然,我一般给他发消息,他也懒得回。”
弹幕:
【那还是主播比较惨】
【xswl】
阿刻:TT
虽然嘴巴上这么说着,但面对微信和q.q甚至是短信都不理人的顾弋,阿刻心里也在暗戳戳的担心。
该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了吧?
一旦陷入这种担忧之中,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打游戏,于是,他连空了好几枪,思量着打完这把就下播,去问问有没有人联系上了。
就在此时,玄关处突然有了动静。
趁着攻防互换的休战时间,阿刻摘下耳机到训练室门口瞧了一眼,谢天谢地,顾弋可算回来了。
没出车祸,也没离家出走。
只是——
“哥,你咋了?”阿刻盯着顾弋手里拄着的那根木棍细细瞧了半晌,有些慌了。
“我没事。”顾弋淡声回。
“是不是腿受伤了?”阿刻凑近,语气关切,“哥你不要强撑着啊!到底怎么了?上没上医院啊?医生怎么说?”
“……”
这阿刻嘴巴像机关枪似的笃笃笃个不停。他没法解释。除非拿块抹布塞住这小子连珠炮不停的嘴。
紧接着阿刻就见顾弋将木棍往墙壁上一靠,走路姿势没任何毛病,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顾弋直接把兜着奶茶的塑料袋塞他怀里:“喝你奶茶去。”
给完东西,他径直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阿刻转头,回望,又问个没完:“哥你去干嘛了,去了那么久?我可担心死你了。”
顾弋本就心累,有些不耐,没什么好语气地回:“喂鸟。”
哈?
喂鸟?
什么鬼?
阿刻听了,愣了半晌,顾弋可不是那种在人民广场喂鸽子的闲人,于是他又不得不往深处思考。
很快,阿刻觉得他懂了,已经领悟到了其深刻内涵,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诡秘莫测,“哦,哥,你说的可真含蓄,学到了学到了。酷啊。”说完,憨笑着冲他比了个竖起的大拇指。
顾弋:“?”
这小子明白什么了?
他洗手动作一顿,抬头看了洗手台前的镜子一眼,随后关了水龙头,挤了一泵消毒洗手液。
当顾弋洗完手回训练室的时候,在门口就听见里头正直播的队友,正和直播间唠嗑。
“我和你说们,你们的六公主回来了。”
“你们知道他干嘛去了吗?”
“嘿嘿,他说他去大保健了。”
“没错,就是那个大保健。”
“……”
顾弋:“?”
嘿嘿你吗。
他是真喂鸟去了。字面上的意思。
一个小时之前,顾弋带着妮妮到小区附近的市政公园转了一圈。那儿平时是太极大爷和广场舞大妈热衷的聚集地。
大中午的时候反倒最清静。人不多。
顾弋在路边见了一根木棍。
木棍笔直且长,可惜就是稍微细了点,但木棍末端还有一片绿叶,纯天然的装饰品。他瞧着挺喜欢,对于这种冷兵器的喜爱,大概是写进男性基因里的。另外,“弋”有小木桩之意,可能这就是缘分。
他小时候不写作业跑出去玩,那时候看到这些棍啊棒的就走不动道,刚读一年级的某一天,他捡了根比这还精美的木棍回来,如获至宝。结果没写作业考试吊车尾被他妈抓了个正着,她抄起木棍就家法伺候。
最后他嚎啕大哭,倒不是因为被打疼了,而是可惜这木棍断了。
在当时年少无知又执拗一根筋的他看来,那是多么难得才能遇到的一个宝贝。
作业什么时候写都可以,考试努力也就能考出满意的成绩,但拾荒到极品可是要靠运气。
不过么,后来他即便卷子考满分,也迟了,那时候在试卷上签名的早就不是他妈了。
顾弋比划了两下手里的木棍,正好用来掏虫子。
忍着恶心,他随便抓了几只后,一人一鸟就在公园长椅上待着。顾弋看着妮妮小口啄虫,吃得津津有味,心情倒也变好了起来。
妮妮饱餐一顿之后,他还领它去湖边喝水。水面上恰好浮着一只他不认识的虫子,妮妮一口吃掉,像是餐后小甜点。
回基地之后,顾弋直接套了个塑料袋把妮妮挂在门上,没把它带进房子里。因为他想起很重要的一点——
鸟类是直肠动物,随时随地都会排泄。
有了心理阴影的顾弋绝对不能让基地里到处都是鸟类粪便,更不允许他的座位附近出现不干净的东西。
那会让他暴躁。
虽然阿刻刚才鬼扯,但顾弋也懒得解释,按下电脑开机键。
“哥,你终于要开播了?!”阿刻扬声问道。
简直比六月飞雪还要感天动地!
顾弋懒洋洋地应了声。
配置顶级的电脑开机速度极快,顾弋动了动鼠标,很快,“百万大军”涌入了萝卜平台6161616号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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