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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的,执骨即将出演这十八年来第一部电影。可以说是韩栈衣强迫,也可以说老爷子在身后虎视眈眈,亦或者……他自己也没整个明白,怎么就答应来参演了?
想了一圈,还是更宁愿相信是被家里臭老头子给唬住了,跟韩栈衣一点关系也没。
当他回到自己家里翻看《戏鬼将》的时候,本是随意翻翻,结果却一下看了进去。
他没有受过系统的表演培训,更没看书的习惯,只是这一看,就看了一夜。
合上书时,他沉思了半天。
最后憋了一句话:“他|妈的,执骨是傻吗?”
话出口,又觉不对,怎么感觉在骂自己一样。
东方泛起了朝阳曙光,他伸了个懒腰,一节腰身露在外头。
无意识的放空大脑,摸了摸自己的唇。
昨日韩栈衣留在他唇上的吻,轻轻浅浅。却偏偏那样的蜻蜓点水,深感回味无穷。
唇角扬起笑,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呵,有意思。
执骨以为韩栈衣会亲自来演男二,到了片场后才发现他除了是投资方外,还是编剧。
此时已经距离他们上次见面约有一个月了,也幸好韩栈衣从很久之前就开始准备,所以执骨基本熟悉了书中人物后就可以直接开演。
这一个月也恶补了不少,请了表演老师,台词老师,也如韩栈衣所要求的——请了武术老师。
他执骨既然答应了做,就要做到最好。
每一个环节都不放过,有偶像包袱的他势必要尽善尽美。
只是当一切准备就绪,他才知道第一场戏,居然特么的是——床戏???
他愤怒的扭头看向坐在监视器前和导演低头讨论的韩栈衣,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第一场就拍床戏?
而且男二昨天才刚刚第一次见面,原谅他不是科班出身,没有演员的专业修养,此时此刻他躺在那人的身下,脸黑了一圈。
“我到底为什么要答应他来演……”执骨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韩栈衣一直在忙,就没有停下来跟他说过话。
一个月没见了,执骨还挺想他的。但想起自己一身奇怪的古装,只能先拍完了戏再说。
“《戏鬼将》一场一镜第十七次——啪!”
场务第十七次拍下了白板。
军帐之中,只有简单陈设,唯一能看的出些温暖的,只有床榻上铺设的锦缎。
身上之人重重的呼吸,凝望着身下的那张脸,迫不及待的低头吻下,低声呢喃着:“执骨……执骨……”
身下之人原本面无表情,听到这名字后,眉头抖了抖。在即将被亲到的那一刻,瞬间移开了头。
执骨听着那个男人念着他的名字,缓慢的低头下来,心中不免的一阵恶心。
然而眼看着就要亲下,执骨抽了抽眉毛,一脚将他蹬开。“哎哟”一声,那人滚到床下。
他实在是没有办法直视他。虽然是借位,虽然不可能真的被亲到。只是说不出来的不适应。导演也不敢惹他,急的流了一头汗。
别说身边坐着韩栈衣,就说执骨他这尊佛爷,整个娱乐圈谁敢给他脸色看?
这第一场一镜都没过,导演只差欲语泪先流了。
副导演不停的在跟执骨说戏,耐心的道:“你就想着,那是你现在深爱的人,就算不是现在深爱,前任也行啊。我们都是借位,他不会亲到你。少爷放心啊,忍一忍,我们争取一场过!”
前任?深爱之人?
执骨皱着眉头,心底异常烦躁。他最初以为韩栈衣会和他一同参演,结果搞了半天只有他自己。真是被摆了一道,早知如此他当初就不应该答应。
男二可怜巴巴的站在一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穿着戏中的衣服,烟青色不变,与监视器后的栈衣穿着同样颜色。
深吸一口气,执骨瞟了眼韩栈衣,对男二招招手:“来吧。”
男二吓的都在哆嗦,僵硬着身体,撑在执骨上面,慌了神。
“卡!”
导演气的摔了手里的喇叭,积压的怒火终于有了散发之处,他三两步冲到军帐床前,对男二道:“你有没有一点职业素养,你有没有一点艺术情操?你能给我好好演吗?我花那么多钱不是让你来玩儿的!这第一个镜头你要是都没办法完成,那就趁早滚蛋!韩栈衣是你这德行吗?他的风骨呢?他的气质呢,你这畏手畏脚的演个什么演!”
这一顿骂,惊的副导和经纪人全都涌了上来,心惊胆战的给导演顺气。
只有执骨,靠在床头,若有所思。
从导演的嘴里听到韩栈衣的名字,莫名有些想笑,而且有种洋洋得意的感觉。
毕竟,韩栈衣是谁,只有他知道。
坐在监视器旁的,只有白宴,没有栈衣。
人来人往,慌里慌张,导演发脾气人们都战战兢兢。从来没有一场戏在第一场就会遇到这么困难。导演也是有苦说不出,有脾气撒不得。
执骨刚躺下准备开始,就发现身上一沉,有人压了下来。
但是这一次,换了个人。
“操。”他骂了一声,老子是谁都能随便压的?
“试戏。”耳边传来不容抗拒的言语,他抬头看了眼说话那人。韩栈衣压着他,道:“你找不到感觉,我带你找。”
副导演刚好拉住导演,小声道:“白宴亲自操刀,你别再说了。”执骨愣愣的看着上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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