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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会面的地点刚巧在人来人往的闹市区。这里不是京城,执骨反倒优哉游哉觉得舒坦。
毕竟不用去哪儿都被人盯着,就如万千蝼蚁中的一员。
渺小入尘埃,普通却自在。
这种身在异乡的感觉也甚是奇妙,连先前心头的阴郁也一扫而光。本想好好跟着垂文君会会友喝喝酒的执骨,真是没想到上天就是不愿意让他轻松。
或许是因为他最近这小日子过的太平静如水了?
刚进酒馆门,就见一样东西飞着垂文君来。垂文君吓的惊呼一声不知要如何是好,愣在当场。
执骨回身抱住垂文君的腰旋身躲开利器,同时抽出腰间长剑,猛地刺去,将扔来的刀一剑削成两截。
又听身后“哈哈哈哈”的传来哄笑声,只见一个人高马大留着络腮胡的男人赤膊走了过来,对垂文君看了一眼,轻蔑道:“小白脸傻了?吓尿了没?爷我看看。”
粗话一出,身后人又跟着一同笑出:“大哥!咱别理他,一看就是被男人养着的小白脸,咱们玩咱们的,继续。”
“小兄弟,我见你身手不错啊。”那位糙汉大哥摸了摸满是络腮胡的下巴,一脸油光,对执骨上下打量:“跟咱们兄弟玩玩儿?比试比试?”
有时候看不惯一个人就凭第一时间的感觉,显然这人就是执骨不太待见的对象。执骨皱着眉头,没理他。看了眼站在刚刚垂文君所站的位置,离那儿往后一步远的地方,正巧有个人哆哆嗦嗦的哭泣,身下一片水渍,传来刺鼻的味道。
执骨一扬眉,踏出一步,垂文君猛地拽住他。
“嗯?”看着垂文君,神情中带着疑问。
“别管。”垂文君小声道,“人等着我们呢。”
又看了眼那头吓破了胆子的人,和有苦难言的店家,不想惹是生非,这毕竟不是京城,执骨扭头上了楼。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楼下零星传来声音:“那小子功夫不错,可惜是个弯巴儿的,你看他后头那个,嘿嘿,看样子就是个能骚的,在床上指不定多刺激。待会儿等他走了,老子给抢过来晚上玩儿玩儿。”
“哟哟哟!”
“大哥上啊!”
起哄的小弟一堆一堆,这一楼的大堂被他们大声闹哄的声音吵的让人耳根发麻。
垂文君也听见了,小声低叹一口气,刚想和执骨说别介意,这里与别国交界,很多人都是这样,口无遮拦,出口成脏。
却没想到执骨的速度比他快的多……
垂文君还保持着说悄悄话的姿势,就听见元盛在后头咳了两声:“呃……将军已经下去了。”
只见一人影顿时从二楼翻身而下,黑影迅速,身形轻盈。如一团暗影,瞧不清动作,一脚踹在络腮胡的后颈上,将他整张脸都陷入面前菜盘中。
身边人还没缓过神来,就听踩住他的人说:“嘴巴放干净点,你爷爷我今天心情好,懒得管,再让我听见不干不净的,就等着讨打吧。”
“操|你妈的!”
络腮胡似乎反应过来了,气的一声吼,抬起了头,这时他已面色尽数染上红色,从没人敢在他头上撒野,已是怒不可言:“你这狗娘养的东西,敢骑到你爷爷头上去了?”
执骨顺势而下,单手回剑,剑在手中旋转成花,霎时出鞘,带出一片雪白刺眼的亮光。
他面色危险,眼中迸射出寒光,“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嗯,剑不错。”垂文君暗暗欣赏。
“垂文君,你不阻止了啊?”元盛问。
“还阻止什么,要会面的人都出来看戏了,来不及了嘛。”垂文君往左前方努了努嘴,元盛一脸不解的望过去,见到那有一人也如他们一样,趴在栏杆上津津有味的看着。
若说刚刚执骨还只是小惩以戒,懒懒散散并未认真。此刻他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态势,尤其是手中剑,寒光四溢。
“很好。”他上前一步,两步,朝络腮胡踱去。
“老子今天要你知道,谁才是你爷爷。”络腮胡大吼!双拳相撞发出砰的一声,龇牙咧嘴的朝执骨冲过去。
执骨冷笑一声:“就凭你?”
“大哥!上啊!干|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
“就是,毛都没长齐,还敢这么嚣张!”
起哄的人层出不穷,店家急的团团转:“你们别打了,别打了啊!我的店啊呜呜呜……”
手中突然沉了沉,眨了眨委屈的小眼睛,店家看见一位穿着宝蓝色衣袍,笑的灿若星辰的人对他“嘘”了一声,再低头一看,手上一块沉甸甸的黄金。
店家睁大了眼睛!是黄金!不是银子啊!
再转眼去找,那人已经不见。
“惹了老子,老子要你哭着喊爹!”
络腮胡抡起桌子就砸向执骨,执骨退后一步,躲开攻击。
“有种上啊,别躲啊!要你知道你爷爷是干什么的,老子在这找个乐子也能沾上你这个晦气的。”
又扔来一把椅子,执骨又退后一步。现在他正好落在了哆嗦瘦小的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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