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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玖嘴角抽风了半晌:“聂卿哪里看出我如今不渴望着有个实体?难道作为一个魂魄飘荡很有意思?我如今已经在渴望一个实体了,为何我仍旧不曾有实体?”聂诤丝毫不曾慌乱,只浅浅一笑,伴着那绝俗的容貌稍稍晃花了颜玖的眼,语气里也带上了三分禅意:“许是机缘未到吧。”
颜玖扶额,只想长叹一声:曾经以为聂七公子是个可靠的人的我真是太天真了。
聂诤慢慢扶着软榻边缘站了起来,另一手抱着暖炉,笑容极是温文尔雅:“对姑娘的事情,在下已经尽数告知,姑娘若是不愿意,在下也不会告诉旁人。”
颜玖稍稍侧头,听出了聂诤的言下之意,因而也坦然笑道:“聂卿说的是,这是我私人的事情,不足为外人道。既然聂卿帮了我如此大一个忙,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聂卿尽管开口。”
聂诤神色淡淡,看不出想法:“颜姑娘非人之身,想必在凉池所见所闻,亦与我等凡人不同?”
颜玖用力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力图装傻,然而对面的青年丝毫没有理会她的苦心,笑容和煦,极是耐心地看着她。
装傻没用。颜玖懊恼地转了两圈,其实就乐至的态度看,显然聂诤是值得相信的人才是,再想想一向死忠于乐至的袁枫和碧荷都可以轻易被他叫出去,再轻易地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她这会儿本也应该告诉聂诤才是。
然而这个人,实在是让颜玖没办法轻而易举地坦诚相待。她看不出聂诤的城府,什么都看不出来,在那一层聂七公子光风霁月的壳子下面,颜玖看不出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好,我说实话。”彼此段数差得太远,颜玖表示识时务地缴械投降,“既然袁枫和碧荷这二位对你都说了实话,那我也大概确信简容姑娘所说的‘那个人’也是你了。也不难猜到,你其实已经从各个人那里知道了绝大部分情况,我所能说的事情也就只剩了一件:我看到有人在通过水底的转□□纵水流。”
“恩,”聂诤颔首,并没有太意外,显然早已经想到了,“以姑娘所见,操纵者是谁?”
颜玖翻着眼睛望天:“我不敢说。”
“哦?”
颜玖别了别嘴:“要是我确实得飘一辈子,我还敢说,如今既然有了穿越成人的希望,我不敢说。”
听着这边像哑谜一样的话,聂诤也并不恼,略微思忖一阵,笑道:“在下明白颜姑娘的意思了。”
颜玖持续梗着脖子仰着头,死命盯着天花板,默默装死。
聂诤也不是看不出来颜玖极力置身事外的态度,因而点头最后道:“按典籍所说,颜姑娘如今这副姿态,世上所能见到姑娘的寥寥无几,姑娘若是想要外出游玩,亦不必太过顾虑。姑娘请先回吧,在下去唤阿乐出来。”
颜玖如蒙大赦,连告辞都顾不上,一溜烟窜了出去。
看着已经无聊到在从旁边的鸟窝里面趁着母鸟不注意偷鸟蛋、再放回去、再偷鸟蛋以锻炼偷窃技巧的叶夷,颜玖无语地冲那母鸟使劲一挥手,明显动物们大多能看到这么一个飘来飘去的魂魄,那母鸟受了惊吓,扑棱棱地乱扑腾起来,把趴在附近的叶夷吓得一下子摔了下去。
“哎!”少年长叹了一声,揉了揉被摔得快裂成四半的屁股,抬眼看着那不知道为什么就扑棱起来的母鸟,很是神伤地想起最近流年不顺的经历,更是垂头丧气,面色黯淡无光
“师父啊师父……”叶夷幽怨地叹着气,“你真的不来救徒儿了么,徒儿真的好想你啊……”
颜玖:……别这么一副深闺怨妇的口气,我都快要为刚才恶作剧愧疚起来了。
叶夷自然不知道旁边还有人看着,继续深情地对着空气告白:“虽然师父你平日里经常赌博欠债拿徒儿抵债,虽然师父经常一失踪就是好几天还不记得给徒儿留下饭钱,虽然师父总是调戏人家姑娘害得徒儿也被追杀,虽然师父……
但是徒儿是真心地想念跟你在一起的时光啊,你真的不来救徒儿了么?徒儿最近过得好苦啊……”
颜玖=_=:这怎么听也没有很值得怀念的地方吧,简直辛酸血泪史啊。我觉得你还是跟着乐至吧,虽然碧荷妹子有点暴力,但是比你家师父貌似靠谱多了。
鉴于叶夷一时半会儿不打算停下他肉麻而深情的碎碎念,抖了一身鸡皮疙瘩的颜玖等了好半天表示忍无可忍,决定直接去找乐至,看看他怎么半天还没出来。
等颜玖七绕八绕好不容易找到聂诤的卧房,从屋顶探进去半个脑袋的时候,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乐至裹着一团薄被侧卧在床上,而聂诤扶着床柱,神色间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甚至是有些悲哀的意味,看着乐至平静的睡颜。
也不知聂诤保持这个动作多久了,只见他终于动了动,慢慢伸出苍白而瘦弱的手去,缓缓地伸到床前,似是情难自禁,又似是犹豫了片刻,仍旧慢慢向前,仿若想要触碰乐至沉睡中的脸庞。
颜玖心中无数句“卧槽”飞过:莫非我竟然没说错,聂诤果真是个喜欢乐至断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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