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第 7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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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满月那天,楚王府办的极其热闹,楚王府中,梁昔笑着坐在花厅里,跟来道贺的内眷们说话,梁昔并不喜欢这种场合,他觉得,这种场合都是内眷们谈论夫君孩子,再不然便是胭脂水粉布料之类的,他并不感兴趣,但是今天是阿福的满月礼,他又不想躺在床上装病,也就只能出来跟人说话了。
幸好,梁昔所担心的都没有发生,大约是京城传言的缘故,众人都知道了梁昔如何得楚王心意,再者,梁昔本身医术极高,是很值得交好的对象,所以,竟也没人不识趣的提那些梁昔明显不感兴趣的话题,梁昔只要片刻不说话,众人便换话题,一时间都围着阿福打转。
“小郡王一看便是一脸福相,这圆嘟嘟肉乎乎的小脸儿,看着跟楚王妃一模一样。”一个中年贵妇微笑的夸赞,天知道她只是远远看了眼孩子,什么都没看清,那么小的小孩当然不可能一直给人看,也只是抱出来给人瞅了一眼,就又抱回去了。
“是啊!像是小郡王这么珠圆玉润的孩子,一看就是有福气的。”一个中年哥儿笑眯眯的接了一句。
梁昔望了他一眼,哥儿不长胡子,再加上大都长相比较中性,所以对方看着不过三十出头,一副温雅样貌,他以后不知道会长成什么样子,梁昔想着。
见梁昔又许久没有接话,反而神游起来,众人立刻笑着转变话题,“说起来,京城这些日子的传闻,大家都听了吗?”
“是敬文侯夫人说的那事对吧?”
“是啊是啊!楚王妃医者仁心,我们都很敬服。”
“楚王妃自然是好的,便是之前,在京城行医也有仁医之名,遇到穷困的人家,还会免费诊治,甚至为他们出诊费呢!”
梁昔一愣,连忙摆手,道:“哪有哪有,我可没那么好,这要是以后人人来找我治病,都不给诊费,那我也不肯的。”做人,千万不要给自己立那些太完美的人设,不然就容不得一点污点了,他也是要赚钱给阿福攒家底的,虽说殷韶景什么都有,但是他也要给呀!他也是爹地啊。
“这是自然的,只是楚王妃也不必过谦,您免诊费救治的那些人,都还念着您的好呢。”
“是啊!说起来,王妃的生母也是如此,也是个做好事不爱留名的,还救过敬文侯夫人,若是她还在,看到王妃如今,定然欣慰。”一个坐的稍远一些的一个年轻哥儿道,他长就一张笑脸,看着十分讨喜,但既然能坐在这里,也应该是嫁了人的,未婚的都在外面的花园里呢。
梁昔望了他一眼,年轻哥儿立刻坐直了些,他嫁的人身份不够高,座位这才离梁昔远了些,几乎坐到门边去了,见梁昔看他,他还有些高兴,他年龄与梁昔相当,又是哥儿,若能借此与梁昔交好……
“我当年好像也被谭夫人救过。”一个贵妇人开口,梁昔的目光立刻转到了她的身上,年轻哥儿顿时有些泄气,妇人道:“若我没记错,我当年与谭夫人也有一面之缘,她还说我因生育伤了身子,给我写了方子,要我好好调养。”
谁都知道,敬文侯夫人之所以与梁昔交好,甚至得梁昔许多帮助,都是因为敬文侯夫人借着自己曾与谭慕灵的交集这才巴结上梁昔的,这条路被人琢磨出来,也就有人想要仿照着来了,但便是真的,这些人在谭慕灵和梁昔遇难时没有开口,却在梁昔登上高位时承认此事,也不值得梁昔结交在意。
梁昔也只是微笑的看着她,“是吗?”
“是啊!”妇人笑眯眯的道:“说起来,谭夫人真的是个好人,当年我只是脚下不稳,被她扶了一把,她就顺手给我诊了脉,说我身体不好,还写了方子呢!”
“我看您,脸色还是有些苍白,这些年,身体是没有养好吗?”梁昔问道,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梁昔便是不用诊脉,大致看人的脸色姿态,也知道她身体如何。
“这……我年纪大了,这些日子可能没有睡好。”妇人抬手遮了下脸,微笑着颔首。
她当年虽然拿了谭慕灵开的药方,但并没有当回事,只当做是梁侯府的妾室想巴结她罢了,她身份贵重,哪里还缺一张药方了?也就从未用过,这些年,不说缠绵病榻,但身体也一直虚弱,没想到,竟被梁昔一眼看了出来,妇人心惊之余,又忍不住有些懊悔,如果谭慕灵的儿子医术都如此高深,那她当年,是不是真的错过了一次恢复健康的机会?
只因为门户之见,她不相信一个出身不明的妾室,竟使得自己身体多年不能康健!
梁昔也没有追问。
“谭夫人是爱穿鹅黄色衣衫吗?”同样坐在门边的一个年轻女郎好奇的问道。
梁昔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是啊!”
书中描写,谭慕灵样貌艳丽,却爱做少女打扮,睁大眼睛做无辜的时候,总会让人不自觉的相信她,是属于那种又纯又欲的类型,所以梁侯才宠了她那么多年,在她逐渐年老色衰之后,才恩断情绝。
“我夫君少年时曾在山上被一鹅黄衣衫的女郎所救,不知道是不是谭夫人。”年轻女郎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娘救人,从来不过问对方来历身份,从高官权贵到贩夫走卒,她见到了,心情高兴了就救人,她不高兴了,说不定还会毒人呢!”梁昔笑眯眯的道,他从不否认谭慕灵害过梁侯府的人,也不想借势帮谭慕灵完全洗白,不然,逼急了梁府,也许会拿出谭慕灵害人的证据,那面子上就不好看了,再者,还是那句话,不要给自己立太完美的人设。
谭慕灵就是个傻的,年轻时跟梁侯私奔,后来又因爱生恨,暗害梁侯府的人,这些都是真的,至于救人……梁昔觉得,对谭慕灵来说,可能就跟路过随便救一个小猫小狗一样,并不值得在意,于她而言,不过举手之劳,这也是为什么她不会过问旁人身份,也不告诉旁人自己身份的缘故了。
行医之人,自小都会被师者教导,要行医济世,要医者仁心,这么教养着长大的,在被侵犯利益的时候也许会狠心害人,但也会随手救无关路人,这并不矛盾。
众人顿了顿,一时间没人敢吭声,女郎仿佛没有听到,从袖子中取出一块质地普通的青玉玉佩,起身走到梁昔面前,道:“这是我家夫君当年在山上捡到的,他说,他曾在救他的那位女子身上见过,只是不知道为何她把东西弄掉了,被我夫君捡了回来,夫君听闻最近京中流言,想起过往,趁此机会,叫我拿来给王妃辨认。”
梁昔没想到这女郎还带了证物过来,抬手接了过来,只见上面刻着‘水月’二字,似乎是什么通行玉佩,梁昔翻看了片刻,将东西还了回去,“我认不出来,我从未听说过这玉佩。”
女郎有些失望,还是对着梁昔行了一礼,道:“我夫君深感当年恩情,却无从报答,一直留着这玉佩想找回恩人,看起来一时间也不能确认了。”
梁昔倒没觉得这女子是来挟恩套交情的,毕竟,能把一块不值钱的青玉玉佩放了这么多年,想来她的夫君,是真的想把恩人找出来的,也就点点头,“希望能早日找到吧!”
“这玉佩,我能不能看看?”刚刚开口说谭慕灵给她开过方子的妇人问了一句。
女郎连忙拿了玉佩过去,递给了对方,妇人接了过来,反转着看了半晌,“没错了,这东西是谭夫人的。”
梁昔侧头望着她,妇人笑道:“这玉佩我曾在谭夫人身上见过,但我年老眼花,也许记不大清了,认错了也有可能,王妃不如找其他见过谭夫人的人再打听打听?”
梁昔对谭慕灵没印象,他只看过书,甚至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但是却有不少人见过年轻时候的谭慕灵,有人道:“说起来,梁府上的公子也来了。”
“他们也敢来吗?”有人挑眉道,仿佛跟梁昔站在同一战线。
“这有什么不敢的?”开口的人抿唇轻笑,“梁府小公子这几个月来到处参加宴会,为的是再找一门贵婿,京城如今谁人不知呢?楚王府来了这么多权贵公子,他怎么可能不来呢?”
“是啊!我刚刚在花园还瞧见梁昭了,他在凉亭那边呢,而梁世子,则在前厅与男人们一同。”
“那就叫来问问,说不定认识呢?毕竟,谭夫人入府的时候,他已经有几岁了。”
众人不知道想到什么,都抿唇笑了起来,梁昔比梁昭还小了好几岁呢,梁昔如今都生了孩子,还当上了楚王妃,而梁昭呢?曾经,梁昭也是让人艳羡的存在,京城第一公子,朝中最年轻有为的大臣,是他的未婚夫,谁能想到庞浩竟敢犯下那么多罪状,导致自己被流放,永世不能回京,而梁昭,也只能退亲了,如今,梁昭年龄已经很大了,再找不到合适的夫家,只怕就只能等着给人续弦了,如何不是个笑话?
梁昔没有说什么,已经有人笑着摆手让仆人去叫人,很快,梁昭就走了过来,梁昭知道梁昔在这里,一时间也有些无措,他对梁昔心情十分复杂,并不愿意见他,梁昭低着头,迈步走了进来。
“梁小公子来了,快,把玉佩给他看看,看他眼熟不?”有人立刻道。
女郎立刻接了玉佩送到梁昭面前,梁昭十分疑惑,还是接过来打量,“这是谭姨娘的东西啊!”他小时候见过的。“果真是了,看起来真的是谭夫人救了你家夫君。”有人对着女郎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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